第四百八十五章 蘇源暗嘆一聲,拔劍贏了上去。
這個時間段,對付一個剛剛覺醒的新手大劍,已經沒有什么壓力的。只是可惜了這個年輕的女孩。不知道被弗瑞怎樣的理由忽悠過來的,現在已經徹底的失控了。
這些女孩植入的,其實都是一些次等妖魔的血肉。妖力并不是很強。但是大劍這種職業,果真是挑人的。她們可能已經是拔尖的學員了,但是仍舊無法抵抗妖力的誘惑。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在第一個覺醒者妖力完全解放的第一時間,其余的兩人就好像受到了引導一般,同樣瞬間覺醒。
但是還有一個,第四位改造者,既然在這種局面下堅持了下來。蘇源臉上微微詫異了一下。手上高速劍出手,直接將三名覺醒者砍成了碎片。
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三個覺醒者覺醒之后的造型,都是接近于人類的異化造型。,沒有出現那種奇奇怪怪物造型。
蘇源同樣解放了部分妖力,并與最后一名大劍糾纏到了一起,妖力同調。
“集中精神,感受我的妖力牽引。”妖力同調不是什么萬能技能,這個方式其實是有一點危險性的。但是眼前的女孩,在三名隊友妖力完全爆發的感染下,仍舊能夠堅持自我,還是讓蘇源高看了一眼。
幾分鐘之后,原本狂暴的妖力終于平靜下來。女孩身上的異化也逐漸的退去。恢復成人形的她,終于找回了自我。
弗瑞在一旁也是揪心不以。一次性失去四名優秀的特工種子,他也是心疼。但是好在眼前似乎有一個成功了。
“怎么樣?這樣就算是成功了嗎?”
蘇源有些冷漠的望了弗瑞一眼。
“只能說度過了最關鍵的一步。她現在基本上能夠保持自我,甚至解放部分妖力戰斗了。但是要記得,解放妖力不得超過百分之三十。以你的天賦,一旦超過百分之三十,就無法壓制自己了。”
百分之三十的妖力釋放,放到大劍世界,也就是中下水平。但是在這個世界,差不多算是頂尖的了。畢竟妖力并不是這個世界的力量。而且就算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妖力,女孩的力量也已經遠遠超出了弗瑞等人的想象。
“測試一下吧。科爾森,你帶隊,所有人一起上,聯手攻擊她,試試水準吧。”
“所有人一起?我們可能會傷到她。”
“呵呵,你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小心自己不要被殺掉。畢竟她可是剛剛掌握那種力量。對了,有誰能告訴我,她叫什么名字?”
蘇源這時候才想起,他竟然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名字。
“她沒有名字。這些女孩都是神盾局從世界各地,搜集的那些沒有家庭的流浪兒。她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十七號。”
“十七號…你們究竟是情報組織,還是某些毀滅世界的黑暗組織。組織成員連名字都不陪擁有。這怎么保證她們的歸屬感?”蘇源不大理解神盾局的騷操作。但是弗瑞解釋了一下。
“恰恰相反,有了名字。才無法保證她們的歸屬感。我們是暴力機構,需要的是服從,而不是虛無縹緲的歸屬感。”
弗瑞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有了名字,就有了自我。而神盾局不需要這些孩子有自我。他們希望得到的是一群人形兵器。
弗瑞的話其實折射出了一種非常殘酷的大組織的晉升問題。簡單的說,像這些被選拔來參加蘇源的人體強化的這些年輕人。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永遠只能是底層的外勤特工。
想想吧,沒有名字,只有服從。這種訓練模式出來的成員,怎么可能會得到晉升的機會。從一開始,他們就被當做炮灰培養。唯有神盾局學院出身,技術支持,戰術指揮,之類專業出身的學員,才能夠快速的得到晉升的機會。因為一開始就是按照指揮官的模板培養的。
一個非常殘酷的事實。學院派的學員,學習的是各種系統的理論知識,以及‘屠龍術’。而下層外勤學員的培訓,學習的則是各種殺人技巧,槍械,駕駛,偽裝,以及‘絕對服從’的理念。從一開始,他們就是給學院派準備的手下。
“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吧!”蘇源突然間轉身對著那個女孩說到。弗瑞還想說什么,但是蘇源一個眼神直接讓他靜止不動了。
“克蕾雅你覺得這個名字怎么樣?她曾經也是一個像你一樣的小女孩,我照顧過她一段時間。我原本想要給她一份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她后來固執的成為了一名大劍。”
十七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弗瑞,見到對方沒有反對,于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一時間有感而發的蘇源沒有做更多不相關的事情。把時間交給了弗瑞等人。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同時弗瑞也給出了一些回報。
“我們找到你說的那個人了。他在我們的監控名單上。那個人精神方面似乎有些問題。”
“這不是問題。東西呢?”
“明天084就會送到你的手中。這里我有一個額外的請求。你使用它的時候,我希望能夠在場。”
蘇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弗瑞。這廝真是見縫插針,任何一丁點有好處的跡象,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湊進來。
“可以。”
一身花裙子的蕾娜,最近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她從小感覺就非常敏銳,總是能夠模糊的感受到一些危險的到來。憑借這種能力,她在一些流浪兒中,混的風生水起。
現在那種感覺再一次出現了。她感覺背后有人在盯著自己。純粹是直覺。而當她轉身的時候,卻看不到絲毫的跟蹤的跡象。
被專業認識盯上了,這是蕾娜的第一想法。但是她并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雖然手中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生物實驗室,但是她可不是那種手里掌握私人雇傭兵的大勢力的首領。
相反還是靠著黑市醫生的行業才勉強維持實驗室得運轉。
她有心找那個人幫忙,但是心中又在恐懼。而這時候,恐懼化為了現實。那個人突然間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