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來搞去,這個送彩燈居然就是個漂流瓶活動啊?
上河的人,將心思寫在紙條上,然后放在彩燈當中,游到下河。
撿到之后,可以選擇回答上面的問題或者是不回答上面的問題。
“開始了!開始了!”
乾七夜的聲音響起。
只見上河端,的的確確出現了很多彩燈,伴隨著淡淡地火燭,顯得極其的漂亮。
眾人開始撿彩燈了。
乾七夜最為興奮。
“等等我啊!”
劉清風急急忙忙地走到下面。
伴隨著陸長生也跟著走了下去。
一盞盞彩燈順著河流飄落下來,許多人開始撿取。
很快一盞彩燈落在陸長生面前,他輕輕拾取,而后將彩燈上的紙條取出。
說實話心情還是有一些小激動。
畢竟這種朦朧感是令人期待的。
是哪家小姐呢?
陸長生充滿著憧憬。
只是當展開紙條之后,陸長生臉色微微一變。
是紅色的墨跡。
也就是說,是個男子的。
有點出師不利的趕腳啊。
將字條原封不動還回去。
陸長生又拾取一個彩燈。
滿懷期待地打開,又是紅色墨跡。
又是個男的?
陸長生直接將字條丟了,連放回去都懶得放了。
第三盞。
陸長生深吸了一口氣。
取出字條一看。
還是紅色墨跡。
這下子輪到陸長生有點郁悶了。
難不成自己男女通殺?
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打消,陸長生死都不可能產生龍陽癖好。
第四盞!
陸長生深吸一口氣,他取上字條,緩緩打開。
還是紅色墨跡。
上面赫然寫著。
你是?
充滿著無限的期望,顯得詩情畫意。
陸長生已經絕望了。
自己運氣太不佳了。
居然全是男人?
難不成是剛才猜字謎把運氣全部用光了?
不可能!
應該是老天爺不希望自己跟那些庸脂俗粉在一起,所以才拒絕自己的。
就是這樣。
陸長生將字條放回去。
但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氣。
陸長生又取回字條,再拿起彩燈上的小筆,直接在上面留言。
你是?
你爹!
陸長生留下這句話,便放了回去。
反正又不知道是誰干的,自己不開心,那大家都別開心了。
“師兄,師兄,我感覺我桃花運來了,連撿三個,都是女子寄托的彩燈!”
或許是覺得陸長生怨氣還不夠大,劉清風在一旁興奮無比地說道。
瞥了一眼劉清風,陸長生沒有說什么。
而是再撿起一盞彩燈。
恩,沒有任何意外。
依舊是個男人。
你覺得我像什么?
紅色的字跡,顯得格外刺眼。
這一句你覺得我像什么,更是充滿著無限憧憬。
若是被一女子拾取到,或許會留下一句,風趣才子。
陸長生提起小筆。
赫然留下一句話。
你像個沙雕!
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能不能理解沙雕這個詞語。
但自己舒服就行了。
不過末了。
陸長生瞥了一眼一旁的劉清風。
當下又補充了一行字。
你像個沙雕—劉清風!
哎呀,不知道為什么!
心情一下子就愉悅了很多。
很好!
很不錯!
就是這種感覺。
此時此刻,陸長生心情好的不得了。
甚至陸長生越玩越開心。
第五盞彩燈。
依舊是男子的彩燈。
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覺得我的人生灰暗一片,你覺得呢?
陸長生提起筆立刻作答。
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劉清風哎呀,好爽錒 第六盞彩燈。
難道努力就真的比不過天才嗎?
陸長生不假思索寫字回答。
如果努力有用,那要天才做什么?—劉清風 陸長生臉上的笑容濃盛了很多。
甚至越到后面,陸長生越來勁。
為什么我的人生總會遇到那么多挫折?
多照照鏡子,你就知道為什么了。—劉清風 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是錢買不來的。
那是因為你窮—劉清風 到底是找一個我喜歡的還是喜歡我的?
醒醒吧,沒人會喜歡你的。—劉清風 年輕真的要多吃點苦嗎?
那肯定啊,這樣老了就能習慣啊。—劉清風 ------
陸長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寫了多少。
反正是越寫越開心。
足足一個時辰后。
基本上沒有什么彩燈飄下來,陸長生這才停筆。
“師兄,你怎么笑得這么開心啊?”
一旁的劉清風有一些好奇地看著陸長生。
因為他發現陸長生滿臉笑容,持續了一個時辰。
平日里難得一見。
“師兄開心,來,清風,你寫了多少字條?”
陸長生問道。
“也就七八個,比不過師兄。”劉清風滿懷憧憬地說道。
“對了,他們什么時候才會收到彩燈?”
劉清風詢問乾七夜道。
“這些彩燈會順著河流,差不多天一亮就能到最下游,那個時候有人會打撈這些彩燈,到時送彩燈之人就會去領取自己的彩燈字條了。”
乾七夜回答道。
而后她掃了一眼天色道:“馬上就到最后一個環節了,走走走,師父,我們快過去,要是錯過的話,就不好玩了。”
乾七夜玩性十足地拉著陸長生趕往下一個地方。
不得不說,陸長生還想繼續玩一玩,但想了想吧,寫了那么多也差不多夠了。
當下陸長生便跟著乾七夜前往下一個地方。
彩燈節最后一個壓軸大戲。
便是賦詩大會。
若是能中獎,不但可以當著帝都無數才子的面,贏得光彩,最主要的,還可以獲得一些實質性的獎品。
賦詩大會在廣場舉行。
此時此刻,已經聚集了無數才子佳人,周圍的樓臺上,都坐滿了人。
最有名的還是望江樓。
“你不會讓我們站在這里玩吧?”
劉清風看著人山人海的廣場,不由愕然道。
“怎么會呢!師父,我已經讓人在望江樓定了雅間,可以靠邊,既可以欣賞美景,又可以享受佳肴美食。”
同時,乾七夜也繼續說道。
“不過師父你不知道,這望江樓是我大乾帝都最有名的酒樓,里面的佳肴,都是山珍海味不說,那些侍女也一個個極美,平日里都難以訂到位置,更別說彩燈節了,我之前來訂,掌柜的態度很不好,不過最后我還是訂到了位置的。”
她這樣說道。
“為什么?”
劉清風好奇。
“我雖身為公主,但我父皇從小教育我不能仗勢欺人啊。”
“那你是怎么又訂到的?”
劉清風好奇道。
“很簡單啊,我雖然不能仗勢欺人,但我大哥可以啊,我讓我大哥前些日子帶著三千精銳來到望江樓,老板態度好的很,說剛好有個人有事要走,恰好多了一處雅間給我們。”
乾七夜認真道。
劉清風:“......”
陸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