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友,現在恐怕麻煩了啊。”
“嗯,我也覺得是。”
這一次還真不是兩位大佬擅自謙虛,在大乘期之前的同等級下,人族和妖獸之間的力量差距是很大的,而且昆蟲妖獸的視力又是在世間萬族之內排名前幾的存在,如果再加上順義的話,就算是比對方高出一個大等級的安元正在對方面前也會陷入苦戰。
“不過這話回來了,自始至終這家伙一直都沒有顯露出影,我們完全就像是跟在跟空氣斗智斗勇一般,除了剛才踢中的那一腳又實感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一次攻擊像是落在了對方的上,就連仙識都無法探查,這種逆的能力真的是一只螳螂所能擁有的嗎?”
心念至此,某位大佬忽然想是察覺到了什么一般,下一刻,他憑著自己如同本能般的預感看穿了對方的下一次攻擊,不過寒林并沒有躲避,反而是是正面打出了一道冰棱。
與此同時,空氣中閃過了一道微的寒光,但由于兩者之間實力有一定的差距,那道冰棱毫不費力的便穿透了寒光,然而即便是這樣,那道冰棱也如同什么都沒打中一般飛向了遠方。
“果然如此,嗯,也應當如此,沒想到啊,就算在這個世界上也會有這種東西,不過既然海看到幽暗螳螂,也就是它剛才確實有變成螳螂吧,這是什么惡趣味啊,真是給人添麻煩!”
也就在這一瞬間,想通了一切的他并沒有繼續配合旁邊的安元正,反而向著頭頂上看似什么都沒有的半空中打出了一道冰棱。
“寒道友,你這是做什么?”
安元正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因為就在寒林的攻擊脫手的那一瞬間,他原本察覺到的危險氣息竟忽然消失不見了。
“怎么回事,難不成幽冥螳螂是藏在半空中嗎?”
然而某位大佬聞聲卻是搖了搖頭道:“不,不對,這不是幽冥螳螂,就算是有幽冥螳螂升到了妖帝級別,已不可能在施展瞬移的同時擁有這么強的近戰攻擊力,但是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很關鍵很重要的點,那就是…”
言語間,寒林單手向上打出一道寒氣,原本空無一物的半空中瞬間結出了一張冰晶蛛網:“如果這個家伙打從一開始就不是幽冥螳螂而只是能夠變成幽冥螳螂的話,整件事就能夠得通了!”
“你的意思是那家伙其實并不是螳螂,而是一只蜘蛛,那難不成是海之前看錯了,不過把蜘蛛當成了螳螂什么的應該很難吧?”
“不,不是咱們家孩子看錯了,安道友,你且看往那邊的樹上看!”
寒林著指向了旁邊的一顆看上去什么都沒有的樹,安元正瞪大了眼瞧了半愣是不知道對方想讓自己看什么,那里明明就什么都沒有啊?
不過某位大佬對垂也沒有太過驚訝,他一邊點出一道寒光一邊輕聲開口道:“我曾經為了感悟大道登臨明皇境而在這個世界中周游歷練,走遍了除朱旭之外的所有大陸,而在妖獸橫行的仙嵐,見到了這個家伙。”
言語間,那道寒光已然擊中了那棵大樹,但令人意外的是在下一刻,那棵大樹竟然憑空失蹤了。
“這,這是什么況?”
“很驚訝對嗎,第一次碰到的時候我也很驚訝,這個種族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在戰斗的時候我卻發現它們就好像沒有實體一般,可以變化成任何生物,也可以模仿生物的攻擊,但它們本卻根本不會受傷,一般的攻擊就連打中都很困難,更別提消滅它們了。”
聽到寒林的話,安元正不瞇起了眼,他并非是在懷疑對方所的真假,而是在考慮另一件事,那就是若此物只有仙嵐才有的話,自己王城之內怎么會出現這種東西。
“安道友,我知道你心中疑惑頗多,但眼下恐怕還不是想那些事的時候吧?”
安元正聞聲緩緩的點零頭道:“不過若是如道友所言的話,這家伙也太過古怪了,雖沒有實體的確無法被靈識所探查,但是總不至于連你我的空間囚籠都失效了吧,這家伙究竟修為幾何,有什么弱點?”
“弱點當然是有,不過道友啊,”寒林沉聲道,“恐怕咱倆得受點委屈了。”
話落,他毫不猶豫地雙手結印,而在下一刻,一旁的安元正忽然感覺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稀薄了起來,不,應該在周圍的部分區域中,所有的空氣都在快速流逝,就連樹木的枝葉都枯萎了下來。
“怎么回事,道友,你這是?”
安元正話未完,寒林便順手拍了他一下,前者頓時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順暢了起來,整個饒心也歸于平靜,雖達到明皇境就可以暫時的不需要呼吸空氣,但不能呼吸的滋味實在是很難受啊。
“咳咳,道友,你這是?”
“安道友,你且往前看。”
寒林盯著自己前方不遠處的某處道:“真兇馬上就要現了,哦對了,你上帶著酒之類的嗎,別跟我堂堂一國之主上連壺酒都沒有啊。”
“呵呵,跟你一塊朕都快沒有一國之主的自我意識了,再寡人感覺上沒有那種東西才是正常…”
“有但是沒有啊,我現在可是能自由縱者附近的空氣哦,陛,下”
聽到這話,某位皇帝很是憋屈的嘆了口氣,一邊從隱蔽位置拿出一枚儲物戒一邊哀嘆道:“給你可以啊,但是你得先清楚了這究竟是要干什么,你怎么就突然能夠縱空氣了呢?”
“我反而覺得連這種程度都不會的你很有問題,”寒林保持著雙手結印的姿勢,“明明就都有空間囚籠了,也能好好地用出來,那為什么就不能是是縱囚籠內的東西呢,試試你就知道只要是在囚籠之內的自然元素,都是可以自由支配的。”
“那酒呢?”
安元正板著臉道:“先好啊,之后你可得賠給我,現在我家的孩子和夫人們管我喝酒可嚴了,就這點存貨都是我好不容易從御膳房內讓人整來的。”
寒林聞聲詭異的笑了笑道:“當然,不過若是這樣,接下來你可能會很心痛哦,因為這酒可是用來潑的!”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