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可能,毛利陽有些不安分地開始掰弄著手指。
受害者如今已有三人,除去第一個因龍卷風而死的虎田義郎外,其余二人都是龍尾家人。假設虎田等人是意外看到了他們不該看到的東西,那么他們就算不去報警,也應該提起戒心才對。
這是否也側面說明,他們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毛利陽咬了咬牙,暗中聯系到了虎田繁次,準備約他在暗中見上一面。
毛利陽剛把電話撥過去,就聽虎田繁次那邊的聲音似乎有些嘈雜,“喂,是虎田繁次先生嗎?”
“是的。”虎田繁次似乎并沒有意識到毛利陽是誰,還在與身邊的人說著話,“高山麻煩你等我一下我這里有個電話…”
毛利陽愣了一下,但并沒有多言。等到對面的虎田繁次將手頭的事情都放下之后,他才開口說明自己的來意,“虎田先生,我是毛利陽。我這里有一些事情想要再咨詢一下,明天能麻煩在長野市附近見個面嗎?”
“原來是毛利君啊,如果有什么問題在電話里問就行了。我這里還有一些事情,一時半會兒可能有些走不開。”
“虎田先生,您確定嗎?”毛利陽頓了一下,隨后有些惡趣味地彎了彎嘴角,“實際上我是查到了有關兇手的相關線索,因為需要您的協助,所以才給您打電話的。
電話詢問不是不行,但有些問題還是當面問來得妥當些。如果您覺得為難可以再換個時間,或者您告訴我一個合適的時間我過去也是完全沒問題的。”
對面的虎田繁次明顯是被毛利陽這執著的態度給驚到了。只見他沉默了一會兒后,然后緩緩將氣吐了出來,似乎是對毛利陽有些無可奈何,“好吧,既然毛利先生都這么說了,我自然是信任您的。明天約在哪里?”
“稍等一下,”毛利陽動了動手指,利用手邊的電腦迅速地查出了賓館附近的帶著隔間的咖啡廳,“就約在xx咖啡廳,您看如何?”
“好,沒問題。”
虎田繁次在同意毛利陽的邀請之后又問了有關那個咖啡廳的詳細位置與第二天具體的約會時間。
可也就是在臨掛電話的時候,虎田繁次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沉,“毛利先生,您確定您已經找到線索了,對吧?”
對此,毛利陽既沒有給予肯定,也沒有給予否認。只是笑了笑,和虎田繁次打著太極,“能不能找到線索,一切都取決您虎田先生。”
我對您的答案,拭目以待。
第二天,毛利陽瞞著柯南獨自一人來到了與虎田繁次約好的咖啡廳。
臨走前,毛利陽借口賓館的可樂帶著股塑料味,他不愛喝,所以要單獨去24小時店去買飲料。柯南與小蘭由于知道毛利陽對可樂的偏好,所以對毛利陽的離去倒也不以為意。灰原隱約感覺到了不對,但卻有意沒去追究。
終于,毛利陽與虎田繁次在咖啡廳碰頭。可還沒等二人把椅子坐熱,毛利陽便問了虎田繁次這么一句話——
“虎田先生,麻煩您如實地告訴我六年前的十月,你與死者等人干了什么?”
面對毛利陽單刀直入的質疑,虎田繁次手一抖,差點就把剛上的咖啡灑了出來,“毛利君,您在說什么呢。六年前的事情,我早就記得不太清了。”
“小事記不清是正常的,但像那種事都不記得,似乎就有些不太正常了。你說我說得對吧,虎田先生。”
毛利陽一邊說話一邊用水漬在手邊寫了個殺字,隨后又默默擦去。
無疑,虎田繁次是看到了毛利陽寫出的字。但對于曾經犯下的罪行,他只是避而不談,并不愿正面與毛利陽談及這個話題,“毛利君,我沒記錯的話我大嫂是讓你幫忙調查有關我哥哥的那件案子吧。我哥哥死在去年,無論怎么都與六年前扯不上關系。就算我想起來了,和你說了有關六年期的情況,那這些線索對于我哥的案子而言又有什么幫助呢?”
“我懷疑您哥哥的案子以及龍尾家的兩起案子,都和六年前的那樁命案有關。我并沒有指責的意思,您是我的委托人,我肯定還會努力保證您的周全。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很擔心對方下一個目標就是您。”
虎田繁次沉思了一會兒,等再抬頭的時候,他看著毛利陽,眼神里泛著難懂的光,“你不是在套我話?”
“嗯。”毛利陽點頭,“如果您是在不愿意說的話告訴我那天發生了什么也好。除了甲斐警官意外,在那天晚上你們都看見了什么?”
“原來…你連甲斐警官都查到了。”
“是的。”
“這么看來,我就算繼續想瞞著也沒什么意義了。”虎田繁次有些沉重地抬起了頭,眼睛正對著毛利陽,他的眼里充斥著血絲,與之前那個近乎瘋狂的尋寶獵人大相徑庭,“實際上,我們也不想那么做的。我們一開始,只是想惡作劇一下而已。沒想到他竟然就…那么死了。”
“惡作劇…能詳細描述一下嗎?”
“當然可以,不過這事若詳細說的話,話可就長了,不過我會盡量簡潔地說。毛利君,你是外村人,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村有個傳統。每年我們村都會選一個代表去和別村比賽,能代表村子參加比賽,那在我們村,是榮譽。”
“聽說過一二。”
“那便好。”聽到毛利陽對他們村的風俗并非一無所知,這讓虎田繁次由衷地松了口氣,“六年前,我們村有兩個出色的流鏑馬射手為了代表村子出戰打得難解難分。其中一人你昨天剛剛見過的龍尾景。而另一個人則是我們失手害死的警官,甲斐玄人。
由于第一天二人并沒有分出勝負,所以他們相約在第二天再進行比賽。我與我哥,還有司康、綾華都希望阿景能贏…于是便想制造個意外。”
“制造別人死亡的意外嗎?”
“不。”虎田繁次低頭苦笑了一下,然后再度抬起了頭,“毛利君,或許我這么說你可能會不相信,但我們真的并不想殺人。我們之所以朝著馬匹丟石頭,也是想讓馬匹受驚,如果能把甲斐警官給摔出去那便最好了。可誰知道那馬挨打后也不跑,反而還摔下了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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