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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我要報警

第三百六十五章  格林德沃是個什么樣的人,蘇源算不上多么理解。對方的骨子里充斥著強烈而復雜的種族主義,以及私人化的政治思想。

  毫無疑問,他是熱愛魔法的。比魔法界的多數人都要熱愛魔法。他其實并不討厭麻雞。他真正討厭的是,魔法界制定的規則,卻不是用來保護自己的。這讓他產生了對麻雞的不滿。

  同時異于常人的眼光,又讓他察覺到了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在魔法界自以為高高在上,把麻雞當做寵物保護的時候。那些麻雞已經在飛速的發展,并從根本上開始超越魔法世界了。

  這對于魔法世界是一種災難性的打擊,但是除了他之外,沒幾個看到這一點的。他甚至預言到了不久之后的二戰。預言到了人類世界會出現毀滅性的武器。他知道魔法界的變革時機已經到來,只是他的力量還不夠。

  想要推動魔法世界的變革,他首先必須擁有壓制性的力量。格林德沃毫無疑問不是那種從底層變革的人。他走的是從上到下的變革。這種方式就必須保證他對魔法界有著壓制性的力量。

  然而雖然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魔法師之一。但是遺憾的是,這個世界上仍舊存在一個跟他一樣級別的魔法師,鄧布利多。而對方是不會同意這種流血變革的。于是他開始尋找其它的力量。

  紐約市出現了一只前所未見的超級默默然。這讓格林德沃感覺機會到了。從來沒有哪一只默默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在他看來,只要他稍加引導,對方就能夠成為跟他一個級別的大魔法師。二比一的情況下,他將獲得優勢,從而推動自己的魔法變革。

  他化身格雷維斯,混入美國魔法部。試圖找到那只默默然。實際上他已經大概鎖定了位置。那只默默然應該是第二塞姆勒里面的某一個孩子。第二塞姆勒的首領是個變態,那些她收養的孩子,都在一種極度的亞裔與痛苦中成長。如果其中有人有著魔法血脈的話,那很有可能產生默默然。

  只不過他始終不確定究竟是哪一個孩子。只能委托克雷登斯暗中查找。在他看來,克雷登斯年齡已經很大了,不可能是默默然。

  但是有趣的地方就在這里,他認為最不可能的那個,恰恰就是真正的默默然。

  蘇源處理了一下自己擴展空間中的問題,然后帶著蒂娜走了出去。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的蒂娜已經不再抗拒跟著蘇源亂逛了,甚至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或許是剛才那頓精致的大餐讓她淪陷了,也許吧…

  第二塞勒姆住在一棟陳舊的公寓中。十幾個孩子擁擠的住在一起。每天按時吃飯,按時祈禱,玩著燒死女巫的驚悚游戲,唱著燒死女巫的沙雕兒歌。在這種環境下生長的孩子,心里不變態才怪。

  在蒂娜古怪的臉色中,走進了警察局。揚言要舉報一起虐待兒童案件。

  虐待兒童這種事情,不管是放在什么地方,都是極度惹人厭的。盡管那名接待的警員陰陽怪氣的,不過蘇源還是交代完了所有的細節。

  “基本上就是這種情況了。那個女人借助收養孤兒的名義,訓練那些孩子成為邪教徒,并且不斷的虐待他們,將他們變成自己的奴隸。”

  在蘇源說完這一切之后,對面的白人警察面色古怪的問道。

  “我已經知道了基本情況。不過我疑惑的是,為什么是你來報警。據我所知,那棟公寓周圍,有很多住戶。沒有人報警,只有你,一個亞裔。舉報一個白人虐待兒童。”

  “不可以嗎?據我所知,白種人的虐待兒童案件,是世界上最高的。而美國人,以及紐約市,又是白種人國度最高的。

  同時你們國度變態殺手,精神病,暴力傾向人士也是世界上最多的。或許那些鄰居把這種事情當做正常情況了。畢竟盎格魯撒克遜種族,天生的家庭觀念淡薄,做出這種事情,有這種反應完全是正常的。”

  “…”整個警察局出現了一陣沉默。蘇源的聲音不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整個警察局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所有的警察都一臉的古怪。但是對方說的言之鑿鑿的,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沉默了幾分鐘之后。一名警局的領導層站了出來。

  “先生,你剛才的言行,有著強烈的種族主義傾向…”

  “打住,首先我先說明。我來這里,不是為了說這些話的。是你的員工,用帶有誘導性的語言對我做出疑問,所以我才回答他的。我來匯報了一起嚴重的虐待兒童案件。但是他對此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為什么我一個亞裔,前來舉報一個白人女人。我認為他的行為完美的符合我所說的上述情況。

  順便說一句,以上所有的觀點,都是你們國家的耶魯大學社會研究學科的學生總結的。不信你去問問他們,他們肯定說我說的是對的。”

  蘇源也不管身邊的蒂娜一臉的古怪,只是在警局里大放嘴炮。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嘴炮技能不行是為了什么了。每次選擇的對象都太強了。看看現在,嘴炮這種沒有反抗之力的菜逼多爽。他們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被自己辯駁的啞口無言。

  “詹姆斯,帶一堆人去那棟公寓,核實情況。如果情況屬實,拘捕那個女人,同時解救那些孩子。”

  第二塞勒姆,瑪麗.露.拜耳本正在對著克雷斯登大發雷霆。

  “你這個廢物,今天只發出了五百張傳單。我說了,發不到一千不許回來。”

  “可是外面下雨了。”克雷斯登弱弱的反駁了一句。

  怕的一聲,拜耳本一巴掌打了過來。

  “克雷斯登,你在反駁我嗎?”拜耳本臉上閃過一絲暴戾的表情。一個小女孩小心翼翼的從她身邊走過。她看都不看,反手就是一巴掌,女孩一個站立不穩,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而這時候幾名警員正好到了樓梯下面。眼看著滾下樓梯的小女孩。幾名警員對視了一下,不約而同的拔槍沖了上去。

  拜耳本看到有警察沖上來,還沒等開口,就看到對面的警察舉起警棍,照臉抽了下來。

  碰的一聲,拜耳本直接頭暈目眩的倒在了地上。迷迷瞪瞪的只感覺自己被人拷了起來,拖了出去。

  實際上,整個第二塞姆勒只有一個人沒有被帶走。那就是克雷斯登。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警察就好像看不到他一樣,帶走了所有的孩子,但是沒有人理他。克雷斯登茫然的望著空曠的房間,不知所措。

  這是蘇源帶著蒂娜走了進去。

  “嗨,克雷斯登。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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