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漁坐在那里沉思著。
隗林閉目休息了一會兒睜開眼睛,說道:“我去吃飯了,你也去吃飯吧!”
江漁心中有些高興,在他看來能夠得隗林喊一聲吃飯,那也是極為榮幸的事,而且他知道,這個飯還是滬修里面有名的白富美戴月容做的飯,所以欣然的跟在隗林的身后。
只是來到一樓的餐桌上時,隗林卻回頭說道:“你進來做什么,前街有館子,各種面食都有,你去那里吧!”
江漁震驚的看著隗林,卻見隗已經拿碗盛飯,當即說道;“你不是叫我一起來吃飯的嗎?”
“沒啊,我都是蹭人飯吃,哪有權力叫你來吃,去吧。”隗林說完坐下吃了起來。
半個時辰之后,隗林收到了本市最大的超凡物品交易平臺,詭秘超市送來的一套八卦鏡。
拆開包裝,每一個八卦鏡上都是單獨包好的,其中有一張紙上面寫著:“赤銅為主材的八卦鏡,由古相雨大師親自祭煉而成。”
除此之外,就是七天之內退貨之類的話。
至于那八卦鏡之中除了赤銅之外還有哪些材料,根本就沒有寫,這是人家的商業秘密,也可能是那個煉器大師古相雨的秘密。
隗林會煉劍,但是并不代表他一定會煉別的東西,當然,粗淺的加工還是會的。
但是不是隗林的專精。
當他正一塊塊的看著八卦鏡時,江漁又回來了,也拿了一塊在手上看,說道:“這個應該不便宜吧,隗林,你們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
“開靈館,當然就會有賺錢。”隗林說道。
“也是,你這還有一個大客戶在這里,到時嘴巴狠一點,多開點價錢就是了。”江漁看了一眼還在廚房里洗碗的戴月容說道。
隗林并沒有回應這個,因為從戴月容這里賺不到錢,這是一場驗證自己能力的交易。
“你買這個這一套八卦鏡做什么?布陣?”江漁問道。
“對,我要再進那個暗黑神廟里,布下一套八卦鎮魔法陣。”隗林說道,他也是第一次布這樣的大陣,所以說出來,意思很簡單就是與人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么是自己沒有還是你到的。
“以什么為陣眼?”江漁一下就問到了關鍵。
這是一座陣法的最根本的地方,如果用現代的話來說,是發動機,還是已經加了油正在運轉的發動機。
“八卦鎮魔大陣,主要是將一些無形而又飄忽不定的存在,鎮在我們這個世界,鏡面又會攝引東方明珠上的法光,讓那神廟不至于那么的黑暗,到時候每一面八卦鏡都如釘子一樣,這里面的難點就是讓這每一面八卦鏡布下的方位是對的。”
“回答的不錯。”隗林說道。
江漁一聽這個話卻有些郁悶了,因為這就像是老師提問,然后學生回答對了的隨口一句夸獎。
這樣的夸獎我不需要,江漁心中喊著,他決定不再說話。
隗林翻看著八卦鏡上面的八封紋路,感受著其中氣息。
這種道家法鏡,應該是在某個大型的道觀之中供過一段時間,因為上面有著一股純正的道家氣息。
“要不要進神廟?”隗林突然問道。
“要。”江漁立即回答道,他忘記了剛才心中想的不再說話的心思。
他的話才落,便發現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攝拿住,毫無反抗之力,然后他感覺自己的被快速的拉入一片陰暗的世界之中。
眼前的景象變幻,迷霧之中,他看到一座詭異的大城,這座城就像是滬城的倒影。
而這個倒影是扭曲的,各種詭異的景象在這里出現,因為有法珠的存在,所以整座城中,并沒有種混亂的夢魘怪物亂跑,但是陰影仍然有,只要不主動去那些陰影深處去探尋。
明珠塔下的陰影濃郁,扭曲,那里正是暗黑神廟所在。
直到現在,大家都還沒有探到底,不知道那神廟是否還連通哪里。
江漁再一次毫無準備和反抗之力的被攝拿著,朝著塔下陰影之中落去,他覺得身體像是失去了某種質量。
有了些奇怪的變化,像是成了水霧,成了煙云,在虛空里飄,而不是迅速的墜落,這是他自己的感覺,若是有人看到此時的他,會很清楚的看到他是筆直的墜落進塔下的那一片陰影之中。
江漁只覺得身體一重,腳下堅硬,很清楚的感覺腳下踩著地面。
這是意識海里的一座詭異的神廟,腳下為什么這么的結實,上一次進來,他沒有空考慮這些,現在再進來,沒有別人,身邊就隗林,所以他忍不住的問道:“為什么,這地面如此真實?”
“因為這就是一座真實的神廟。”隗林說道。
江漁:“…”
隗林站在門口,這里的明珠光華最為濃郁,他看著灰暗的神廟,發現這似乎并沒有什么改變。
眉頭微皺著,因為剛才那東方明珠塔上沒有守護,而這暗黑神廟之中居然也沒有人看護。
江漁也似乎發現了這個情況,就在這時,他們看到一點綠光從灰暗的神廟深處走出來,其實也不能說是深處,因為稍稍遠一些就已經被灰暗遮擋,看不清了,果然,那火光出現之后,其火光里的人也出現在他們的眼中。
江漁卻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心提了起來,端著一盞綠焰燈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紙人。
紙人一雙腿彎彎曲曲的,象征性的走著,主要是在空中飄行。
紙人蒼白,五官如小學生涂鴉畫出來的,那一對紅色的眼睛甚至沒有對齊,一只高一只低,一只大一只小,鼻孔和嘴巴也是歪的。
“毛小方?”隗林說道。
江漁卻嚇了一跳,他是認識毛小方的,在第一次探索他也是參加的,當時的領隊是毛小方,而現在隗林喊空上詭異的紙人為毛小方,所以他非常的驚訝。
紙人似乎笑了笑,那歪著的嘴更加的恐怖詭異。
“是我!“紙人回答道:“你們來這里干什么,我奉命駐守這神廟,不許人進去。”
紙人的聲音非常的怪,怪異的像是真的是紙人,像是一個鬼,而不像是一個人。
“是嘛!”隗林應了一聲,有人守在這里才是正常,毛小方來當看守者,他也不會有什么話說,但是現在毛小方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
他還記得當時,毛小方就是在自己的面前看那畫壁,直接變成了灰的。
“做為一個看守,你怎么擅自進去。”隗林說道:“你一個人進去,很危險。”
“是啊,你自己監守自盜嗎?你這樣獨自一個人進去,不怕帶出什么東西嗎?”旁邊的江漁幫腔道。
槐館長;我要調整一下作息,在白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