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曼殊慵懶地靠在那,因為正生著病,所以臉頰發燙。
眼睛微微瞇著,宛若貓兒。
七皇子還沒有大婚,也沒有被封王,但是因為年紀不小,已經住在宮外了。
那府邸就是他自己的住處,規模不大,下人也不太多。
她料想今日蘇琴肯定坐不住,會去找七皇子。
這大晚上的,萬一路上出點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啊。
所以沈曼殊派了澤蘭去一路跟著。
聘則為妻,奔為妾。
蘇琴,你之前在書中,就成不了七皇子的正妻。
這一次,就更不要做了吧。
她雖有心促成這對居心叵測的人百年好合,卻也沒想讓對方成為人上人。
不然,得勢了的蘇琴,指不定會怎么對付將軍府。
渣人跟人渣之間,還是內耗比較好。
沈曼殊想著想著,又打了一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
這具身體太弱了,大夏天的都會感冒。
看來,還是得盡早鍛煉鍛煉,讓身體好起來。
不然哪里有本錢去跟那些人斗呢?
與此同時,一輛馬車停在了白府,白修瑾從上面緩緩下來。
白及守在門口,立刻殷勤地過來接過白芷手中的東西。
他看著手中的衣服,愣了一下,好奇地問,“主子,您的外袍怎么濕了啊?”
白修瑾沒理他,邁著步子往里面走。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十分隨意地問道,“將軍府來信了么?”
白及眨眨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旁邊的白芷提醒道,“信鴿。”
“哦,信鴿啊,沒有啊。”
白修瑾眸光沉了沉,他回到房間,換下一身衣衫。
目光落在了里衣后背那處。
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出來,上面曾經有過一抹水漬。
水是早就干了,可…
突然想到了什么,白修瑾起身就去藥柜里面拿了一個白玉瓶子出來。
他站在門口處說道,“白及。”
“卑職在!”白及從暗處竄了出來。“主子,有什么吩咐?”
白修瑾緩聲說道,“你把這給沈姑娘送去,讓她在睡前服下。”
白及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懵懂地問,“主子,這是什么藥啊,送給沈小姐她就會喝嗎?還有還有,我用什么名義去送啊?”
白修瑾眸光冷清,一臉矜貴地看著他。
等了一會兒,發現白及還是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白修瑾抿了抿嘴唇,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卻還是矜持地開了口。
“這是治風寒的藥,你就對她說…是點心的酬謝好了。”
白及抓了抓頭發,嬉皮笑臉地道,“今晚就要送嗎?可現在天都要黑了,我去人家大小姐的閨房,不太好吧,嘿嘿嘿嘿。”
白修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就在院子里面把東西給她的侍女,不許進屋。”
“啊?”
“怎么,還有問題?”
“沒,沒了,卑職這就去!”頂著自家主子冰冷的目光,白及連忙從墻頭竄了出去。
沈曼殊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開始發燒了。
雖然風寒是小問題。
但是這發熱可是大問題。
她記得之前在拍戲的時候,一個外景需要在冬日里跳入水中。
那時她剛出道不久,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那個女二,免不了被各種磨蹉。
多次跳入冰水中的結果就是感冒。
夜里還發了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