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屋斗的話,明鴻等人直感腦子轟的全炸開。
像是一座大山撞擊在他們身上,身心撼動,靈魂都被撞出。
在他們看來,蘆屋斗、蘆屋危哪怕是仆從,可說到底還是圣賢,這等實力在一個家族中怎么也很強大,屬于最強的仆從。
事實卻狠狠抽打了他們臉。
圣賢不是最強的仆從??意思是還有比圣賢更強的?大圣賢?圣人?!
一想到圣人當仆從,明鴻等人有種腦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什么良好心境都崩稀碎,要不是蘆屋斗、蘆屋危在這里,現在給他們一個隔音良好的房間,他們能在那邊狂吼幾天幾夜。
圣賢當仆從,居然不是最強,那這個家族到底什么是最強?仆從都這么變態,家主的正式成員又是怎樣?最頂級的存在又是什么實力?
“二十八星宿…是,是,是指二十八位大人嗎…”
有人注意到蘆屋斗那句二十八星宿之一。
當見到蘆屋斗、蘆屋危不置可否額首,所有人再也憋不住。
“二十八個?!!!!”
不論男女老少,皆像是風燭殘年的老人,身子搖搖晃晃,這已經不是腦子頭暈目眩,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塊皮膚每一根毛都在神馳目眩。
此時,他們只有一個念頭。
蘆屋家的圣賢是量產的嗎?
不是八個,也不是十個,而是二十八個!這踏馬是什么概念,就是一個家族派出二十八個仆從可以把萬荒界各大種族的底蘊比下去。
盡管萬荒界前十種族的底蘊從未公布,肯定還有著隱藏的底蘊,但明鴻他們相信縱觀萬荒界各大種族,就是第一種族恐怕都不見得有二十八個圣賢,頂了天估計也差不多這個數。
但是這可是集齊一大種族才有二十八之數,而你一個家族就二十八個圣賢,關鍵還只是仆從而已,家族核心人員還沒算上去。
可以肯定,除仆從外,蘆屋家核心人員必然最弱也是圣賢,不然何以讓得圣賢當仆從,蘆屋家高層必然有比圣賢還強大的存在,比如大圣賢,甚至最有可能是圣人!
這么一算,蘆屋家最少超過二十八個圣賢以上的存在。
無法想象,蘆屋家到底是多么恐怖的家族。
圣賢批量生產當仆從,大圣賢說不定都有好幾尊,圣人鐵定有,甚至可能還有比圣人還強大的無法想象的存在。
打擊太大了。
明鴻等人上百年來塑造起的感官都給打破,可能是為了撫平自己心靈的打擊,撿起掉一地三觀。
有人開口。
“想必大人就算是仆從,也絕對是家族天賦最好的那一批吧,不然何以當得上二十八星宿,這一點我想大人我說的沒錯…”
在他看來,蘆屋斗、蘆屋危生命氣息很年輕,估計就幾百歲不到,這等年紀達到圣賢,就是放在萬荒界那也是頂尖級,而且圣賢當二十八星宿,也說明蘆屋斗兩人天賦。
完全有理由去相信,蘆屋斗、蘆屋危天賦就算不是蘆屋家天花板,那也是次一級的吧。
然后他就看到蘆屋斗、蘆屋危輕搖了搖頭。
每個人頓時心中咯噔一下。
緊接著。
“在你們這個世界比起來,我和危算是最頂尖的,但在蘆屋家并不是,蘆屋家天賦最強大的是少主。”
蘆屋斗言語中,不加掩飾那份對少主的狂熱與尊崇,剛毅的臉龐首次出現神態變化,露出激動:
“少主他不到二十歲就已經達到神明三步,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圣人層次,而我二十歲別說圣賢,我離圣賢都十萬八千里遠,跟少主比起來我和斗什么都不是,又談何什么蘆屋家天賦最好的一批。”
空氣暴斃般的沉默。
所有人瞪大著眼睛,無不透露著這樣一句不言而喻的眼神。
大人,你確定沒錯說?!!!!
圣人,圣賢,兩者一字之差,他們不可能會聽錯,一時間他們全呆住。
不到二十歲的圣人?那要是過了百歲得是什么實力…
眾人沉默。
他們看向蘆屋斗、蘆屋危。
目光充滿匪夷所思,很想要問一句,大人,你家大人吃什么長大的?
這不是圣賢,而是圣人啊,比圣賢還要強大的境界,他這是怎么修煉的,出生即圣賢嗎,喝著圣人血,沖著圣人肉長大的嗎,可就算如此也沒法不到二十歲就大圣賢。
先前開口的人,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我踏馬就不該問,問尼瑪的。
別說是他在場所有人都是如此,三觀碎一地,再也撿不起來了,感覺從此看哪個天才都不會在驚訝,只會覺得都是垃圾。
不由得,他們回想起之前聽到的那些萬荒界震古爍今的消息。
聽說鬼角族的最強天才用了兩百年達到半步圣賢。
太厲害了,三頭獅一族的出現了最強三頭獅血脈,有望三百五十年內達到圣賢。
種種消息,在這刻覺得什么都不是。
什么最強血脈,什么最強天才,全是垃圾,和蘆屋家少主比起來,皆是一坨屎,扶不上墻的爛泥。
恍然大悟!
所有人終于明白為什么蘆屋斗、蘆屋危只是仆從。
跟蘆屋家少主那等人物比起來,他們確實只能當仆從,就少主那種天賦,恐怕不需要百年時間,就能得到比圣人更強得多的層次都,有這樣一個少主,怪不得能執掌有著最少二十八位圣賢的存在。
蘆屋家。
明鴻等人深深牢記著這一家族名,無法去忘記,就像是烙印在靈魂一樣。
同時他們升起一股濃濃的自豪,有種驕傲,很想要揚天咆哮,大聲宣泄。
蘆屋家,有最少二十八位圣賢,有不到二十歲就達到圣人的逆天妖孽級存在,他們是我們人這一種族!!!
這一刻。
他們的腦海中在回響蘆屋斗、蘆屋危所說的話。
人并不弱,是最古老的生靈之一,是尊貴的,是強大的!
這一刻。
他們自豪無比。
生而為人,我為之驕傲!
懷揣著這份澎湃的心,以及重新豎起的新三觀,他們向著人族之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