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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拔劍就砍

第二百六十四章  弗萊迪的誕生是一個悲劇。讓人幾乎無法說出口的悲劇。他的母親是一名修女,在監獄工作。雖然蘇源完全不理解,為什么監獄中會有女性修女,但是它就是有。

  某一天,監獄內部的某個安全門沒有關上。上百名殺人犯,強奸犯跑了出來,后面的劇情可想而知。

  然而她是一名修女,不管如何痛苦,她是不可以自殺的。她后來發現自己懷孕了,但是她同樣不能夠打胎。(從這一點,我就非常不喜歡基督教。)之后弗萊迪誕生了。

  按照很多人的說法,弗萊迪身上同時有著神性,以及魔性。但是在蘇源看來,這純屬扯淡。

  誰他媽的能告訴我,這樣的情況下,出生的一個孩子身上。怎么可能會有神性?就因為他的媽媽是個修女?然而當時的上帝沒有顯靈。所以,他有有個嘰霸神性。至于魔性那更是扯淡。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而已。所有將黑暗與墮落,歸咎于出生之前的,都是耍流氓。

  弗萊迪真正的墮落,應該是在他的青少年時期。介于他的出身,他的青少年必然在一種極度的壓抑中成長。

  沒有人知道,他的一聲經歷了多少異樣的目光,多少惡毒的語言,甚至多少肢體的毆打。蘇源認為,這種成長經歷,才是他墮落的根源。他如此的討厭孩子,必然是因為在他童年時期,被所謂的童言無忌,傷害了一萬次以上。所以才有了他徹底的墮落。

  他捕捉那些孩子,將他們折磨致死。(注意,這里有兩種不同的說法。其中一個是他殺死了那些孩子,被鎮上的大人發現了。所以才燒死了他。另一種則是,他從來都沒有傷害過那些孩子。只是喜歡帶他們到自己的地方玩。但是鎮上居民的偏見與恐懼,讓他們無法接受這件事,所以才殺死了他。我這里采用第一種。因為我認為,以他的身世成長起來的話,墮落是在是理所當然的。)

  墮落之后的弗萊迪,被小鎮上的居民燒死。但是他不甘心,內心的怨恨,引動了某種未知的黑暗力量(很顯然,這家伙不是一般的惡靈)。它化身為了一個夢魘,活躍在小鎮的意識海中。

  在數十年間,他一次又一次的現身,虐殺那些青少年,同時又一次又一次的被埋葬。在意識海的深處,他沉睡了不知道多少時間。知道他聽到了有人想起了他的名字。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進入了那個人的夢中。但是遺憾的是,那家伙既不是成年人,也不是青少年。弗萊迪感覺,那廝似乎根本不是人類。

  更扯的是,他還沒有好好的觀察一下,就被對方察覺到了,于是游戲還沒開始,就被對方掐斷了。只不過那個人不知道處于什么目的,竟然主動放出了他的名字,讓小鎮上的居民重新記起了他。

  弗萊迪興奮的重新活躍起來。他要徹底的殺死小鎮上所有的青少年,然后解除限制,化身為無所拘束的惡魔。

  分裂出一個分身,弗萊迪開始潛入了第一個聽到他名字的女孩的夢中。那個小餐館的女招待。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蘇源以及提著兩把破魔大劍,正在沖向他的老家了。

  當蘇源清晰的鎖定了對方之后,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橫沖直撞,朝著弗萊迪的精神本源沖去。飛檐走壁中,蘇源踩破了一間房子的房頂,下方正滾作一團的兩個美女毫無懼色,竟然還開口要求他一起加入。

  蘇源瞥了一下嘴,沒有停留,繼續前沖。短短幾分鐘,他就已經跑過了半個小鎮。而這時,眼前的畫面一變。

  整個大街突然間變得空無一人。天空中,陽光不再。陰暗的天空,似乎要壓在人的腦袋上。

  蘇源停了一下腳步,之后再一次動身。下一秒,弗萊迪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古怪的巫師先生,這里是私人領地。”很顯然蘇源的偽裝無法騙過弗萊迪,他一眼就看出,蘇源是個外來者。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弗萊迪并沒有上來就口出豪言。要把蘇源怎么怎么著。而是很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只可惜,一個臉部重度燒傷,手上長者刀爪,穿著俗到爆炸的紅黑色毛衣,頭上還帶著一定黑色禮貌的怪胎,不管怎么禮貌,都讓人反胃。

  蘇源側頭看了他一會,一眼不發,抬手就是一劍。弗萊迪抬手想要抵擋,但是他的速度照著蘇源差遠了。咔擦一聲,人頭落地,化作了一團黑水。

  現在的蘇源可是復刻的現實世界的自己。也就是說,現實世界中,蘇源有的力量,在這里全部都有。甚至連所有的裝備都復制了過來。而反觀弗萊迪,這家伙的正面戰力并不強。一直都是靠著各種恐怖噩夢秀,將目標嚇的精神崩潰,然后在一點一點的虐殺對手。面對一個超人類的蘇源,正面戰斗當然毫無勝算。

  下一秒,周圍的環境再變。小鎮變成了一種空曠荒蕪的鄉村風格。天空中月亮被烏云遮擋。只有蘇源一人,獨自行走在那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的小路上。蘇源記得,這個場景源自自己童年時的一處記憶。

  當時的自己,因為被老師留課,所有的同伴都走了,只剩他一個人。回家的時候,天色已晚,蘇源在恐懼中獨自回家。那是他童年時的深刻恐懼之一。只可惜,現在的蘇源并不受這種影響。

  那根能夠穩定神魂的蠟燭,配合他個人的精神力,讓他幾乎完全抗拒了這種精神攻擊。簡單的說,弗萊迪投放了蘇源的恐懼時刻,但是相伴的恐懼情緒,卻無法真正的投放到蘇源身上。所以,蘇源現在就相當于在看童年回憶。沒有恐懼,甚至還有一絲懷念。

  弗萊迪有些不可思議的再一次現身。

  “你很奇怪,我居然無法鎖定你的恐懼。不不不…讓我看看,你童年時最大的噩夢是…我???真是奇怪,我根本不記得你。”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可是記了你好長時間的。”蘇源說著,拔劍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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