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讓李昭靈留下之后,張夜就直接把他帶到小月那里去了,準備讓小月給他安排住處,并囑咐再給李昭靈做幾件合身的衣服。
看這樣子,他身上可能也就只有現在穿著的這一件錦服,多的也不可能再有了,誰讓李昭靈是打著空手過來的。
很難相信他還帶了其它的東西,就算他是來自大地方的人!
而且小月第一次見到李昭靈也是很驚訝,畢竟這么一個帶著純潔高貴氣質的人,居然還淪落成了乞丐,想想也是好笑。
跟他們說了幾句之后,張夜便把陳實叫到了一旁,安排道:“陳實大哥,現在北林街收例錢哪個老板商販敢不交,敢反抗,怎么做你應該知道吧!
還有讓手下的兄弟多去一點,不要只去一兩個,不然動手的時候,很容易吃虧,要是有搞不定的就回來告訴我,我繼續收拾,直到收拾這些人要交例錢聽話為止。”
陳實聞言點了點頭,上次的事情確實是他的失誤,只派了兩個兄弟前去,要是當時多派點兄弟去,可能諒那個泰豐樓的黃老板也不敢叫那些伙計動手吧!
“還有,陳實大哥你再去給我查一查西林街丁家,他們現在如此急促的找勢力結盟合作,家族里的那些供奉肯定還沒回來,看看現在丁家的實力還剩多少?”
“是!”
安排完這些過后,張夜便去到了長蛇幫原來的練武場,打磨刀法和拳法了,畢竟這些東西,系統賦予給你之后,能發揮多少,還是要看自己的。
而在另一邊,李昭靈被小月安排到房間之后,就再沒出過房間,一直在房間里。
房間里李昭靈此時其實也沒做啥,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不過嘴里在嘀咕著什么:“還是躺在床上舒服啊,連睡兩天地上還真不習慣,可是苦了我這還在發育的身子啊。”
說著,只見他喉嚨上的喉結就慢慢消失了,變成了光滑細膩的一片,顯然此刻的李昭靈不再是張夜他們眼中的小兄弟,而是一個小姑娘。
“用這個女變男的《易變術》還真是辛苦,雖然不怎么消耗真氣,但是頂著這樣一塊喉結,看著還是有點別扭啊,算了,不管了,師傅說在外面要小心點肯定準沒錯的!”
站在一張還算古樸的銅鏡面前,李昭靈摸著自己那白皙光滑的脖頸呢喃道。
而能有這些銅鏡之類的東西,顯然這房間原來是長蛇幫那些女眷住的地方,只不過被趕走之后,這里自然也空了起來。
“對了,那個張夜大哥也真是古怪,身上帶著一股邪魔的氣息,但看樣子又不是那些魔教的人啊,難道是入魔了?可為什么還能一邊成魔,一邊成人了?真是不明白,哼!都怪師傅沒有教我。”
李昭靈喃喃自語,帶著點小生氣道。
顯然張夜的情況,就連她這個大地方來的人,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可張夜卻清楚為何能這樣,因為他的成魔,與其說是入魔,不如說成是帶上了一張邪惡的面具。
那張面具上附著所有入魔后的力量和各種具有反噬的邪念業力,可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張夜能及時取下這張面具,所以察覺得到張夜身上的那股邪異氣息,但卻絕不可能直接說他是魔教妖人。
這也是張夜的厲害之處!
能帶上那張小丑面具,也能取得下來,只不過取下來的只是那股狂暴邪異的力量,真正的面具依然在他的臉上,散發著那種令人恐懼的氣息,但是相比大多數成魔的人來說已經好了太多。
這也是張夜沒有徹底瘋狂的原因,使得他還能心平氣和的跟小月,小蘭她們和平相處,不然的話,黑虎幫里大多數人,都早已被他屠戮了。
當然李昭靈小腦袋晃了晃,事情想不通,也阻礙不了她想休息的念頭,沒過一會兒,就倒在床上瞇著了。
哪管這兒安不安全!
南林街,黑虎幫大本營。
此時的黑虎幫里突然涌進了一大批人,分別是李源和丁昱領銜的丐幫分舵和丁家的人,看著架勢應該是來找麻煩的。
黑虎幫的弟子也急忙去通知黑虎幫高層了,畢竟此時的情況已不是幾個黑虎幫頭目能搞定的了。
沒過多久,五大高手里的“無雙锏”王成和“青城婦”董堯芝就率先走了出來,看到這個情況兩人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寒氣,丐幫分舵和丁家這么做有點太目中無人了,直接跑到他們黑虎幫大本營來撒野。
哪怕此刻丐幫分舵和丁家的人沒有動手。
“李源,丁昱你們丐幫分舵和丁家什么意思,是要準備和我們黑虎幫開戰嗎?”
“無雙锏”王成站了出來,直接沉聲道,畢竟現在幫主趙天覽閉關,黑虎幫的大小事務都是他管著的,所有現在他不能退縮。
再加上五大高手里的”熊王“徐興和”快劍“劉華錦,已及死對頭張夜可還在北林街。
“王成,開不開戰這些問題你還沒資格來跟我談,要談叫你們幫主趙天覽出來跟我談,真是不自量力!”
李源掃了一眼,不屑的說道,畢竟在他眼中除了黑虎幫的趙天覽能讓他刮目相看以外,其他人在他面前都是不值一提。
這不是他狂,而是李源對自己的實力足夠自信,哪怕他上一次輸給了趙天覽,可這一次,他不覺得還能輸。
趙天覽功力在提升,可他李源又怎可能沒有了。
“你.李源....莫要猖狂.....!”
“無雙锏”王成也被李源的一番話,給說楞在那,的確他的實力不如李源,可被人這么一侮辱他面子又往哪擱了。
說著就要動手,而一旁的丁昱卻是解氣的看著這一幕,當時的趙天覽也是這樣侮辱他的,真是解氣。
雖然丁昱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但是他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又怎么可能不記仇了。
“無雙锏”王成取下背后的巨锏,就要攻向李源,“青城婦”董堯芝卻是急忙攔住了他,示意看向后方,穿著一席黑白相間錦袍的趙天覽正摸著那蹭亮的光頭緩緩走了出來。
“不是,沒搞明白,你們各位哪來的勇氣敢跑到我這來吠了?”
趙天覽陰陽怪氣的聲音陡然響起,而且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