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港口邊,白仙看到了久島鷗從通信船上下來,依舊拉著她的行李箱,那套沒變過的衣裙,得知白仙的情況后,久島鷗頗為可惜道。
“可不管是明天還是后天亦或者大后天,我都會等你的。”久島鷗笑著看著白仙說道。
“對不起,東京的朋友給我寄了東西,我必須要去大阪府一趟。”白仙不好意思看著久島鷗,本來今天準備尋找其他鑰匙的,而且那些東西也不好托人帶過來。
“沒關系,明天后天,還是大后天,我都會等你,一起去找到終極寶藏。”久島鷗搖了搖頭,雖然有點不開心,但還是要等著白仙一起去揭開終極秘密,這可是大家的約定。
“太感謝了。”白仙鞠躬道謝,能為自己這么著想。
嗚嗚嗚 “加奈。”
“拜拜。”
通信船鳴笛,即將出發,白仙起身對著久島鷗揮手道別,踏上甲板。
看著小島越來越小,白仙不知為何感到一陣輕松,不過自己就是去拿個快遞而已,很快就回來了。
中午時分 “前輩去本土了,那就無法繼續尋找鑰匙了。”鷹原羽依里頗為可惜的說道,好不容易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結果前輩居然離開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隊長要保證每一位船員都在的情況下,才能展開尋找寶藏的路途。”久島鷗點點頭說道,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丟失一個作為隊長候選人的責任了。
“而且丟下前輩我們自己去尋寶的話,前輩未免太可憐了,那今天鷗是要留在島上還是?”鷹原羽依里接受,無奈歸無奈,但前輩對自己很好,等著好了,看著依舊是大小姐打扮的久島鷗問道,如果鷗留下來的話,今天也有人一起玩。
“我也打算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就先解散吧。”久島鷗說著,拉著自己的行禮箱朝著港口走去。
鷹原羽依里又再次無聊的走在路上,到處晃蕩,小隊解散,那么該去哪里好呢,鏡子姨媽也不在家,說來是幫忙清理倉庫的,結果自己卻天天在外面玩。
“誒?你是蒼家的稻荷啊,還是一點野性都沒有啊。”鷹原羽依里看著路邊蹦出來的藍色狐貍,笑著蹲下身道,稻荷左顧右盼著,小手舉高看著羽依里。
“稻荷你在的話,你的主人肯定也在附近咯?蒼!蒼!”鷹原羽依里說著,四處喊道,究竟會在哪里呢?
呼呼呼—喝喝 鷹原羽依里抬頭一看,當即看到了坐在樹上靠著樹干睡覺的蒼,睡得很香甜的樣子,視線再往下移,臉色漲紅。
蹦蹦蹦 稻荷叫的格外興奮,鷹原羽依里看著蹦跳的稻荷,再想想頭頂的情況:“你該不會是讓我看?”
蹦蹦蹦!
稻荷點頭。
身為一名男高中生,特別是班上都是和尚們,記得朋友們曾經說過,如果遇到這也的特殊時刻,就一定要采取紳士般的舉動,這樣才能夠懟的起這個‘特殊時刻’。
“采取紳士般的舉動。”鷹原羽依里嘀咕著,慢慢抬頭往上移,行傳統的紳士注目禮,抬頭挺胸,腰桿筆直,向著,奉獻出自己最忠誠的眼神。
淡桃色…
“蒼,蒼!快起床了,在這里睡著的話會感冒的!”鷹原羽依里心中欣慰,果然對女孩子,還是非常要感謝她。
“嗯…嗯…哦哈呦…”空門蒼躺在樹干上慢悠悠睜開眼,迷迷糊糊的喊道。
“哦哈呦,快下來,哪里很危險的。”鷹原羽依里好心提醒道。
“話說為什么你會在這里?”空門蒼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鷹原羽依里問道,很奇怪誒,每次睡醒你都在這里。
“碰巧路過而已,謝謝你。”鷹原羽依里笑著胡說,真誠的道謝。
“誒?為什么道謝?”空門蒼茫然,這是干什么?
“總之非常感謝你,是你讓我明白了特殊時刻的偉大。”鷹原羽依里非常感激,多虧了蒼。
“喂喂喂,你不要看著別人的胸部說出這樣奇怪的話啊。”空門蒼連忙抱胸,這個家伙該不會是什么變態之類的吧,而且這附近沒人,如果她要用強的話…也請溫柔點。
“那是贊嘆它的偉大。”鷹原羽依里感激道,然后伸手進入口袋。
他要拿出什么?
難道是刀?
空門蒼害怕的閉上眼睛,難道…請溫柔點吧。
“這是我珍藏的限量版工口本,太感謝你了,再見。”鷹原羽依里從口袋里拿出一本工口本,封面上還寫著珍藏兩個大字,遞到空門蒼手里,轉身離開。
“啊!喂喂喂,你的工口本不要了!”空門蒼一臉茫然睜開眼,看著手里的工口本,頓時亂了陣腳,可忽然看到珍藏兩個字,心里又很想看,看著轉身離開的鷹原羽依里喊道。
“真是個怪人,不過這本工口本是沒有看過的,而且還是珍藏版…我只是借來看的。”空門蒼小聲嘀咕著,拉著稻荷快速離開現場。
“前輩還沒有回來啊。”鷹原羽依里從白仙家離開,走在街上無聊的很,雖然經歷了特殊時刻,很滿意自己的紳士行為,這樣才是一個真的紳士該做的事情。
今天又要去哪里呢?
