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柱目光血紅撲倒了周小平…
周小平害怕了,使勁掙脫起來,丟給周小柱一百元錢,說道:“你自己去找個女人…”
周小柱揣著錢出了小旅館,看見趙歡歡正站在小旅館樓下等他。
“你怎么在這里?”周小柱覺得奇怪。
“來找你啊!”趙歡歡笑著說道。
周小柱不悅:“找我干嘛?”
這個孩子實在太討厭了。
“帶你去享受啊!”
趙歡歡把周小柱帶去了一家ktv。
周小柱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這可比周小平工作的那家店高級多了,頓時流連忘返。
包間里,周小柱對著站成一排的女孩子挑挑揀揀。
趙歡歡催道:“你可快點吧,你就挑個像周小平的唄,你不是喜歡周小平嗎?”
一句話提醒了周小柱。
他必須挑個和周小平相反的。
周小平平胸,他就挑了個胸前波瀾壯闊的。
其他姑娘們出去了,趙歡歡對波瀾壯闊的姑娘說道:“把這位周哥伺候好了,等一下姐姐給你賞錢。”
“好的!”波瀾壯闊的姑娘爽快答應道,繼而坐到周小柱身邊去。
周小柱有些難為情。
趙歡歡說道:“你不要害羞,沒事兒,我就在這,我不影響你們。”
周小柱有些無語,一雙眼睛在旁邊圓丟丟盯著,這還不影響啊?
然而波瀾壯闊的姑娘渾然不在意。
趙歡歡丟給周小柱一個鄙視的眼神:“人家姑娘都不在意,你個矯情的,還是不是男人啊?你既然想娶周小平,本來也就沒打算做男人吧。”
周小柱覺得受到侮辱,伸手在那波瀾壯闊里狠狠抓了一把波浪。
因為帶著泄憤的情緒,這讓那位姑娘發出一身低叫。
姑娘在這種場所上班了好幾年,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對于客人的咸豬手,姑娘十分敬業地配合著。
來這種場所如果不伸咸豬手才是不正常的。
“這位哥哥,你不要隔空瘙癢了,幫我好好撓撓吧。”
姑娘把周小柱的手拉過來,貼在了里面,那里面波濤滾滾,說不清地酥爽。
周小柱也顧不得趙歡歡在場,手在波浪間愉快地嬉戲起來。
趙歡歡兀自走去點歌。
她點了一首勁歌熱舞的金曲,掩蓋了身后不堪的聲音。
聽著這音樂,趙歡歡想起從前在讀師范的時候,學校每個周末一般都會舉行舞會,有以班級為單位的,也有以年段為單位的,還有以全校為單位的,十分熱鬧。
舞會上,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們相擁而舞,便發生了許多青春故事。
都說長得好看的人是青春,長得丑的人就是大學。
好看的人在大學里通常是要談戀愛的。長得丑的人在大學里的戀情為零,于是他們就能在大學里好好讀書,于是長得丑的人沒有青春,只有大學。
有人說:青春在床上,子孫在墻上。
還有人說青春在床上,子孫在紙上。
趙歡歡要說,長得丑的人子孫都斷送在自己手上,或者一半在手上一半在紙上。
趙歡歡突然有些想念師范生活了。
雖然她重生歸來,一度想著要去考大學,然后現在她改變了主意,她決定重走青春路,初三參加中考的時候,她填報志愿還是報師范吧。
和曾經的師范同學們都會一會。
趙歡歡也想知道,如果重新過一遍師范生活會是怎么樣的呢?
許多遺憾是不是可以去彌補許多錯誤,是不是可以從頭再來?
反正她重生后節操就沒帶,一個沒有節操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該是多么的恣意。
趙歡歡胡思亂想間,周小柱已經辦好了事,趙歡歡關掉音樂回過身,對那位姑娘說道:“如果你能八次,我會給你很多錢。”
姑娘:“…”
周小柱也:“…”
周小柱愣了三秒鐘后收到了一記鄙視的目光:“你怎么一副吃不消的表情呢?”
姑娘皺眉看著周小柱,剛才她已經對周小柱心生鄙夷。
這個年輕男人也就只有一張臉好看一點,然而中看不中用。
“誰吃不消了,哪有我們吃不消了,只有你們會吃不消。”周小柱揚言。
姑娘“嘖嘖”:“不要吹牛逼。吃得消吃不消,行動說話,光打嘴p沒意思啊!”
周小柱靈機一動,行動力不夠,嘴皮子真的是可以彌補的。
趙歡歡又把勁歌熱舞發放了出來。
勁歌熱舞放了八遍之后,身后傳來姑娘尖叫的聲音。
趙歡歡回過頭去,但見那姑娘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外頭傳來她哭天搶地的聲音:“出事兒了,出事了!”
趙歡歡走到周小柱身邊,瞅了瞅,他這是精…盡而亡了吧?
姑娘叫了人來,趙歡歡已經離開了ktv包間。
走在廣東街頭,吹著夏夜的風,趙歡歡有些惆悵。
不要問他為什么報復周小柱,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周小柱曾經在婚事上得罪過趙飛燕,他嫌棄趙飛燕去廣東賺過錢,所以在趙飛燕對他產生好感后就拋棄了趙飛燕。
這讓趙飛燕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心。
趙飛燕是她最愛的妹妹。
周小柱嫌棄趙飛燕的過往不愿與之結婚,轉頭卻又娶了也曾南下賺過錢的周小平。
周小柱是筱勝利的朋友,他和周小平結婚后開了個小酒吧,筱勝利是他的常客。
筱勝利在那家酒吧里結識了不少鶯鶯燕燕,回家后耍了不少酒瘋。
她前世的眼淚,周小柱也要承擔部分責任。
她就想讓他死。
趙歡歡走到一家電話亭,給霍臺北打了個電話。
“老師,我想你了,你來廣東找我吧。”趙歡歡在電話里說道。
“好。”霍臺北在電話里爽快地答。
霍臺北正打算去廣東找趙歡歡呢。就當做暑假旅游吧。
趙歡歡走到店里,看見筱悠然謝曉雪等人已經在營業。
她走到章之余房間門口,聽見里面是二表嫂的聲音。
趙歡歡心里呵呵噠,人生在世皆為利來,皆為利往,在金錢面前,多少人的節操還在呢?
趙歡歡晚上接待的客人是一個公職人員,趙歡歡在工作室里聊了起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