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說,咱倆聊聊唄。你待著沒人陪不也挺寂寞。”李茍說道。
“你在拖延時間!”
“對,我在拖延時間!”
“你當我傻嗎?”守鶴對著李茍的分身一巴掌拍了過去,地面的沙子被守鶴的巨手拍的滿天煙塵。
就在守鶴拍碎李茍的分身的時候,周圍幾十個分身拿著云爆彈朝著守鶴跑去,一邊跑還一邊朝著鐵疙瘩上的花紋按去。
“秘術——一大堆東風FAE01型云爆彈!”
“哄哄哄哄哄哄哄哄……”
無數的蘑菇在守鶴周圍1公里內形成。空氣被炸出一個個白色的氣泡。蘑菇與蘑菇的交叉形成了最美麗的風景。沙漠被蘑菇制造的真空區域吸到了空中,守鶴的沙子身體也在真空和云爆彈的沖擊波中分解。
沙漠地帶的刺眼陽光在經過真空與空氣在與真空的間隔處折射出七彩斑斕的光線。高熱量的產生讓沙漠出現了晶體化,無數的沙漠被燒制成玻璃,同時接收到這些七彩顏色,產生了不同顏色和頻段的光波長。各種不知名的射線在這個區域形成。
這就是設計師,甲方爸爸尋找多年的五彩斑斕的黑,和流光溢彩的白。
這就是光的香格里拉!
“好美!好美!!好美!!!”
李茍站在遠處的沙丘上把望遠鏡從眼睛前拿了下來。因為爆炸區域之大已經用不著望遠鏡了。他看著這迷人的藝術景象久久不能言語。
這真是太美了!
這就是科學之美!
這就是人類從刀耕火種的山洞原始人生活,到乘坐火箭踏足宇宙中對無垠太空追求未知的力量!
這就是人類靠著自己的意志戰勝上天的力量!
李茍已經忘記了抓捕守鶴,也忘記了要說什么。在這種光的盛宴中,他只感覺自己的渺小,和自然界比起來的渺小與微不足道。以及心中對更高深的科學的渴望!
“師傅…師傅!”江阪大拍著李茍的肩膀叫道。
“嗯?哦,怎么了?”李茍回過神問道。
“我什么時候過去把尾獸封印進身體里?還有守鶴不會死了吧?您這么強,剛才還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干什么?”江阪大一副你怎么這么會演戲的表情。
“哈?我也不知道我能打出這樣的進攻。平時我就是喜歡背背書,看看封印術資料,做做實驗。我從來沒試過忍術的威力。你知道我討厭體育鍛煉的。這種威力的術守鶴會不會死,我真心不知道……也許還活著吧?”李茍尷尬的摸了摸臉說道。
“……這就是我們填鴨背書流派的實力嗎?簡直是太可怕了!我決定以后要好好讀書!”江阪大咽了口唾液說道。
“你過去吧,那里的3號分身看到你會帶著你接下來的任務。如果守鶴還活著的話!”李茍不自信的說道。
“知,知道了!”江阪大朝著光的盛宴跑了過去。
而同一時間幾公里外插著旗桿的李茍分身,共同結了一個手印。接著旗桿與旗桿之間就產生了一個紅色的遮天蔽日的光幕。光幕足足有100米高。占地面積都可以用平方公里作為單位了。每一根旗桿的下邊是數塊查克拉電池源源不斷的供給著能源。
“科學封印術——49赤陽封印!”
“報告耗損!”一個分身拿著一個記事本對著旗桿邊上調試的影分身問道。
“報告首長,實際使用封印木樁80根,損毀22根。正常運轉58根。查克拉電池備用93快。重復使用9根,損耗在正常值之內。預計守鶴不進攻的情況下。封印時間127小時!”一個影分身匯報道。
“收到!別叫我首長,我是2號!”
“知道了,首長。只是我這么叫感覺很帥!”
“得了,別吐槽了。干活去!”
兩個李茍又開始不聽的吐槽了。
“3號師傅?哪個是3號師傅?”江阪大來到了赤陽封印術的光幕前邊問道。
“我是!”一個帶著眼鏡,穿著黑西服的李茍朝著江阪大回答道。
“咦?您怎么衣服不一樣?”江阪大問道。
“忽略這些細節!”
“我知道了,這是變身術?為什么變身術只變衣服?要是我還會把身高變一下!”江阪大話嘮著。
“有道理!!”3號李茍聽完立馬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身高190厘米的帥哥。
“……您查克拉多的可真是閑的慌!”江阪大無語的說道。
經過宇智波一族的經濟建設。查克拉電池的原材料在宇智波馬爾代夫的生產力下,很快的聚集起了大量的物資。現在李茍身上至少有著300多枚查克拉電池。而且因為精神力的提高,這輩子的查克拉電池比上輩子的電量多太多了。這就是當初他帶著一幫難民種田的好處。
因為人口代表著生產力。無論是只會伐木燒炭的貧民,還是有著查克拉的忍者。總能給李茍找來各種物資。李茍是第一個把生產力變化成實力的忍者。這也是科學忍術的頭一次規模化應用。
這富裕的物資,讓李茍感覺自己的查克拉多的不知道怎么玩了。當然查克拉電池雖多,但他也不能一次性使用太強的查克拉,畢竟有著一個族群提供的資源,李茍的輸出最大值跟不上了。
這也是科學發展的規律。利用自然資源,使用自然資源。然后資源不夠,發明更強大的武器,繼續朝著大自然索取著更多的資源。
科學的發展往往意味著對自然的破壞!這是古今不變的話題。
“師傅,我該怎么做?你這個光幕太大了。我進不去啊?”江阪大看著紅色光幕組成的封印結界問道。
“不要著急,等結界中的災難平息以后。我會派一組分身進去考察,并記錄一下實驗數據。如果守鶴還活著,我會啟動赤陽封印的B形態。朝里面擠壓它的生存空間。可惜這只是未完成的封印術。如果有八卦封印配合直接就能結束了。”
江阪大看著遮天蔽日的紅色光幕不敢置信的問道:“這就是赤陽封印?怎么和我從卷軸上看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