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目暮警官聞聲抬頭,卻看到無比眼熟并讓他頭痛的黑皮小子站在高木的身后。
死神加黑皮,真是絕了。
目暮警官在看到服部之后雖說心有不滿,但看在服部父親的面子上還是決定讓大阪小子也一同參與辦案。而服部自然也領情,難得乖巧地走上前去,主動向警方說明了剛剛他查到的線索——
“邀請他的據說是他的前未婚妻,也就是在飲品攤子賣飲料的那位短發、戴著眼鏡的女生,蜷川彩子。不過她似乎對于死者的死并不知情,自從死者倒下后她就呆愣愣地站在那,看上去受到的打擊不小。”
“前未婚妻,高中生?!”
站在旁邊的高木止不住驚呼,而目暮警官在聽了這話后卻難得羞窘地抬手壓了壓頭頂的帽子,“吼什么吼?!大驚小怪的,沒見過世面。還有,人家高中生都能調查出的東西你卻在這兒掉鏈子,這么重要的線索你怎么沒查到!”
“對不起!”
被目暮警官這么一吼,高木嚇出了一身冷汗。就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一位鑒識科的警官小步跑了過來。來人神情格外嚴肅,卻也解了高木的圍,“目暮警官,死者的死因初步推測為氰化物中毒。從現場的周遭環境還有死者手旁的紙杯可以推測,毒物應該是被下在了柳橙汁里。至于進一步的鑒定可能還是要等到回廳里之后再說了。”
“辛苦了。”目暮警官接過了鑒識警官手中的相關報告,然后對接下來的各類事項做了明確的指示,“毛利,在我們來之前你離尸體最近,所以你留下,和我查看現場有沒有什么問題。
至于高木,既然鑒識官都說毒是被下在了柳橙汁里,那也就說明兇手肯定是碰過這杯柳橙汁的。現在你帶著這個服部少年,去問問那四位嫌疑人相關情況。那杯柳橙汁到底是誰買的,經過誰手,一定要一一問清楚了,不能有半點差池,明白嗎?”
“是!”
“嗯。”
目暮警官點頭,隨后便帶著毛利走到了尸體旁邊。
尸體如今已經被單獨抬到了一旁,馬上就要進車。目暮警官在確認對方的死相后又掰開了死者的嘴巴,查看一番后又掏了掏死者衣服的口袋,從里面翻出來一小盒奶精以及砂糖。
“死者牙齒泛黃,口袋里有奶精,應該是有喝咖啡習慣的。不過這個包裝…毛利,你幫我看看,上面印的小字寫的是什么?”
“帝丹。”毛利陽頓了頓,對這盒奶精又做了補充說明,“這個包裝是帝丹的專屬包裝。看生產日期是前天,再加上運輸和上架所費的時間應該就是今天賣出去的…莫非,有人把死者的飲品掉包了不成?”
目暮警官聽了這個推測也是下意識皺了皺眉,“掉包?”
“嗯…因為警官不是說,死者死前喝的是柳橙汁嗎?但我們卻從死者的口袋里翻出了奶精以及砂糖,這些一般都是在喝咖啡的時候才會用到的吧。”毛利陽開始為自己的推測做出了解釋,“而且我今天來的時候,制冰機因為老舊出了些問題。也就是說,在開始演出的前二十分鐘,是沒有人買過飲料的。”
毛利陽點到為止,沒有深說。目暮警官也接到了毛利陽的信號,沉思了一會兒,然后抬腳走向高木。
而高木那邊如今正詢問嫌疑人的相關情況——
“也就是說,在場四人都曾碰過死者的飲品,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