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雅克做為不列顛國的代表來參加這個交流,本來不列顛國也打算不來的。
因為做為這個大會的發起人都沒有來。
聯眾共和國是發起人,一開始參加的都是他的盟友們,為的是對抗另一個超凡大國聯盟,但是那個聯盟最后潰散了后,這個大會就越來越多的人加入,而夏國也是加入了進來。
而這一屆真正是夏國做為東道主,做發為起國的聯眾共和國卻沒有來。
本來不列顛國也不打算來的,但是最后還是來了,國為前些日子在外網的‘不存在’網站上,有一段不列顛國霍格沃茨學校的學生在夏國被殺的視頻,讓不列顛國覺得自己必須要有人去,要在這一次的大會上挫一挫夏國的銳氣與面子。
這個大會之中很多國家與夏國的關系并不好,用夏國上面的領導人的話說,我們參加這個大會不是為了從中獲得什么地位,只是為了看看他們這些人在這里說些什么。
無論是政治上面的原因,還是夏國本身的制度,以及當年他們都曾經侵犯過夏國這樣的過去,和夏國本身修行體系與他們的不同,夏國似乎成了他們天然的敵人。
而且,夏國這個國家,乍一看似乎有點軟綿綿,但用力一咬,卻又崩牙,還帶刺。
“叮…”
鐘鈴聲響起。
采青開始。
無論是猜物,還是長留都是夏國獨有的一種交流方式,其他國家比較少見,而這個采青更是如此。
采青的規則再一次的講了一遍。
從那條垂下的大繩上走上去,然后采下那梁上的‘青’,一切就結束了。
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其他的人卻可以用各種法術阻擋的。
馬丁.雅克心中已經生出了殺機,他有一位好朋友是奉了命令潛在夏國為間諜,但是卻在某一天突然死了,他知道就是死在了這個夏國年輕人的手上,原本他是想要去找這個夏國年輕人決斗的,然而夏國官方一直都沒有同意。
當然,這一次參加大會的國家里,來的那些代表中,有不少人朋友或者是熟悉的人死在了滬城那一晚。
夏國滬城出現了一個里界,這些天來他們都在想辦法打聽,然而夏國對于超凡大會的進程安排卻非常緊密,很快就已經接近尾聲了,只要一結束,他們就不得不離開。
而以前派入夏國滬城的那些人,卻一個都還沒有聯系上,他們是都死了,還是被抓起來了,或者是躲了起來?
這是他知道,但這并不是他的主要任務,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讓今天‘采青’的隗林失敗,這是來自于使團的命令,也就是來自不列顛的命令,但是他決定讓這個年輕人付出更大的代價,殘廢,失去超凡能力,或者是死亡。
他相信只要自己達成了心中目的,自己即使做為不列顛的代表,也可能面臨極大的壓力,但是他相信,自己最終還會回到國內,回到自己老家的那一片寧靜的海灣。
之所以他有這個信心,是因為這一次,他帶了一件強大的超凡物品。
隗林站了起來,全場安靜。
很多人沒有發覺自己的呼吸都變輕變緊了。
隗林的手從劍鞘劃過,鏡頭將他的手照的清清楚楚。
手劃過劍身,落在劍柄上,握住,他人向前走,劍在身后緩緩的拔出。
暗啞的劍身上,有一行字清楚的印刻在上面:“二零一五年、京、首席、隗林!”
