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古代皇都的制度,每個人都在丟掉身上的武器。
突然。
有一個歷史專業的學生叫道。
“我的天,我記得在古代進去皇都,不止不能帶武器,儀容儀表也很重要,否則就是視為對皇帝的褻瀆。”
安靜,然后爆沸。
有女生捂著嘴:“對啊,我看電視劇里面,上皇帝居所的人,每一個都是精心打扮,整理好儀容才進去的。”
“不是吧,那我完蛋了啊。”一個顧著想搶先來奪機緣,匆匆忙忙穿著睡衣和大褲衩子的人一臉絕望:“我這樣進去,必死。”
其身旁一女生也是絕望,低頭看了眼自己傳出來的棉拖,那是一個可愛狐貍頭的棉拖:
“玉藻前是九尾狐,我穿著狐貍頭棉拖,不是等于說要踩她在腳下,完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拖掉鞋,可是我脫掉鞋不等于是光腳,我有腳氣啊。”
人群喧鬧不已,有人愁容哀怨,有人高興。
只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個明星似的棒棒國女孩,她拿著粉底補了補臉頰,美美道:
“幸好我國有女孩有良好習慣,出門必定化妝加打扮,不化妝絕不出門。”
旁邊一個西裝青年翻白眼,撇了撇嘴:
“你得了吧,你確實是化妝打扮保持良好儀容,但是古代可沒有整容說話,你看看你這滿臉的玻尿酸,還有洶涌澎湃的硅膠,華國古代流行這么一句話,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你又是割雙眼皮,又是填充物的,在古代這叫自毀身體,是不孝。”
女孩愣住了,手中的粉底都掉落在地。
足足好半響都她都沒有說話,想要反駁,可是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在場的嘈雜個沒完,在那臨時抱佛腳整理儀容。
就是那電視機前的,他們也是下意識看起自己身上著裝。
“看來以后出門,得保持好儀容儀表,不能太邋遢,萬一未來突然機緣在面前呢。”
這樣的想法在全世界每個人心頭冒出。
而另一邊。
“尼桑,你說等下媒體會不會不太敢進入平安京都的殿宇。”上川千繪驀然問了句。
“應該有些不敢進去,他們是拿錢工作,不是拿錢賣命。”
“好的。”
緊接著在上川尊錯愕目光中,上川千繪拿起手機,開啟了直播。
“觀眾們朋友,你們好,我是上川千繪,很高興為大家直播平安京都一角的游覽。”
頂級陰陽師世家蘆屋家開直播,沒有誰能頂得住這種吸引力。
短短幾分鐘直播間人數如坐火箭,幾千萬幾千萬的漲,瞬間擠爆服務器。
開玩笑,這可是蘆屋家的后代開直播,不止能看到等下進殿宇的景象,要是跟她在直播間里聊聊天,套個近乎,不得舉霞飛升,發達了啊。
瘋了。
直播間平臺炸裂。
人數蹭蹭漲的同時,禮物沒完沒了的刷著。
直播平臺老板見狀,激動地差點暈厥,毫不猶豫下命令把平臺其他直播間限流,甚至強制關閉,要把全部流量渠道給上川千繪,饒是如此人數還是暴漲擠爆服務器,服務器杯水車薪,但依舊擋不住觀眾熱情,紛紛擠直播間。
上川尊哭笑不得。
“千繪,你這是干嘛。”
“賺外快呀,伊織、美江告訴我這是一個好機會,因為不是全世界所有人都有機會進去宮殿的,絕大部分都無法來,我直播給他們看宮殿,可以賺錢,而且還能滿足他們不能來看的遺憾,多好啊,我真是個大善人。”
上川千繪驕傲的挺了挺胸脯,眼睛閃爍著小星星。
上川尊敲了下千繪腦袋,真不知道該說千繪是賺錢小能手,還是腦子清奇轉得快。
“隊長!神輝沒了!”
一直觀察平安京都殿宇動靜的精英喊了聲。
剎那,所有人側目。
前方古老城池殿宇,耀眼如星辰的神輝如浪綿綿,泛起漣漪,在緩緩收攏,直至附著在殿宇表面。
仿佛這一棟恢弘建筑貼上了一層液態化流動的光膜,璀璨不變,越加美輪美奐。
艷陽照耀,神輝燦燦。
“走吧。”上川尊帶著上川千繪走入這一座僅僅一角仍恢弘磅礴的殿宇。
人群緊隨其后進入。
殿宇內。
十二根如龍支柱,撐起宮殿的大殿,地面如同水晶琉璃,流轉晶瑩,熠熠生輝,殿宇空蕩蕩,什么都沒有,清冷幽幽,但那十二根支柱巨大,又給予大殿大氣磅礴,氣吞山河。
大殿龐大,容納幾萬人都不會擁擠。
上川千繪將手機對準支柱。
這些支柱宛如升騰而起的巨龍,而那殿宇上方一片黑色天宇,繁星點綴,星河高高掛,銀河橫貫其中,斑斕而壯闊。
“內蘊洞天世界!”
有人抬頭看向殿宇上方,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片真正星空!
全世界無人不咋舌,拘禁一片星空為頂,這手筆…
下意識的,人們看向十二根宏偉支柱,高聳直入其上,看不見頂,根本不知道支柱有多高,如同撐起星空與地面的承天支柱,仿佛要沖入無盡虛空,潛龍升淵,躍過黑暗。
然而吸引人的不是支柱的宏大,更不是星空為頂。
而是支柱上雕刻的畫,每一根支柱雕刻的內容都不一樣,形形色色,仿佛是將一生的生平都記錄在十二根支柱里。
直視支柱,雕畫栩栩如生,卻又產生一種強烈的反差感,畫面變得模糊,看不清,竟還聽到有生靈聲、誦經聲、祈禱聲、細雨聲等等交融一起。
這種感覺不單單是在場人。
就是那些透過直播間看到支柱的都是如此。
日本超凡應策部門。
北山教授拿著分析團對支柱的報告,闡述出聲:
“這些支柱根據我們顧問團分析推斷,應該是刻畫者將生平烙印其中,看著支柱等于看到一個人的生平,而且還是強大神魔的生平,我們普通人腦子無法處理這么記憶,所以我們才看不清支柱的雕畫。
打個很簡單比方,你拿著3K高清電視要看4K的畫質,怎么可能辦得到,電視配置擺在那里呢。”
高橋總監他們聞言,倍感可惜,極有可能這是玉藻前的生平。
就在這時。
“尼桑,這不會是玉藻前的生平吧。”上川千繪好奇問出聲。
所有人頓時怔住,齊刷刷側目。
我曹!怎么把這位大佬給忘記了。
我們看不了支柱雕畫,但是這位大佬可是神魔級存在,說不定看得了。
“是玉藻前的生平沒錯,不過記載不算全,只是她把生平最重要的記憶都烙印在這,生怕無盡歲月磨礪下會遺忘記憶。”上川尊輕語。
包括上川千繪在內,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就是電視機前的高橋總監等等大佬,亦是起身激動,恨不得直接穿越屏幕前往現場。
上川尊看得見這些生平記憶!!
豈不是…能從他口中了解到玉藻前的生平。
心潮澎湃。
每個人目光灼灼盯著上川千繪,喘著粗氣。
他們是不敢問上川尊的,沒有理由問,但上川千繪作為他的寶貝妹妹可以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