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很有反派潛質的白大腿,他說的報仇,肯定不是打一頓或者是算計算計什么的。
肯定是弄死。
沈曼殊攬著白修瑾的脖子,認真地想了想,“直接弄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要他…做不成皇帝!”
反正雙方的仇已經結得那么結實了,如果讓七皇子最后真的當上皇帝的話,那還有他們跟將軍府的好嗎?
白修瑾看著近在咫尺的漂亮眸子,里面閃過的光亮,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抱著的絕對不是小白兔。
妥妥是一只蔫壞蔫壞的小狐貍。
他突然反應過來,“你今天是故意跟著他們來的?”
“嗯,總是感覺他們要做什么,與其讓他們憋一個大招,還不如先見招拆招,將計就計。你之前給我的那個藥水,我還放在那個引路宮女身上一些。其余的,都沒浪費,全給七皇子了。”沈曼殊興致勃勃地說完,然后后知后覺地問,“哦對了,你把雅安公主給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砍了她一只手。”
語氣特別輕描淡寫。
沈曼殊:…
這還叫沒什么?
突然一對比,她只給渣男弄了一些藥水,實在是太善良了!
看到她沉默,白修瑾皺了皺眉,猛然停住步子,與她額頭抵著額頭。
他說,“怎么,嚇到了?”
突如其來的親近接觸,讓沈曼殊慢了半拍。
她在他的懷中。
他們額頭抵著額頭。
沈曼殊的耳朵慢慢變成了粉紅色,不過卻誠實地搖搖頭,“我不怕,畢竟雅安公主她咎由自取。”
敢覬覦她家白大腿?
砍一只手都是輕的!
沈曼殊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越來越危險了,不過,對方都要弄死他們了,他們何必要善良?
對敵人善良,那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就在沈曼殊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嘴角突然一疼。
白修瑾竟然咬她!
雖然只是輕輕一下,可那微麻的嘴角,預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沈曼殊瞪眼,“你為什么咬我?”
“這是懲罰。”白修瑾的目光流連在她的嘴角,低沉地說道,“下次不可以再讓自己陷于危險之中了。”
“我心里有數的。”
“有數也不行!再有下次,懲罰加重。”
沈曼殊:…
冰山一樣的美男子,咬完人后,又說什么懲罰加重的話,這讓她不能不胡思亂想啊!
就在沈曼殊感覺自己快要原地自燃的時候,突然又聽到了那道琴音。
哀怨,綿長。
若有似無。
剛才兩個人之間的旖旎,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曼殊看向白修瑾,“你聽到琴音了嗎?”
白修瑾鄭重地點點頭,他瞇著眼,看了看一個方向。
那十分哀怨,若有似無的琴音又消失了。
沈曼殊狐疑地說道,“好奇怪,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了。這琴音特別哀怨,一點都不喜慶,今日可是圣上的壽辰,按道理來說,應該沒有人敢彈奏這種曲子啊。”
白修瑾也是眸子里面有復雜的東西閃過。
他輕聲說道,“這件事情,以后再說。那邊宴會應該是要結束了,我們得回去了。”
“好。”沈曼殊微微掙扎了一下,說道,“我已經沒事了,你把我放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