劍完全出鞘,倒持于右手,一步步的朝著那根垂著的繩子而去。
巨大屏幕上在這一刻分出一個個小屏幕來,每一個小屏幕里都有一個代表拿出一件件的法術物品。
一次見到如此多的超凡拿出超凡物品,這讓現場觀看的人既興奮又緊張。
隗林像是什么也沒有看到,他每一步都像是量好的尺寸一樣。
馬丁.雅克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的是一個音樂盒,這是十八世紀流傳下來的一件超凡物品,據說是當時有一位酷愛音樂的超凡,但是無論怎么練習琴技,彈出來的音樂都像是扭曲的,最后,他死了,靈魂卻被鎖在了他生前的一個音樂盒之中,那個音樂盒錄下了他生前的扭曲音樂。
而后,這個音樂盒被霍格沃茨的一位教授得到了,這位教授通過煉金術將音樂盒煉成了一件真正的超凡物,而且是高階的,即使是以他的身份,要從霍格沃茨學校拿出這件超凡物品來也是不容易的。
米意代表,那位吉普賽女士,手里拿出了一面鏡子,又有人拿出一根蠟燭,并點燃。
有人拿出了一本書,書的封皮厚黑堅硬,他將書翻開。
有人拿出一個瓶子,瓶子上面涂著重彩畫。
又有一個拿出了一個紅色木偶。
有人拿出了一個把小刀。
甚至有人拿出了一把古老的左輪手槍。
所有人都為隗林捏一把汗。
但是隗林卻像是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些,倒持著長劍,一步步的走著,來到垂下的大麻繩邊,一腳便踩了上去,整個人翻到,又腳卻粘在繩上,他整個人居然與那繩垂直,這一表現,讓現場都‘哦’的一聲叫出來。
盡管這在超凡之中并不難,但現場很多都沒有親眼見過。
當他踩上這繩子之時,一聲槍響了。
“砰!”
“嗷”這是全場的驚呼。
但是大家看到,隗林并沒人從繩上掉下來。
開槍的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他的眉頭微皺,剛那他可以肯定,自己這一槍打中了人,但是,怎么沒有人沒事?
“砰!砰!砰!”
連續三槍之后,隗林沒有反應,但是他卻也知道了為什么隗林沒事,在自己這個獵魔子彈即將要射到隗林身上時,卻像是進入了一個扭曲的空間之中,然后瞬間出現在了他身后,并消去所有的動能,靜靜的落在了地上。
他眼中閃過一絲的駭然,晨曦之上要怎么突破,這幾乎只有那些大國才能夠明確的傳承,而一些小國之中即使是有人能夠突破晨曦,也難以復制,很難形成一條傳承。
隗林的能力,他有些看不懂。
這槍聲像是開啟了阻攔隗林采青的序幕。
緊接著的是,有人拉開了一張小小的弓,弓上本沒有箭,但是當他拉開之時,便有一道烏芒如箭,疾逝而出,卻見隗林倒持的首席劍在虛空斬過,那道烏芒便被劍光斬散。
一位女士,點燃神秘的蠟燭,并輕輕的在火焰上面吹著,那火焰開始扭動著,并在這扭動之中瘋狂漲大,仿佛這一刻,虛空里的光都是火焰的一部分,與光芒連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頭有生命的怪物。
這根蠟燭不是普通的蠟燭,而且還是世界上排得上號的一件神秘物品,因為當這根蠟燭的光芒被驅動之時,便會被這光吞沒,這根蠟燭有一個名字,抓人的燭火。
然而那火光將將要把隗林籠罩之時,他的身上也涌起了一層清光,那火光竟是無法侵入,與那清光交織,并不能夠讓清光后退。
這位女士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她并不是沒有遇上過能夠抵御自己手中這燭火的人,但是像這么輕松,并且讓她看不太明白,目前只有隗林一個。
就在這時,吉普賽女士手中出現一幅塔羅牌,塔羅牌如水晶一樣,燦爛漂亮,展開如花,只見她從中抽出一張,翻開,說道:“厄運!”
