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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陰謀計(1)背后黑手隱現

  辛家別墅。

  辛早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

  在知道慕辭典不好過之后,她終于可以入睡了。

  她閉著眼睛。

  那一刻腦海里面浮現的是慕辭典拿著相片,發呆的看他和吳千媛的合照。

  她嘴角諷刺一笑。

  果然,對慕辭典而言,她就是一個供他玩樂的對象。

  不帶感情的。

  她翻身,覺得沒什么好計較的。

  她甚至還慶幸慕辭典好在不喜歡她,她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報復得這么徹底。

  迷迷糊糊的辛早早就睡著了。

  昨晚幾乎一夜未眠,今天又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她確實是困了。

  困到,也不知道睡到了幾點。

  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天色都已經黑暗了。

  她轉頭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

  也不知道在耳邊吵了多久,才真的把她吵醒。

  她看了看來電,嘴角輕抿了一下,她按下接通鍵,“喂。”

  聲音,已經嘶啞。

  今天的勉強發聲,導致她真的很難發聲了。

  這一刻,還是忍著喉嚨的疼痛,說話。

  “辛早早,我們見一面。”吳千媛說。

  辛早早眼眸微動。

  她從床上起來,走向外陽臺。

  夜幕剛剛來臨,這棟別墅在郊區,顯得尤其的安靜。

  她說,“在哪里?”

  “我把地址發給你。”

  “嗯。”

  掛斷電話,就收到了吳千媛的信息。

  她看著地圖坐標,深呼吸一口氣,走進洗手間洗漱,然后出門。

  大廳內,汪荃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

  辛早早直接出門。

  汪荃對著她的背影大聲說道,“狐貍精,晚上又閑不住,出去勾引男人了?”

  辛早早真的不想和汪荃多說一句話,何況她喉嚨很痛,但是這一刻,她還是停了停腳步,她說,“對,勾男人去了。”

  汪荃諷刺無比,“賤貨。”

  “是啊,我是賤貨,你兒子還稀罕的很呢!”辛早早故意。

  汪荃氣得身體都發在發抖。

  辛早早說,“可惜,我看不起你兒子。”

  說完,直接離開了。

  汪荃那一刻氣得直接將面前的玻璃水果盤扔了出去,砸在地上,都是碎渣。

  她恨不得掐死辛早早。

  而此刻二樓上的慕辭典就這么淡淡的看著樓下的一切,手上提著一些吳千媛沒有收拾完的行李,下樓。

  樓下,汪荃還氣得爆炸,看著慕辭典出現,尖銳的聲音吼道,“慕辭典,你去哪里!”

  “給千媛把東西送過去。”

  “你是瞎了狗眼嗎?吳千媛那么好的女人不要,你去要辛早早那個賤貨,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過,你都不惡心的嗎?”

  “夠了。”慕辭典對著他母親,“辛早早到底怎么樣我心里有數,不需要你一再提醒。”

  “慕辭典!”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慕辭典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汪荃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那一刻更是火冒三丈。

  她氣得猛地一下將面前茶幾上的東西都揮到地上。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會讓辛早早生不如死!

  此刻的辛早早,已經駕車去了和吳千媛約定的地方。

  她停好車,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餐廳的一個VIP包房。

  房間中只有吳千媛,她此刻即使化了妝,眼睛還是腫得很明顯,大概是哭了一天。

  辛早早抿唇,顯得很冷漠的走過去。

  吳千媛抬頭看了她一眼,“坐吧。”

  辛早早就坐在了吳千媛的前面。

  彼此有些尷尬。

  在一個屋檐下也相處過一段時間,即使吳千媛一直表現的很友好,但她們就是沒有任何交集,自然談不上任何情感。

  吳千媛開口,那一刻直截了當,“你和慕辭典真的有一腿?”

  辛早早眼眸微動。

  有一腿倒是談不上,但確實關系匪淺。

  那一刻她沒有回答她。

  有些事情不想說得太明白,傷害的是彼此,何必互相殘殺。

  “我還真的沒看出來!”吳千媛冷笑,“要不是我爸把視頻給我看,我是都不會相信,你和慕辭典是這種關系!”

