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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小姨和外甥

  焦雪摸進霍臺北的房間里時,霍臺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焦雪快刀斬亂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了上去。

  霍臺北沒有發出別的聲音。

  前一個進來的女孩子往他的嘴巴里不知道喂了什么藥,霍臺北覺得自己能夠一直戰斗不息。

  他提出要和焦雪換一個位置,被焦雪拒絕了。

  霍臺北心里有一種屈辱的感覺,他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有一種發泄的心理。

  她像騎馬一樣,兩只手在他身上亂抓,抓的他渾身到處都疼。

  “你不要這樣抓我,好痛的。”霍臺北說道。

  “你給我閉嘴。”焦雪脾氣非常壞的吼了一聲。

  焦雪不但人生的美,性格脾氣都好,所以在鎮上才有那么大的口碑。

  然而焦雪也發現自己此刻的心情非常的浮躁,很不快樂很不爽,大概是受了趙歡歡的話的影響吧。

  這個該死的外甥女兒一直要提醒她平城出軌的事情,而且出軌的還是自己的外甥媳婦。

  這件事母親陳荷花也跟她提過一次,然而焦雪不信。

  一個姨夫和自己老婆外甥的老婆。

  這也太特么荒唐。

  然而趙歡歡嘲笑的語氣讓焦雪感到了深深的傷害。

  何況平城和自己好閨蜜林怡君最近的傳聞也是在小鎮上鬧得沸沸揚揚,雖然自己人不在老家,可那邊的消息總是時不時地傳到她的耳朵里,這讓她整個人都很抓狂。

  平城其貌不揚,各方面條件都不好,而自己是美人胚子,無論如何在這段婚姻里,焦雪給平城戴綠帽子還差不多,怎么反而輪到平城給焦雪戴綠帽子呢?焦雪覺得不服氣。

  你個死木匠,矮木匠,老娘給你戴綠帽子,綠死你!

  焦雪在心里罵著,對霍臺北的動作就越發粗魯起來。

  霍臺北因為在下面,并沒有很享受的感覺,只有深深的屈辱感,覺得自己像動物一樣被一個女人驅使。

  焦雪一直折騰到半夜方才從霍臺北房間里出去。

  章之余剛好上了一趟廁所,從廁所里出來走回店鋪的路上遇到了焦雪。

  他說道:“小姨你今晚去哪里了,也不上班,如果店里的每個小妹都像你這樣的話,那我這個店還怎么開下去呀?早一點關門大吉算了。你是我的親小姨,工作上這么懶惰一點都不支持我。”

  章之余從小到大對焦雪都有一種控制的欲望。對焦雪并沒有晚輩對長輩的恭敬態度,反而是像長輩教訓晚輩那樣,對焦雪說話很不客氣。

焦雪心情本來就很郁悶,被章之余教訓一通之后忍不住爆發出來  “你天天對我說話的口氣都這么不好,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爸還是我老公啊?你只不過是我外甥,是我大姐的兒子,你是我的晚輩,這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存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我告訴你,我是你小姨,章之余,你的腦子不行了。”

  “小姨怎么了?這個世界上兒子和他媽的難道就少啦?”

  焦雪無語了:“章之余你腦子有病吧?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章之余是一個沒有節操的人,他才不在意這些呢,他說道:“怎么了?你老公可以跟我老婆,難道我就不能跟你?”

  焦雪如被五雷轟頂,原來章之余也知道這個事,那他平常是怎么做到面對自己的老婆而不惡心的呢?

  看著焦雪陰晴不定的面孔,章之余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不行了,壞了,我早就把你抓來報這個仇。”

  “你壞了?”焦雪看向章之余那里,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什么時候的事情,你這個人一天不吃飯可以,一天不干這種事兒,我看要你的命,這要是真壞了,你這輩子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呀?”

  章之余卻是靈機一動。

  店里的女孩子們幾乎都對他試了一遍。

  除了焦雪,幾乎每個女孩子都當了他的藥引,然而不見藥效。難道這個藥引只有焦雪才行?

  章之余這樣想著,內心就有點躍躍欲試。

  他抓了焦雪的手就往房間走去。

  房間門口卻站著趙歡歡。

  趙歡歡看到兩個人走過來,露出一臉壞笑:“大表哥,小姨,你們這是打算有情人終成眷屬啦!”

  焦雪急忙從章之余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說道:“歡歡你不要胡說。”

  章之余也尷尬:“表妹,她是我們的小姨,我如果這么做不就是畜生了嗎?”

  “是誰起先還說兒子和親媽都行的,外甥和小姨又算什么呢?”趙歡歡一直笑吟吟的。

  章之余和焦雪都在心里罵道:這個小賤蹄子到底什么時候開始偷聽他們說話的?

  趙歡歡又說道:“小姨,大表哥,你們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并不是來破壞你們好事的,我只是呢,看在親戚的份上來善意的提醒你們一句,小姨你剛剛是不是和我的老師共度良宵了?”

  這讓章之余皺起眉頭:“小姨你…”

  “小姨,和我老師共度良宵的,晚上可不止你一個人。那么多女孩子,誰知道她們中誰患了病呢?大表哥要是真的要和小姨發生些什么,記得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哦。”

  趙歡歡拍拍章之余的肩:“如果我的老師從別的女孩子那里感染了什么病過來傳給了小姨,小姨又傳給了表哥,那表哥你可就雪上加霜了,畢竟你那一個病還沒治好。不過話說回來,你既然那個病都沒治好,也就沒有機會傳染這個病。”

  “什么這個病那個病?”章之余怒了,但是趙歡歡已經跑遠了。

  章之余扭頭看著焦雪:“你怎么可以干出對不起我姨夫的事情?”

  “是你姨夫和你老婆先對不起我的。”焦雪也有脾氣,“他們倆干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你也在中間插了一手?”

  章之余有些冤枉,不知道焦雪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聯想。

  “小姨我是個男人,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老婆就是吃這碗飯的,你靠著你老婆吃這碗飯。你們夫妻兩個做了局讓你姨夫跳是不是?說,你從我們平家撈了多少好處?”

  “啊?”章之余不可思議。

  平城又不會賺錢能讓他撈什么好處。

  不過,焦雪的話很好提醒了章之余,老婆怎么可以不從小姨夫身上撈好處呢?真是虧大發了。

  不行,太得找老婆問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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