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在威廉身邊,肯定第一時間是她的功勞。
她都在研究室好幾天了,突然變成唐夭夭才會變成這樣。
許唯一想到來這家醫院,不是來混日子的,而是干大事的,被唐夭夭搶去了風頭,膈應的慌,還有個張婷在背后挖苦她。
聽她們在討論,唐夭夭研究一種花取得了成果,很快就要研究出來,要是研究出來了,哪里還有她的份。
許唯有了小心思,而張婷突然又跑出來:“唐夭夭都研究出來了,果然沒有許醫生的份,看樣子唐夭夭才是威廉醫生的左膀右臂,許醫生這下滿意了嗎?”
“輪不到你挖苦我!”許唯道。
張婷笑了笑,輕哼一聲:“誰讓你開始說我花瓶來著,我這個人賊記仇,本來是討厭唐夭夭,現在覺得你更討厭,看著像是個醫生,實際上覬覦威廉醫生的美色,要不是威廉醫生,你會來嗎?”
“你…”許唯臉色難看,像是被張婷說中了,她就是看威廉在這,才跑過來的。
“沒一點醫德。”張婷說完之后就走了,連許唯都不帶看的。
或許她也覺得以前許唯很厲害,什么學術上的問題,她都能有自己的見解,可這一次發現也就那樣。
一住s://性shu.
估計都是沾威廉的光。
許唯快氣死了,原地跺腳,盯著張婷的離開的方向,渾身發抖。
唐夭夭與葉長風種植酒尾花進行中,在研究所后院種植了一大片,才一天時間就長出來了。
它需要大量的水分,只要給它水,能長很快,研究所的人給它記錄生長時間。
記錄得比唐夭夭的還熟悉。
而威廉那兒已經把藥研究出來給實驗人員嘗試,現在還沒有出現異常反應,而且人也漸漸恢復健康。
不過還得觀察幾天才能確定給人使用。
剛好這兩天,唐夭夭能培育出更多的酒尾花。
如果酒尾花能入藥,治療一些疑難雜癥,或者中毒,也并不是說不可取。
可以讓人專門種植,只要不流到外面就行了。
“開花期應該在明天。”唐夭夭看到酒尾花生長的程度判斷。
葉長風問:“暫時還沒出現繁衍很開的狀況,只要我們把它種植在棚里,應該不會出問題。”
他們這棚子密封得很,不會把種子隨意流露出去,這也是唐夭夭最滿意的狀態。
“只要花不瘋狂往外長就行了,如果發現,立馬清理掉,用火燒,其他方式都不管用。”唐夭夭叮囑道。
“好,我會讓人解決。”
唐夭夭走出棚外,葉長風跟著問:“之前不是有警察找你嗎?投毒的兇手沒有進展?我看警察排查好幾天了。”
“還沒呢,警察也沒給我打過電話,我估計很難找。”唐夭夭一想到投毒者,就覺得很費勁:“不過一旦有異常情況,警察都會給我打電話。”
唐夭夭剛說完,就有人給她打電話了。
是個陌生號碼,還來自精神病醫院。
唐夭夭想起那個精神很反常的女孩,不免接起。
醫院的人說:“是唐小姐嗎?”
“嗯,是我。”
“謝謝唐小姐幫我們找到江離這位病人,不過有件事想要問你,你是不是拿走了江離什么東西?”
唐夭夭都覺得醫院問得有點奇怪,她與江離又不熟,那天差點就被她掐住脖子,看起來對她敵意挺深的。
“沒有啊。”
醫院的人也不好意思:“是江離最近這兩天很不老實,說是你拿了她的東西,她要你還回去。”
唐夭夭道:“她又不知道我是誰,干嘛提到我。”
“她認識你,她知道你是唐夭夭,可能在電視上看過,也可能太激動了吧,所以胡言亂語的。”
唐夭夭立馬問:“你不是說江離沒有母親,只有一個父親嗎?父親把她送進醫院就不管不問,長時間沒來看過。”
“是啊,她的治療費已經到期了,如果長時間他父親沒來,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個女孩從小沒有母親看起來挺可憐的。”
唐夭夭問:“她因為什么瘋的?”
“她父親都沒說,我們也沒問出來,只是江離總會說有個人欠她,需要他還回去這種話,與對你說的話一樣。”
這個女孩受了某種刺激,唐夭夭倒是很好奇,這女孩因為什么瘋的。
還有她父親怎么突然就不出現在視野里。
那天女孩要掐住她的脖子又怎么回事,她是單純的瘋子,還是另有隱情。
“啊!”
唐夭夭在電話里聽見女孩在尖叫,她奔潰的喊:“拿走,都拿走,不要給我,我都不需要,不要再逼我了,再逼我我就去死,反正我只是個沒人要的傻瓜!”
醫生護士都在把江離控制住,唐夭夭好奇詢問:“怎么回事?江離又發病了嗎?”
“江離每次見到郵遞員就很害怕,看到信封全身發抖,要是看到有人在寫字,整個人會驚慌失措奔潰,反正就是不能見與紙質筆有關的東西,不然會引起很大的反應。”
“她不喜歡紙筆,不喜歡寫信。”唐夭夭得出這個結論,想到傅修琛那件事。
他之前總會收到一個女孩的來信,才一開始把他當做崇拜的偶像,后來又變成另一個味道,還恐嚇,道德綁架他。
“唐小姐,你說得挺對,每次看到這些東西非常反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估計受了這方面的刺激。”
這樣聯系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我覺得這女孩有點問題,我想過去了解一下,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如果你不嫌棄我們醫院太吵鬧的話。”
精神病醫院,里頭精神病人很多,有的一會正常一會兒不正常,有些的受到刺激就會發病,變得有狂躁癥,摔東西,還會打傷醫生,護士,所以在精神病醫院工作的人需要勇氣。
唐夭夭不能放過一丁點線索,來到醫院剛好江離被捆綁在床上,她也許掙扎累了,睡在那極其乖巧,看到唐夭夭后,睜大眼睛:“是你,你來做什么,看我笑話嗎?你是勝利者,我什么都是,不對,我與其他人不一樣,我好歹也曾經擁有過。”插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