  “嗯。”辛早早應了一聲。

  故意不去解釋。

  不去解釋她和慕辭典只存在身體關系。

  至少,慕辭典是。

  而慕辭典對吳千媛是有感情的。

  但她不說。

  說了,自己辛辛苦苦的做了這么多就白費了。

  她寧愿下十八層地獄,也要讓那些人不得好死!

  “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吳千媛不死心的問道。

  “何必問得這么明白。”辛早早直白。

  “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愚蠢。”

  “從我18歲開始。”

  辛早早話一出,吳千媛的臉色一下就發白了。

  她狠狠地看著辛早早。

  18歲?

  18歲,現在的辛早早23歲。

  意味著,他們糾纏了5年,在她還沒有和慕辭典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和辛早早在一起了。

  她還一直天真的以為,慕辭典和她一樣是第一次…

  “是誰主動的?”吳千媛忍著內心的崩潰,狠狠地問辛早早。

  “重要嗎?”

  “重要!”吳千媛那一刻情緒很失控,她聲音很大。

  辛早早說,“是我。”

  她不算不折不扣的惡人。

  對和自己沒有太多利益關系沒有任何恩怨的人,她犯不著去故意傷害她。

  所以那一刻她還補充了一句,“前幾天的那個夜晚,也是我主動的…”

  “啪!”吳千媛突然激動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一巴掌打在了辛早早的臉上。

  辛早早就這么硬生生的接住了。

  瞬間白皙的臉上五個拇指印,很明顯。

  “為什么你要這樣!你想要報復,你報復慕辭典他母親就好,為什么要殃及無辜!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慕辭典,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他?”打了辛早早一巴掌的吳千媛,哭得比辛早早還要兇猛。

  辛早早沉默的面對著吳千媛的哭訴。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此刻顯然也安慰不了。

  她就這么看著她,看著她哭得昏天暗地。

  她想,她也沒必要再待下去了。

  事情交代清楚了,人也被她打了,她只能做到這個地步。

  辛早早起身,“我先走了。”

  吳千媛就這么看著辛早早冷漠的樣子。

  這個女人是沒有心的嗎?

  她怎么可以這么無動于衷,她怎么可以這么毫無情緒。

  “辛早早,你愛過人嗎?”吳千媛問她。

  “沒有。”辛早早直白。

  “所以你永遠都不知道,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是有多難受。”

  她也想,不知道。

  辛早早走向房門口。

  腳步突然一頓。

  餐廳的房門不知道何時已經半打開,慕辭典就站在那里。

  辛早早就這么淡淡的看著他。

  慕辭典眼眸也這么看著她。

  他看到她臉上紅潤的痕跡,他看到吳千媛重重的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辛早早越過慕辭典的身邊,想要離開。

  那一刻卻突然頓了頓腳。

  在慕辭典正打算走進房間的時候,伸手拉住了慕辭典的手。

  不知道是誰,身體陡然僵硬。

  不知道是誰,心跳陡然加速。

  辛早早的舉動,成功引起了吳千媛的注意。

  吳千媛約的慕辭典,她想把話說明白,當著辛早早的面說明白,但辛早早似乎并不打算多說。

  而此刻。

  而此刻…

  吳千媛整個人仿若要爆炸了一般。

  更更崩潰的事情在接下啦的一幕。

  她眼睜睜的看著辛早早,看著她墊著腳尖,嘴唇靠近他的臉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吳千媛身體被抽空了一般,她直直的看著他們。

