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想,未來那邊在集結神魔,召集人馬,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情況嚴峻到了臨界點,隨時碰一下就將崩潰,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這尊古巴比倫神話底蘊渾然未決。
舉目朝前看去,像是在看歲月長河,又像是在看初界一個方向。
“風允婼,太初時代你我未完成的勝負,就在今日決出。”
一聲灑然的嘆息,悠悠回蕩在天地之間,那仿佛穿越時空一般的嘆息,隱隱讓得歲月長河都要起漣漪。
仿佛站在三千年前,看到了今日一景,發出一聲嘆息。
回蕩在青山綠水。
回蕩在任何一個人的腦海,任何一個人。
無數神魔仙佛勃然色變。
大戰的至高們驀然回眸望去。
聲音悠悠。
回蕩在初界、諸天萬界,響徹歲月長河,河水在這刻浪花澎湃。
從話響起。
時間仿佛除了古巴比倫神話底蘊這道身影,再無其他。
天塌了這要…
諸天萬界,無數生靈在狂顫動,在心中咆哮。
就是此時此刻,高橋總監等全球無數人,以及那魔主、蘆屋牛,還有立在祭壇前的仙魔神魔們,感覺到一種恐怖的壓抑感。
這與之前看到倉頡、帝釋天、女妭他們跟古巴比倫神明戰斗不一樣。
可怕歸可怕,也能看得出他們戰力的可怕,但始終都是過去的景象罷了。
縱然他們打的天崩地裂,迸發出的氣息恐怖滔天,人們感受不到,只是冥冥中知道這很可怖。
就好像看立體電影一樣,畫面震撼,仿佛身臨其境,卻是終歸不是真實,差了一點兒意思。
現在不同了。
他們真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壓抑感,像看著電影畫面中潑出一盆水,那水真的就澆淋在他們身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似乎畫面已經不再是畫面。
已經成為了…真實!
那尊古巴比倫神話底蘊其話,并非是祭壇的烙印,而是真切傳遍了歲月長河,傳入歲月各個時代,各個紀元。
此時。
世人聽到的就是太古時代,古巴比倫神話底蘊開口。
這一刻。
聽著耳畔回蕩的聲,世人驚悚,靈魂顫栗無休止,直感有什么無比恐怖的存在跨越遙遠的時空降臨。
“他不會是…是…是古巴比倫神話的阿普蘇吧。”
中田教授雙唇打顫。
這不是隨便猜測,而是有判斷的,就因這尊古巴比倫神話底蘊說出的那一句話。
這尊存在直呼出了風允婼這一名字!
而且那話不是對這一名字之人敬畏,更不是挑戰,而是平等、對等。
要知道這個名字不是誰都能直呼,這個名字代表了華國神話里一尊最古老的存在。
或許別人不清楚風允婼是誰。
但是,中田教授、北山教授,只要是懂得華國歷史的資深學者是知道的。
風允婼是姓名,姓風,名允婼。
說出這個名字,大多數的世人可能不明白是誰。
但他還有另一個名。
這個名字,幾乎沒有哪個華國的人不知道,就是外國的人都是略有耳聞。
燧人氏!
風允婼還有另一個名稱,正是燧人氏!
是的。
風允婼就是燧人氏。
那位華國神話最古老的存在,比伏羲、黃帝還要悠久的古老存在,太初時代就已存在的華國至高無上的古老者。
他為華國傳遞了薪火,開啟了華國的文明起源!
華國神話能成為四大神話,離不開的薪火傳承,他為華國神話開啟了第一片光明,照耀了后世的輝煌。
而這尊古巴比倫神話底蘊確實直呼了這位華國神話最古老的存在其名,有著對等。
縱觀古巴比倫神話神話,能與之對等,唯一讓世人想到只有一位——阿卜蘇!
阿卜蘇是古巴比倫神話的原始神袛之一,也是第一位誕生的神。
也是古巴比倫神話萬物源初之神。
在古巴比倫神話中,其司掌一切誕生與毀滅、全宇宙的黑暗。
一尊是華國神話最古老的存在之一,一尊是古巴比倫神話原始神袛之一,這是真正的巨頭,四大神話乃至初界最頂尖的巨頭,位列初界的頂峰。
而今,古巴比倫神話這位第一位誕生的神向華國神話最古老的存在‘宣戰’了。
在這一刻。
天地像是傾覆,歲月長河要倒流,生與死的界限都感覺消失了,世間一切規則都要阿卜蘇一句話下改變。
然后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從歲月長河的起始盡頭,又好像是從華國神話的天地深處走出。
他的身姿偉岸雄渾到無法形容,縱觀地球各國語言文字,乃至觀遍諸天世界文字,皆沒有一種言語能來描繪其偉岸雄渾。
腳步邁出。
那一刻。
天地真的傾覆了,歲月長河沸騰狂暴,真的要逆流而上,仿佛歲月長河要逆流而上,要去歲月的起始,朝圣這道身影,為之叩首,頂禮膜拜。
這一刻。
太古時代的天地、當今現代的地球,乃至是永星界五處異界,連彌天大圣君他們所在的世界,等等的各個異界、諸天都是發生了驚天之變。
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怖氣息彌漫了世間各個世界、諸天。
古老沉睡者、不朽者、無敵者…世間各個世界、諸天沒有一尊雄主巨頭不被驚動,恒古不變的面龐動容。
上川尊拼了!
將手中所有劇本點數全部傾瀉,盡皆消耗掉,讓得世間諸天都出現了那一道無與倫比的氣息。
然后那道不知是從歲月起始,還是從華國神話天地深處走出,但可以肯定那就是燧人氏的身影,走了出來。
諸天世間。
天穹在扭曲,大地在晃動,歲月長河在暴動,仿佛都承受不住那人的分量。
他走過來就如同一座蒼茫恒古巨山在屹立,在橫行,沒有什么能將他擊倒,沒有!
驚悚!
顫栗!
卻又松了一口氣。
燧人氏太恐怖了,已經達到了一個神魔仙魔都不敢想的地步,他的身天地都已經容不下。
若他不將自身降格,世間已經沒有一方世界能容得下他。
“阿卜蘇,我不知你發生了什么要做今日之事,但如你所愿。”
他應下了,走向函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