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這份沉默,并沒有持續多久。
一個意外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小白!小紅!”
“你們終于回來了!!!”
就在炭治郎和日番谷冬獅郎沉寂之際,一個身材火辣的身影突然蹦出。
直接雙臂一拉,將兩人拽到了懷里。
兩個未經世事的少年,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將他們的嘴巴堵了起來!
“真是的!人家已經在你們的門口等了好久了!”
“難道你們不知道讓女孩子等待,是很不紳士的行為嗎?”
“嗚嗚嗚嗚…”
以至于日番谷冬獅郎根本無法發出正常人類的聲音。
“什么?小白你要說什么?”
“嗚嗚嗚嗚…噗…”
“亂菊姐!你要是再不撒手的話,冬獅郎就要窒息暈過去了!”
因為此時松本亂菊的注意力全都在掙扎的日番谷冬獅郎身上。
炭治郎抓住機會,瞬間從香艷的酷刑中掙脫了出來,大聲地提醒道。
“啊?”
聽到炭治郎的話,松本亂菊陡然一愣,然后才緩緩松開雙臂,讓兩個年輕人重歸自由。
“哈!呼!哈!…”
“你這個大胸怪!!!難道你是想謀殺嗎!?”
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冬獅郎,就像是炸刺的刺猬一般,頭發根根豎立了起來,滿面通紅地大喊道。
“略…”
面對冬獅郎的咆哮,松本亂菊突然伸出舌頭,翻了個眼皮,做出一副小女生般的可愛表情。
“小白你好較真啊!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還是我們的小紅好…”
見松本亂菊說著說著又要向自己抓來。
嚇得炭治郎趕緊運用最大力度的瞬步,一個閃身瞬間和松本亂菊交錯而過。
“啊哈哈哈…”
“亂菊姐,你來找我們什么事啊?”
看到松本亂菊因為抓空的意外表情,炭治郎連忙打著哈哈,扯開了話題。
這一年的時間里,他可是充分地從這個亂菊姐的身上,見識到了什么叫做女生的蠻不講理。
所以為了更好的生存,聰明的炭治郎也是掌握了一套自己的溝通方法。
松本亂菊,就是那個將炭治郎和日番谷冬獅郎從貧民窟中帶到靜靈庭的死神。
一個性格豪放磊落的大姐姐,身材火辣,有著一頭濃厚的菊法,時常散發著一種清香的氣息。
雖然松本亂菊的身材極度成熟,可是性格卻一直像一個小孩一樣。
甚至多次讓年齡不大的炭治郎二人感到無可奈何。
至于她對炭治郎二人的稱呼,完全就是根據他們兩個人的發色決定的。
哪怕冬獅郎多次拒絕這個稱呼,可是卻仍然無法改變亂菊的叫法。
“誒呀!”
松本亂菊一拍手掌,兩個眼睛瞇成兩個月牙,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幸虧小紅提醒了,你不說的話,我差點都忘了!”
“小白,你昨天提出的要求,我們隊長已經答應了哦!!!”
“什么!?”
正在整理被亂菊弄亂的頭發的冬獅郎,聽到這話,身體猛然一滯,然后瞬間露出一副驚喜的模樣,大喊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大胸怪!?”
“嘖嘖嘖…”
“小白,你這個稱呼,我可不怎么喜歡哦!”
仿佛抓住了冬獅郎命脈一般,亂菊做出一副可愛的威脅模樣,睜著一只眼睛,向冬獅郎俯視道。
“你……”
看到亂菊的模樣,冬獅郎立刻就知道她想要說什么。
可一想到自己昨天提出的條件,冬獅郎也是迫不及待了起來。
心中一橫。
宛如拋棄尊嚴的戰士一般,從牙縫之中磕磕絆絆地吐露著:
“美…美麗的亂菊姐,我…我錯了…我不該說你是大胸怪,請…請你原諒我…”
此時的冬獅郎,臉上就像是踩了狗屎一般的難看。
就像是把他心中的情緒,已經全都寫在了臉上一樣。
可是亂菊對此卻是毫不在意。
聽到冬獅郎終于服軟了,亂菊一下子激動地跳了起來。
“耶斯!!!”
激動地伸手給冬獅郎做出了一個摸頭殺,對著冬獅郎的白發蹂躪了起來。
“今天的小白最乖了,要是每天都能這么乖,就好了,嘻嘻…”
“可惡啊,給我適可而止啊!”
“不要碰我的頭!”
“有什么關系嘛…”
“讓我摸摸又不會少一塊肉!”
“你這個大胸…”
“小白,我勸你想好了再說哦!”
“你…”
“……”
“……”
“內個…”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炭治郎尷尬地撓了撓太陽穴。
打斷了二人爭論,說道:
“請問亂菊姐,你們說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啊?”
聽到炭治郎的詢問,亂菊扭過身來。
只可惜…
在場的兩個人都是純情少年,對于如此一副良辰美景,心中毫無波瀾。
炭治郎更想知道的是…
松本亂菊到底是來這里干嘛的?
雖然他知道松本亂菊的工作很閑。
可也不用每一次都要浪費時間,來這里先和小白…啊,不!是冬獅郎吵上一架吧?
“歐喲?難道冬獅郎還沒有跟你說嗎?”
松本亂菊好笑地歪頭看了一眼日番谷冬獅郎。
“沒想到小白也有害羞的時候呢!”
“可惡的大胸怪!”
聽到亂菊的調侃,日番谷冬獅郎再次咬牙切齒了起來。
松本亂菊卻是毫不在意,突然挺直了身體,一臉正色地輕咳了兩聲說道:
“咳咳…”
“日番谷冬獅郎!灶門炭治郎!”
“念于你們二人的天賦超群,異于常人…”
“在死神學院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學習的東西。”
“經護廷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元帥批準,允許你們二人提前畢業,進入護廷十番隊,任職的同時,進行接下來的修行。”
“這是你們兩人的調令!”
說著。
一陣摸索之后,掏出兩張文書,遞給了炭治郎二人。
從亂菊的手中接過調令,炭治郎茫然地眨了眨眼。
日番谷冬獅郎卻是突然扭著腦袋,吹起了口哨。
假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此事的表情。
片刻之后,炭治郎猜到了什么一般,緩緩將頭轉向日番谷冬獅郎,指著調令問道:
“冬獅郎,這是你干的吧?”
“!!!”
此時聽到炭治郎的詢問,冬獅郎就像是炸了毛的貓咪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大喊道: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