  她甚至看到了慕辭典隱忍的情緒,連眼神都似乎在顫抖。

  慕辭典是一個穩重的人,他是一個自律是一個內斂的人,他從來不會表露自己的情緒。

  對誰都是如此。

  對誰都是…

  他只是不善于表達但他是愛自己的。

  可是這一刻這一刻。

  她欺騙不了自己。

  她眼睜睜的看著辛早早在親完之后,揚長而去。

  留下慕辭典杵在那里一動不動。

  手里握著的那個行李包,卻一直在用力,用力的克制自己。

  辛早早迅速甚至是小跑步回到自己的轎車上。

  她緊握著方向盤,眼眸死死的盯著前面的擋風玻璃。

  剛剛是故意的。

  她不想慕辭典和吳千媛和好。

  和好了,她就白費了。

  所以她親了慕辭典。

  她轉眸,拿起旁邊的餐巾紙,狠狠的擦拭自己的嘴唇。

  確定自己擦干凈之后,才啟動轎車,揚長而去。

  第二天。

  錦城新聞,頭版頭條。

  吳家發表申明,因性格不合,現吳千媛和慕辭典已和平分手,并解除婚約。

  新聞內容不多,大抵描述了一下兩個人各自的一些小問題,分手的原因也寫得很簡單,并沒有怎么交代,目的也僅僅只是告知世人,他們已分手的事實。

  新聞一出,倒是瞬間又上了錦城頭條。

  原本兩個人的訂婚宴就非常的隆重,加上誰都知道此刻辛氏非常時期,慕辭典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選擇解除婚約,那是在自掘墳墓,而最后真的如此,讓人匪夷所思。

  辛早早坐在辦公室里面,就這么淡淡的看著這條新聞。

  嚴全剛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辛早早的面前,說道,“也不知道慕辭典做了什么惹到了吳董事,不僅不讓自己女兒嫁給他,還讓他來支持你。”

  辛早早沒有解釋。

  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她也會覺得很難堪。

  嚴全沒有得到辛早早的回復,也沒多問,他說,“反正不管怎么樣,對我們而言都是好事兒。現在投標商管引流項目的事情就基本塵埃落定。至少我們順利的踏出了我們的第一步。”

  “嗯。”辛早早點頭。

  說得很對。

  至少,她踏出了她人生的第一步。

  這一步,至關重要!

  而此刻斜對面辦公室。

  慕辭典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一言不發。

  他辦公室里面坐著的是好幾個重要董事,大家聚在一起,也是在想怎么把辛早早趕出去。

  “辭典。”一個董事看著一言不發的慕辭典,叫著他,“你有什么想法嗎?現在辛早早拉攏了吳董事和鄭董事,兩個人的股份加上辛早早股份,以后集團的所有決策可都是辛早早說了算!”

  慕辭典眼眸動了動,他說,“辛早早私人出資3億?這3億從何而來?”

  其他董事直直的看著慕辭典。

  慕辭典繼續說道,“據我所知,辛早早的私人賬戶里面,最多不超過1千萬。這是她去國外留學她父親給她的生活費。除此之外,她沒有其他收入。就算她父親去世,留下了很多有價證券房產地產等等,但這些東西因為還沒有談好如何分配,一直擱淺著,直白點就是,辛早早沒有多余的錢。”

  “所以…”董事看著慕辭典。

  “辛早早唯一可以支配的有價商品唯有她現在持有的辛氏股份。”

  “你的意思是說,辛早早會變賣股份?”董事恍然大悟。

  慕辭典果然聰明,誰都沒有往這方面想。

  慕辭典其實也不確定。

  按理,這個關鍵時期,辛早早肯定會握著股份不放才是萬全之策,如果變賣自己的股份是在雪上加霜,但辛早早為了做出成績,或許會鋌而走險,但他不能保證。

  他說,“大家留意一下會不會有股份的交易。吳董事那邊可以不用管,看看辛早早是不是利用股份拉攏了鄭董事。”

“好,我和鄭董事關系還不錯,我去打聽打聽。”一個董事連忙說道  慕辭典微點了點頭。

  他此刻看著落地窗外繁華的錦城。

  辛早早,但愿不會傻到這個地步。

  商管機構。

  宋知之也看到今天的頭條新聞。

  慕辭典和吳千媛解除婚約了,這個節骨眼上解除婚約顯然是對慕辭典極其不利的,所以不用想也知道,是辛早早的“功勞”。

  宋知之嘴角淡淡一笑。

  看來,那個商業女強人,就要問世了!

  她放下手機,臉色突然嚴肅了一些。

  自從從她父親辦公室離開看到劉自忠給他父親的那杯茶,她就一直耿耿于懷,想了兩天,終究還是覺得不應該掉以輕心,就算是誤會,也總比,無所作為到最后造成悲劇的好。

  她打開微聊,給季白間發信息。

  知之為知之:你還記得你之前在我父親血液里檢測到安霉嘶科的慢性興奮劑嗎?

