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將近一分鐘,斯塔克這才伸手端起杯耳已經沒有人體余溫的咖啡輕輕嘬了一口。不過很快地,抬起頭的斯塔克立刻左手一頓:“等等,你為什么笑那么開心?”
“哦,托尼,也許你沒注意。”班納望向前者的眼中帶上了些許柔和,“這是你第一次和我道謝。”
看著當下唯一陪在自己身邊的熟人,最近“屢遭背叛”的斯塔克心中微微涌現出幾股暖流。
然而記憶中無數的俏皮說辭在腦海中盤桓數秒,他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成了:“是嗎?那我允許你笑得更開放一些。”
班納聞言笑著在心底搖搖頭,他很清楚自己沒必要在意斯塔克那副“尖銳”牙口。做了這么多個月的助手,班納懷疑也許只有在佩珀女士面前對方才會偶爾有情商上線的時候。
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工作臺,他一邊打開編程文件一邊隨口問道:“你找到什么有用的情報了嗎?唔我是指剛才你招呼賈維斯。”
“不是,不過也可以說是。”講到這里,斯塔克那張本已呈現轉暖趨勢的面孔又重新裹上了一層薄霜,“也許我見到了一批來自我父親的遺產。”
“哇奧!我想我應該恭喜你。”緊盯著屏幕敲著鍵盤的班納根本沒注意到前者的臉色。
“哈!是的,一個驚喜。”斯塔克咧開嘴笑了笑,卻發現臉頰兩側蘋果肌的僵硬程度遠遠出乎自己的預料。
不知道為什么,神盾局似乎完全沒意識到他們的后臺系統存在多大漏洞。
自從復仇者聯盟首次集合,也就是從當初他們抓了洛基到天空母艦上的那次起直到如今,斯塔克發現自己當初安裝在神盾局哦,現在已經是可笑的蛇盾局了,他布置在蛇盾局系統的后門居然一直沒有被徹底清除。
盡管那個程序里附帶的防衛日志中顯示,蛇盾局曾經在“0和1”的世界中組織過幾次攻擊,不過此后的將近半年內他們就和放棄了抵抗一樣,再也沒有試圖清除“病毒”的行為。
當然了,這對于斯塔克而言肯定是好事沒錯。
畢竟這半年來,蛇盾局的電子信息儲存中心在他面前就和某雜志的封面女郎一樣,溫順地像一顆無害的蛋。
也就是有這般的便利,斯塔克今天接到了賈維斯的報告。那是他剛剛給賈維斯下達的命令,讓它密切尋找易松的蹤跡。
而他的電子管家也果然不負己望,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成功掃描到了易松所在。那時候斯塔克還心中一緊,因為出現在蛇盾局巢穴的易松顯然和九頭蛇關系不淺。
只不過當斯塔克見到出現在易松身邊找茬的四男一女時,他的注意力便完全被他們吸引過去了。
“得益于”這兩周多的遭遇,斯塔克現在對于“5”這個數字相當敏感。那是他從殺害自己雙親的兇手巴恩斯口中得知的、當時自己父親車上血清的數量。同樣地,那也是后來九頭蛇第二次制造的冬日戰士的數量。
因此,在見到那五團明顯超出正常人的彪形大漢以后,尤其是見到其中存在俄羅斯人種的情況下,斯塔克心中止不住開始懷疑起來:
九頭蛇巢穴、
肌肉壯漢俄羅斯裔 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在指引著斯塔克的大腦去聯想那兩個詞:冬日、戰士。
想到這里,斯塔克額頭上的皺紋又加深了幾分,他開始思考起自己還有沒有必要和易松交流。或者說,他是不是需要提前開始自己的行動。
另一邊,不久前剛離開皮爾斯辦公室的易松很快從落至地面高度的電梯內悠然踱出,迎面而來的則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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