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kon河在地面上奔流,白雪在天空中飄揚,它們原本是毫無交集的兩個世界。
這時一陣風吹過,原本漫無目的的雪花,在風的作用下落入河面,于是,兩個世界融為了一體。
雪成為河的一部分,它們將一起,貫穿阿拉斯加和加拿大,流向遙遠的白令海。
陳南沒有看向yukon河,也不管漫天的雪。
此刻,他的眼神中只能容下楊東北。
他拋下了所有的困擾,所有的顧慮,哪怕是拼了命,也要緊緊抓住眼前的這個緣分。
“陳南,我…我也喜歡你啊。”
楊東北自認寫過情歌無數,聽過愛情主題的音樂無數。
但當愛情真的降落到自己頭上時。她承認,自己確實有點手足無措,甚至身體都有點微微顫抖。
該死,明明只是很平淡的表白,可本仙女根本招架不了啊。
一定是因為下雪的緣故,天太冷了,我的身體才會抖。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陳南這個直男終于和我表白了。
這就是甜甜的愛情嗎?
真香,真甜,真香甜。
“我…”
楊東北還想說什么。
但見到慢慢靠近的陳南,她選擇閉上眼睛揚起了頭,睫毛微微顫抖,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陳南望向這張無暇的面孔,楊東北的唇色很淺,粉中帶著一絲白,溫潤如玉。
他略帶忐忑,吻了下去。
有些冰冷,有些顫抖,轉瞬間又有些火熱。
陳南很難形容這種感覺,這是他二十六年中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比音樂還有吸引力,比火元素還讓人躁動。
他的手慢慢放在了楊東北的后腰上,他要抱緊這個人。
良久,唇分。
楊東北摸了摸嘴,大口的喘著氣。
剛剛的一吻,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你…”
“我…”
兩個年輕人同時開口,但見到對方的眼睛,又不由自主的說道:“你先說!”
陳南抱著楊東北,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那個,剛剛沒忍住,不由自主就湊過來了。”
“哼,”楊東北有些傲嬌的說道,“本仙女就這樣被你占了便宜,還不松開。”
“哦。”陳南松開了手。
兩人原本是緊貼在一起的,現在突然分開,楊東北的胸前被一陣冷空氣襲擊,她又開始懷念擁抱的溫暖感覺了。
“怎么我讓你松你就松啊,一點都不懂女生的心思。”楊東北沒好氣道,“抱緊我。”
面對張開雙手的楊東北,陳南終于感受到了戀愛的煩惱。
女生真的好難琢磨啊。
不過這種煩惱,我很樂意承擔。
兩個人又抱在了一起。
楊東北將頭靠在陳南的脖子上,柔順的青絲垂落下來,緊緊貼著陳南的胸膛。
“陳南,你還記得我以前很喜歡叫你什么嗎?”楊東北小聲說道。
“記得,我叫你大佬,你叫我大哥,我們都是大字輩的。”陳南笑道,“以前你給我發微信,總是這樣的開頭。”
“那你知道大哥真正的含義嗎?”
“嗯…應該是因為我英俊瀟灑成熟穩重,所以你化作我的迷妹,心甘情愿的叫我大哥。”陳南推測道。
“其實,大哥原本是我家之前養的邊牧的名字。”楊東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當時叫著順口,就一直這么叫你了。”
這天沒法聊了。
合著我這三年一直在客串啊,真·單身狗。
“楊東北,我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陳南緊緊摟住懷里的女人,“剛剛那句話,我就當沒聽見。”
“不,你聽見了。”楊東北無視了這個威脅。
兩人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動手動腳嘻嘻哈哈了半天。
最后演變成了打雪仗,你追我趕的互投起來。
楊東北因為等級較低,不敵陳南的猛烈火力,被完全壓制。
“還敢不敢叫我大哥了,敢不敢。”
陳南握著一個比籃球還大的雪球,逼近了楊東北。
“哼,和女孩子打雪仗還要動用異能,”楊東北不服氣的道,“我就叫,大哥,大哥,大哥,大…啊!”
雪球從天而降,扣在了楊東北的頭上。
看著很大的雪球,里面其實沒有多少雪,主要都是被元素撐著的。
“陳南,你將永遠失去本寶寶了。”
楊東北背對著陳南整理掉身上的血,氣哼哼的不轉過頭來。
“大佬我錯了,你轉過身來,我向你道歉。”
陳南誠懇的跑向楊東北。
“那…”
楊東北故作矜持的轉過頭,迎接她的是有一個雪球。
“呸,陳南你這個黑心的男人,不講武德!”
楊東北的雙手也握著一個巨大的雪球,原本她是想出其不意給陳南致命一擊,沒想到終究是慢了一步,手中的雪球根本沒來得及施展。
兩個人打打鬧鬧,最后齊齊躺在了雪地上。
聽著不遠處河水流動的聲音,看著滿天的雪花,陳南和楊東北都陷入了沉默。
“陳南,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楊東北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沒來得及說的說出來。
“說吧,自從我知道大哥是狗的名字,現在已經沒有什么事是我承受不住的了。”
陳南躺在雪地上,輕輕呼了口氣,形成了一道白霧。
他沒有撐起防護罩,任憑大片的雪花落在臉上,然后慢慢融化消失不見。
“我這幾天會跟過來,其實不光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有一個原因…”
楊東北的語氣有點猶豫。
陳南聽到了這句話后,轉過頭來。
看著躺在身邊的楊東北:“大佬,如果這個原因會讓你困擾,其實沒有必要說的。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我相信你會相信我,所以我也會無條件相信你。”
這句話有點繞口,但楊東北還是心頭一暖。
她把身體往陳南這邊挪了挪,看著陳南的眼睛,這一刻,她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信任和赤誠。
“陳南,你還記得三年前,我在論壇中上傳了一首名為《降臨》的曲子嗎?”
楊東北整理了思緒說道。
“當然記得。”陳南說道。
三年前的那首曲子,每個旋律中都帶著極度哀傷的氣息。
陳南能從曲子中讀出那種情緒,于是他決定用自己的方式開導楊東北,他為《降臨》填了詞,并把名字改為了《孤單降臨》,用文字稀釋了旋律中的大悲之情。
這也是他和楊東北真正有了交集的開始。
“你當時猜的不錯,我確實有了輕生的念頭。”
楊東北靠近陳南的胸口,語氣平緩:
“因為那時,我收到了父親遇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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