  季大白:發現什么可疑了嗎?

  季白間永遠都那么聰明。

  她說什么,他好像都知道她下一句是什么。

  知之為知之:我那天去我爸的辦公室,我看到他有喝茶的習慣,而他的茶杯自然是他私人的,茶水是他助理幫他泡的。但是…我不想懷疑劉自忠。

  季大白:可是你還是懷疑了。

  宋知之咬唇。

  在季白間面前,就跟沒穿衣服一樣,整個人都是透明的。

  季大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想辦法弄到你父親的茶水,我幫你去做鑒定。

  知之為知之:嗯。

  季大白:這周末拍婚紗照。

  宋知之一怔。

  還有這個環節啊。

  她都差點忘了。

  季大白:沒時間?

  知之為知之:有。明天投標會,確定了各個項目的投標人,基本上在我這邊就沒有什么很緊要的事情了,這個項目后期施工,就不需要我負責了。

  季大白:周六,我來接你。

  知之為知之:好。

  然后,季白間的微聊下線了。

  宋知之也關上了微聊。

  她抬眸,在捉摸著,怎么不動聲色不打草驚蛇的拿到他爸的茶水。

  她想了想,越想越是有些急切。

  宋知之從自己辦公椅上起來,甚至一秒鐘的都不想耽擱,隨手拿起自己辦公桌上的小水杯往她父親辦公室走去。

  此刻剛到上班時間,他父親一般來的比較晚一些,宋知之去找他的時候宋山還沒到,只有劉自忠在他辦公室,給他整理好今天工作上的一些行程安排,順便泡好了一杯茶水已經放在了她父親的辦公桌前,這一刻看到宋知之,也顯得非常自若非常的尊敬,“宋小姐,你找你父親嗎?他稍微要晚一點才會到。”

  “沒事兒,我等他一會兒吧。”

  劉自忠點頭。

  似乎整理好了他父親的辦公桌,就規矩的候在房間里。

  宋知之說,“劉叔,你不用陪著我,我自己等一會兒就是,你去忙你的吧。”

  劉自忠那一刻似乎是猶豫了一下,而后緩緩道,“好,如果小姐有什么事兒,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宋知之甜甜一笑,看不出任何異樣。

  劉自忠走出辦公室。

  宋知之確信他已經走了,才連忙拿起他父親的茶杯打開。

  然后迅速從她父親的茶杯里面倒了一些茶水在自己水杯里面。

  剛倒完。

  他父親就走進了辦公室,隨即,劉自忠跟在他后面。

  宋山看著自己女兒,一邊笑著開口一邊直接拿起他的那個水杯,“找我有事兒?在家里怎么不說?”

  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喝一口茶,這是宋山這么多年一直有得習慣。

  宋山打開茶杯,眉頭皺了一下,“劉助理今天泡茶沒泡滿。”

  劉自忠眉頭似乎皺了一下。

  宋知之那一刻心跳也莫名加速了一點。

  就好像,做壞事的人是她。

  下一秒,她表現自若,親昵的靠近他父親,“爸,不就是偷喝了你一口茶水而已,你還這么計較。人家劉叔大清早就給你忙東忙西的,你每天上班遲到不說,還好意思責備人?”

  “是是是,我就隨口說了一句,看你說的。”宋山寵溺道。

  劉自忠那一刻也笑得附和。

  宋知之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劉自忠,看他沒有任何異樣才稍微松了口氣。

  差點就露餡了。

  “對了,你找我做什么?”宋山喝完茶,坐在辦公椅上問她。

  “哦,剛剛季白間給我說周末要拍婚紗照了。”

  “需要我幫你什么?”