她的的感知里,那個隗林有微微的頓一下,然后清光里有火光一卷,像是燒去了厄運,便又像是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她的眼中生出濃濃的興趣,原本只打算出手一次的她,此時卻想看看這個夏國的隗林極限在哪里,她又抽出了一張牌。
與此同時,有一位代表對著那個瓶子開始呼喚著隗林的名字,這種呼喚當然只有隗林能夠聽到。
又有一把小刀,遙遙的朝著隗林一揮。
只見隗林周身籠罩著的清光突然剖開。
這是一把手術刀,像是做手術一樣,切開了清光,而那能夠將人抓走的光順著那切開口子滲透進去。
這個持手術刀的人,顯然已經觀察了許久,一出手便與這燭光配合。
然而,這時隗林手中劍再一次的動了人,一劍揮斬出,斬在那透到自己身邊的火光上。
吹動著火焰的那位女士,她見到一道冰冷劍光,有著一股能夠斬滅一切的劍意,斬過火光,她面前的燭火突然就滅了。
一個小球突然彈出,先是慢慢的在地上彈,然后越彈越快,越彈越高,朝著隗林彈去,落在他的護身清光上,居然讓清光飛濺,雖然沒擊到隗林的身上,但隗林卻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布滿咒文的彩球的不凡。
當那第二次彈落下來時,手持手術刀的人再一次的揮動了手術刀,元神清光被切開,而這個時候也正是彈球落下的時候,手術刀的時機拿捏的極好,如果快了幾分,不等彈球落下,元神清光又會重新填補裂痕。
彈球順著手術刀破開的縫隙而入,隗林手中的劍再次的揮斬,彈球飛開,卻直接的落回到了主人的身上人,上面居然有一道劍痕,這讓那位彈球的主人心痛無比。
森文一直是閉著眼睛的,但是他沒有冥想,因為他知道,如果將這個隗林在自己的思海里冥想出來的話,會有大危險。
他只是通過這種方式在感受著隗林的能力,越是感受,越是感到恐怖。
他可以肯定,自己絕不是對手,但是好在這里不是他一個人。
耳中的彌耳猴從鉆了出來,小小的,在虛空之中翻著跟著,一個跟斗居然已經到了隗林的上空,一團神光涌動,神光里,小小的彌爾猴化為一頭巨猿,一手朝著隗林抓去,它的身上籠罩著一層神性的光輝。
隗林身上的清光里有火光卷起,猿猴瞬間燃燒起來,森文大急,急忙念動一聲法咒,一指燃燒著彌耳猴,虛空里生出一片水光澆在彌耳猴的身上,同時彌耳猴快速的縮小,鉆入他的耳中。
而森文立即念動著咒語,冥想著,身上陣陣光華涌動,竟是不再阻止隗林采青了。
其他的人也看到了這一幕,知道,森文恐怕已經失去了戰力。
一個桌上擺著木偶的人,正在念誦著繁密的咒語。
又一個人翻動著桌上的書,從那個書中竟是跳出一只只的怪物,有成群的,有單獨的,也有地上地跑的,也有在空中飛的。
那竟是一本召喚書。
只是這些怪物一靠近隗林,便迅速的燃燒。
就在這時,有音樂聲響起。
很明顯的看到隗林的護體清光在扭曲,并且像棉花糖一樣,被一只無形的手撕開,而且隗林在繩子上垂子行走的腳步,似乎有些不穩。
同時,他腳下的麻繩居然動了起來,它像是活了,成了一條巨蛇,巨蛇扭動著身軀,卷起尾巴,要將隗林纏住,上空,巨大的蛇頭朝下注視著,那豎瞳的蛇眼之中,彌漫著石灰色。
馬丁.雅克居然將這一條蛇變形成了一條能夠擁有石化魔法的巨蛇。
就在這時,隗林一直沒有動的左手在身前虛空里快速的書寫一個“鎮”字,扭動的蛇瞬間靜止下來,然后快速的褪去蛇的形態,重新化來一條垂立的靜止麻繩。
這鎮字出現后,扭曲著要飛散的元神法光,再一次的凝聚。
隗林依然倒持著劍,在繩上一步步的走著,隗馬丁.雅克這個時候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看著隗林,其他的人也是或站或坐,并沒有再出手,看著隗林一步步走向頂端。
全場也響起了掌聲,這掌聲合著他的腳步,整齊的節奏,就這樣,隗林在整齊的節奏掌聲之中走到了頂端,采下那一束香樟青葉,然后凌立于虛空。
掌聲雷響。
尖叫聲此起彼伏。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在這片掌聲里響起:“輝日閣下,盡管你如此的年輕,但既然已經晉升了輝日,就應當遵守超凡聯合公約,不得隨意對六階以下的存在出手,您今日的行為,他日當有同樣的尊貴者向您質詢!”
槐館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