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
你能把話一次性說完嗎?
聽到了這豪奴大喘氣的話語,陸離在心頭暗暗的罵道。
同時,他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索性,這個職位有人補上了。
不然還真的會給自己帶來一定的麻煩。
念及此處,他看著眼前的豪奴,開口道:“既然是新上的頭頭,那可要好好拜會一番才是啊!”
說著,他雙眼微微一瞇,一個想法從心頭涌起。
“這樣,你替我到巡捕營跑一趟,找到這個王天賜”
“就說王大人新官上任,護佑我西市一方”
“我這個閣主做東,今晚請他在青云閣喝酒聽曲!”
言語之間,陸離的雙眼之中寒芒閃動,仿佛在盤算著什么。
“是,閣主!”
聽到了陸離的話,這豪奴應了一聲。
同時,他直接朝著城衛軍的營地跑去。
“哼,雪山派?”
看著豪奴快速離去的背影,陸離的嘴角勾勒一絲玩味:“你盡管蹦跶,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驅虎吞狼!”
念及此處,陸離輕輕捻動手指,準備回到青云閣之中。
而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陸閣主怎么出來了?”
此言一出,陸離回身看去。
卻見文雅身著一襲紅衣走在前方,在起身后正跟著幾個豪奴。
在豪奴的手里,還帶著胭脂水粉等事物。
看到這里,陸離笑了。
怪不得剛才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都不見文雅露面。
感情這文雅是上街買東西去了。
這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在那個時代,都是如此。
同時,陸離將方才的事情告訴了文雅。
“雪山派?”
聽到了陸離的話語,文雅的微微一怔,眼底閃過一絲凝重。
她看著陸離,開口道:“陸閣主請隨我來。”
說著,文雅直接走進了青云閣之中。
見狀,陸離也緊隨其后。
來到了一個頗為隱秘的房間之中,文雅直接坐了下來,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文善才…”
看著正在思索的文雅,陸離開口問道:“這個雪山派,很麻煩嗎?”
“倒也不是十分麻煩…”
聽聞陸離的言語,文雅開口說道:“只是陸閣主有所不知,這個雪山派位于西域大雪山,以凌霄城為總部,稱雄西域。”
“最主要的,這個雪山派在玉京城之中,也是有據點的!”
“不僅如此,這個雪山派自掌門到弟子各個睚眥必報”
“此番陸閣主打傷了他們,只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此時,聞言一邊思考,一邊向陸離介紹雪山派。
其美艷的面容之上,帶著絲絲的思索。
臥槽!?
聽到了文雅的言語,陸離心頭一怔。
自掌門到弟子各個睚眥必報…
這特么不是一個門派都是小心眼嗎?
念及此處,陸離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看著文雅,開口道:“文善才,這個雪山派是否知道這青云閣是第一軒的據點?”
要是雪山派也知道青云閣是第一軒的產業,自己一招驅虎吞狼豈不是反手就把自己賣了?
“不知道”
聞言,文雅搖了搖頭。
她看著陸離,開口道:“這一點陸閣主放心就好,青云閣是第一軒產業的事情,并沒有走漏出去。”
此言一出,陸離長長呼出一口氣。
既然青云閣是第一軒的產業旁人不知道,那么自己就不必再擔心什么了。
想到這里,陸離看著文雅,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文善才就不必擔憂了”
“就在方才,我已經差人去邀請巡捕營的王天賜今晚在青云閣喝酒聽曲了”
巡捕營?
王天賜?
今晚喝酒聽曲?
此言一出,文雅微微一怔。
她身為這青云閣的善才,王天賜是何人他怎么能不知道?
一時之間,文雅仿佛想到了什么。
她看著陸離,開口道:“陸閣主是想要驅虎吞狼,借朝廷的手對付雪山派?”
“聰明!”
聞言,陸離開口淡淡的說道:“玉京城是大夏都城,豈容江湖門再次增設據點?”
“只要雪山派敢來,或早或晚,都叫他吃一個悶虧!”
“他雪山派即便是西域稱雄,能與這王朝為敵?”
此言一出文雅微微一怔,眼神之中泛出一絲驚訝。
眼前的陸離對于江湖之事經驗極少,還是一個雛兒。
但是其對于人情世故的拿捏,卻不亞于任何一個老江湖!
甚至,這一手驅虎吞狼的手法,就連文雅都沒有想到。
驚訝之余,文雅的臉上泛出了一絲笑容。
她看著陸離,開口道:“原來,陸閣主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看來奴家倒是白白替你擔心了!”
說著,她將一封信放在了桌上,推給了陸離。
“這是何物?”
看著眼前這一封信,陸離開口問道。
“陸閣主不是要參加詩會嗎?”
聞言,文雅微微一笑,開口道:“這是沈墨軒沈先生今天一早差人送來的邀書,邀請你參加兩日之后的詩會!”
“沈墨軒?”
拿起文雅推來的這封信,陸離一臉的懵逼:“是誰?”
印象之中,自己好像從來不認識什么沈墨軒。
“沈墨軒是玉京城之中的名士,他教出的五名弟子,都在朝中為官,名頭很是響亮”
看著眼前的陸離,文雅開口說道:“昨日三千兩銀子買下你手稿之人,正是沈先生!”
是他!?
經過文雅的提醒,陸離心頭一動。
昨晚買下他手稿的人他可謂是印象深刻。
倒不是其出錢好爽,而是那五百聲望!
“怪不得此人有五百點聲望”
念及此處,陸離心頭暗暗的想道:“原來這廝交出了五個官員,還是個名士!”
“這封邀書陸閣主可要收好”
“兩日之后的詩會,可要憑他入場的!”
陸離思考的時候,文雅對著他微微一笑,旋即起身走出了房間。
“一個沈墨軒就有五百聲望”
看著手中的邀書,陸離心頭暗暗想道:“若是在詩會拔得頭籌,那該有多少聲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