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清晨。
陽光剛好,氣溫適宜,空氣即不潮濕,也不干燥。
這一天,對于木葉的很多家庭來說,是無法忘記了一天。
此時木葉忍者村的大門口,一批剛剛帶上護額的年輕人,在身后父母擔憂的目光中,踏上了屬于他們的人生旅程。
戰爭,向來都是殘酷的,今天出發的是幾十人,而當回來的時候,可能就只有十幾人。
畢竟這里,是一個能讓十二歲的孩子上戰場的世界啊,戰況的殘忍,由此可見。
不過,除了來送自家孩子的村民外,也有一些閑來無事,來送別這些保家衛國之士的無關村民。
“喂,喂,他就是我妻善逸嗎?”
“什么,在哪里?在哪里?讓我看看…”
“金色的頭發,金色的風衣,以及腰間的長劍…沒錯了,他一定就是和那個旗木家天才齊名的我妻善逸了!”
“我可是聽我二叔的表弟的老師的鄰居家的小外甥說了,我妻善逸在畢業考試中,一秒鐘就將考官老師給打敗了,實力非常可怕!”
“什么啊,我可是聽說他因為一不小心沒收住刀,把一個老師給殺了!是個嗜血成性的危險份子呢!”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他的刀鋒能向雷電一樣延長出去,然后因為沒有控制住,把他的考官和旁邊的幾個助教全都殺光了!”
“日要不要這么夸張?你們都是以訛傳訛的吧?要真是這樣火影大人怎么還不把他關進監獄里!”
“切,愛信不信,現在可是特殊時期,雖然我妻善逸極度危險,但只要能夠上戰場,殺敵人,對村子就是有用之人,火影大人怎么可能輕易把他關押起來呢!”
“就是就是,亂世出英雄,現在戰爭時期,缺的就是他這樣殺伐果斷的人才!你什么都不懂,還是不要和我們說話了!”
幾個村民互看了一眼,然后齊刷刷地點了點頭,將質疑他們的那個村民孤立了出來。
“誒!你們別走啊,我又沒說不信!”
前往戰場的隊伍開始離開了木葉。
隊伍之中,帶土一臉的興奮,三步兩回頭地向后面的送別隊伍看去,激動得眼睛都快跳出眼眶,在他的臉上跳上一曲桑巴。
“好了,好了,帶土,你在不快點我們就要掉隊了,老師和卡卡西有特殊任務,我們要是跟不上大隊伍,可就徹底完蛋了!”
看著磨磨蹭蹭的帶土,琳的眼中滿是無奈和嫌棄。
為什么帶土就不能像善逸君一樣沉穩呢!?
你看看善逸君,一路以來,一句話都不說,就是低頭趕路,多讓人安心啊!
“嗨嗨”
被自己的女神嫌棄,帶土激動的心情頓時冷靜了三分,有些哀怨地嘆氣道:
“為什么琳就直說我一個人啊,真是太不公平了,你說是不是啊,善逸!?”
“…啊啊?…是…是啊…”
善逸面色紫青,整張臉仿佛凍僵了一般。
“你沒事吧?”
看著善逸僵硬的臉,帶土頓時好奇了起來。
“沒…沒事啊…”
“你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沒事!”帶土忽然露出一副咱倆誰跟誰,你別想蒙我的樣子,一拍額頭,道:
“你一定是因為要上戰場了,所以興奮地開始發抖了對不對!!?”
我妻善逸脖子宛如沒上潤滑油的機器一般,卡茲卡茲地轉過來,顫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帶土。
“對…對啊!”
“哈哈哈,你看嘛,琳,善逸還不是和我一樣興奮,這回你無話可說了吧!!!”
認為自己猜透善逸心情的帶土立刻手舞足蹈地蹦跶了起來,將自己幼稚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琳的面前。
這個可憐的孩子還不知道,他現在做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都讓他向單身狗的深淵,更進一步。
“是是是,你好厲害啊…”煩不勝煩的琳不得已,終于敗下了陣來。
忍者的行進方式,向來不能以常理來推測。
在忍者的世界觀里,飛檐走壁已經是賞識一樣的東西,就像正步走一樣,誰都可以做到,區別只是做的好壞而已。
經過了僅僅半天的跋涉,善逸的下忍隊伍,就已經來到了戰場中木葉的大本營處。
帶隊的幾個上忍老師將新兵們安置好后,就立刻前往主帥營報道。
在這個時刻,每一個上忍都是足以影響戰場勝負關鍵的棋子,任務繁重到讓人難以想象。
對他們來說,護送下忍新兵的這一路上,已經算是難得的休假了。
不一會的功夫,所有的下忍登記完畢,各自的帶隊老師就將自己的隊員領走。
而善逸三人,也是被抽出空來的水門帶了回去。
現如今的水門,還并沒有太高的聲譽,畢竟現在的他,也只有自來也徒弟這一個頭銜,還沒有后來那么高的影響力。
不過即便如此,水門現在在木葉的上忍團體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畢竟誰都看得出來,三代已經有意向地要培養下一代了,而他那三個徒弟,似乎都不怎么靠譜。
既然如此的話…
以水門的身份和實力,幾乎在這一代已經沒有人能和他互爭鋒芒了。
一處靜謐的樹林中。
這里距離木葉的大本營也就只有兩公里左右的距離,算是安全區域內。
水門看著自己的三個弟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他也沒想到剛剛收徒,竟然就會受到支援前線的任務,所以這還只是他第三次和他的弟子們見面。
好在,之前他已經通過卡卡西,對三人有了一些了解。
水門道:“非常抱歉,本來打算帶你們在村子里準備一些戰場物資的,但是沒想到突然收到三代的調令,必須立刻趕到這里,而卡卡西也是作為我的助手兼伙伴,無法在村子里等你們。”
“好了,好了。老師,場面話就趕緊略過吧!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進行忍者任務了?我的苦無,早已經饑渴難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