  “我都要嫁人了,你還這么無動于衷,你是不是我親爸。”宋知之故意撒嬌。

  宋山又是一陣大笑,“女大當嫁,你要爸怎么樣?讓你陪著爸一輩子啊。這季白間是難得好男人,嫁給他爸是放心。”

  “是是是是。”宋知之有些無語,“不說了,我上班去了。”

  “去吧。”宋山笑了笑。

  宋知之走出宋山的辦公室。

  宋山看著宋知之的背影,還是嘆了嘆氣,“哎,好白菜就要被豬拱了。”

  劉自忠笑道,“至少這頭豬不錯。”

  宋山大笑。

  有時候兩年人之間也有他們的樂趣。

  他說,“老劉,這么多年你跟著我,不知不覺我們都到了這把歲數了。你看你還孤家寡人一個…”

  “首席就不用擔心我了。我跟著你我覺得很幸運。何況婚姻家庭的事情也是強求不來的。”劉自忠看得很明白。

  “不管怎樣,有我宋山一天,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謝謝首席。”

  “出去忙吧。”

  “是。”

  劉自忠走出宋山的辦公室,那一刻臉色一下就變了。

  這么多年,潛伏在宋山身邊這么多年…不至于被一個宋知之發現。

  但宋知之今天的舉動何其奇怪。

  自己拿著水杯,還要喝宋山的茶水,怎么都說不過去?!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位上,拿出手機編輯短信,“宋知之可能知道點什么?”

  “什么意思?”那邊問。

  劉自忠一邊發信息一邊刪除,“今天一早來宋山辦公室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你知道這些年宋山的茶水一直有問題,我是怕…”

  “宋知之不可能聰明到這個程度。”

  “但不得不說,這么久以來,宋知之確實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所以你想怎么辦?”

  “是時候可以實施計劃了。”劉自忠編寫文字。

  那邊似乎是沉默了好久。

  好一會兒,那邊回復道,“找時機動手。”

  “嗯。”

  劉自忠刪掉所有信息的痕跡,他轉頭看著宋山辦公室的方向。

  他的辦公室在宋山的旁邊。

  這么多年,他跟在宋山像狗腿子一樣的這么多年,也是時候結束了。

  而另一邊。

  一邊刪著信息的聶文芝,一邊在想著些事情。

  她把信息處理干凈,抬頭,抬頭就看到床頭上那張,她和宋山的婚紗照。

  一路走過,十多年。

  她眼眸一狠。

  終于可以不用再陪著這個男人,終于不用再強顏歡笑,終于不用欺騙自己委屈自己睡在一張床上了。

  她嘴角拉出一抹笑容。

  不怪她心狠手辣,只怪他們宋家…命不好,又不認命!

  宋知之從宋山的辦公室離開。

  項目的事情已經在軌道上,今天只需等待明天的招投標工作即可。

  所以沒什么緊急需要處理的事情。

  而她真的很怕夜長夢大,抱著自己的水杯就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她打電話讓路小狼在門口等她。

  她下樓的時候,路小狼已經把車停靠在了那里。

  宋知之坐上去,對著路小狼說,“去季弘集團。”

  路小狼點頭,一邊開車一邊設定導航路線。

  宋知之拿起電話,“季白間,我現在過來找你。”

  “拿到了?”

  “嗯。”

  “你到我辦公室來。19樓。”

  “好。”

  宋知之深呼吸一口氣。

  她緊捏著水杯,甚至不知道,她期盼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結果。

  如果真的是劉自忠…

  劉自忠跟了他父親這么多年。

  內心真的一陣寒顫。

  聶文芝在生活上陪著我父親,劉自忠在工作上陪著我父親…

  而且一隱藏就是這么多年,這么幾十年!

  她甚至無法想象,這背后到底有多大一個陰謀。

  她咬唇,車子一路到達輝煌雄偉的季弘集團。

  她拿著水杯子直接去季白間的辦公室。

  路小狼自然一路跟隨。

  宋知之剛到達季白間辦公室的樓層,就被前臺秘書叫住了,“小姐,請問你有什么事兒?”

  宋知之還未開口。

  不遠處傳來一個調侃的聲音說道,“美妞,眼神不好啊。”

  秘書小姐怔怔的看著殷勤。

  “叫什么小姐,叫總經理夫人。”殷勤說。

  秘書小姐連忙反應過來,彎腰鞠躬,“總經理夫人好。”

  ------題外話------

  哇哇哇,總覺得好像要撕破那層紗了。

  所以…小仙女們覺得劉自忠會是那個最大黑手嗎?

  來來來,問問宅,在會很樂意回答你們的。

  愛你(月)們(票)!

  哈哈,( ̄3)(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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