再去蒼哪里當紳士嗎?
還是去別的地方逛逛?
鷹原羽依里嘀咕著,四處亂晃著,認識的人里,野村美希日常在村公所,找她玩完全沒意思,鳴瀨白羽的話,雖然也不錯,但人總是找不到,思來想去,似乎只能去找那個喜歡赤著上身的家伙了。
經過神社的時候去投了幸運的100円。
山中的秘密基地 “嗯?”鷹原羽依里剛進門,就看到兩個人一本正經的在談論著什么,而且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到來。
加納天善疑惑看著三谷良一,似乎是得出了結論:“也就是說是換洗的衣服?”
三谷良一疑惑反問:“衣服是那么必要的東西嗎?”
加納天善嘆口氣,道:“是你的衣服太極端的少了吧!正常人,尤其是女生…都是有很多衣服的啊。”
鷹原羽依里感到意外,這兩個人居然是在討論關于女生的話題,想起昨天的特殊時刻,這才是男孩子之間該有的對話吧,插嘴道:“你們在說什么呢?”
三谷良一欣喜道:“呦,羽依里,你來了。”
加納天善看向鷹原羽依里:“只要問鷹原,應該就能明白答案了吧。”
三谷良一驚喜看著鷹原羽依里:“噢,對啊,他們看上去關系很好的樣子。”
“???”鷹原羽依里茫然,聽不懂這兩人在聊著什么。
“島上最近不是來了一個拖著行禮箱的女孩嗎,我們在談論她箱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三谷良一看著鷹原羽依里茫然的臉說道。
“你們說鷗啊!”鷹原羽依里恍然大悟,拖著行禮箱的人也就鷗一個了吧,還以為他們在說誰呢。
“海鷗來我們島上了?良一我的彈弓呢?”加納天善忽然興奮看著三谷良一,海鷗來了嗎?
“不知道,那東西我們好早以前就不玩了,而且少吃點烤乳鴿。”三谷良一無語看著加納天善。
“我說的鷗,就是那個女孩子的名字啊。”鷹原羽依里無語,這兩人腦子里裝的是什么?鴿子跟海鷗有關系嗎?
“是這樣啊。”加納天善失落的答道,還以為又要最愛的烤乳鴿了呢。
“正常來說都能聽得懂的吧…”三谷良一已經不打算跟自己這位基友和好了。
“話說,那里面究竟裝的是什么東西?”三谷良一湊到鷹原羽依里身旁,好奇問道。
到底是什么?
“這個嗎…”鷹原羽依里陷入思考當中,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啊,看著天善跟良一一副好奇的模樣:“其實是尸體!”
加納天善丶三谷良一:“…”
“那家伙是為了丟棄尸體而來到這座島上的,她平時經常會四處閑逛,似乎就是在找尋埋藏尸體的地方。”鷹原羽依里看著二人懵逼的表情如是說道。
加納天善忽然長出一口氣:“等等…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啊…你應該是騙人的吧?”
“呵呵…”鷹原羽依里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三谷良一表情驚恐萬分。
“是騙人的啦。”鷹原羽依里忽然暢懷大笑,良一的表情實在是太逗了。
“是騙人的嗎!?”加納天善大聲喊著,注視著鷹原羽依里,太過分了,居然做出這樣可惡的惡作劇。
也太驚訝了吧,像那種事情怎么可能出現在這個小島上呢。
三谷良一回過神來:“哦…不過,感覺還是很嚇人,會有這種感覺,應該是之前的…那個時候以來的第一次吧。”
是被嚇蒙到剛回神嗎,這也太好嚇了吧。
“別說了…”加納天善匆忙制止住三谷良一的話。
“發生什么事了嗎?”鷹原羽依里好奇看著二人,到底是啥?這么神秘!
“雖然不知道你還要說什么,但總之別說了,我之后還要經常住在這里啊。”加納天善看著好奇的鷹原羽依里嚴肅道。
既然這樣,鷹原羽依里也不好繼續追問,話題又轉回到剛開始的時候。
“這回不許騙人了。”x2
“其實里面裝的是工口本一類的色色的東西哦。”鷹原羽依里看著二人專注的表情,笑著說道。
三谷良一丶加納天善:“…”
“不是騙人的吧?”
“嗯。”鷹原羽依里點頭。
二人不約而同的紅著臉低下頭。
這反應也太清純了吧?
“鷗那個家伙,雖然看上去一副大小姐的樣子,但實際上是很色的哦。”鷹原羽依里看著二人表情,悄悄說道。
“嗯…”良一反應了過來。
“…”加納天善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掙扎。
“你們應該感覺很意外吧?”鷹原羽依里好笑道,這兩個人的表情也太豐富了吧,是不是自己臆想出了什么有趣的內容?
“哈哈…”三谷良一干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嗯…”加納天善的表情從掙扎到舒緩,似乎掙扎過去了。
這兩個人也太害羞了吧 “拜托你們倒是說點什么啊?”鷹原羽依里越好奇,這兩個家伙到底想到了什么?
“你…”三谷良一似乎很不好意思啟齒。
“?”你要說什么?
“結果,里面到底是放了什么啊…”三谷良一紅著臉問道,很關注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們沒聽我說嗎,是很色的東西啊!”鷹原羽依里看著三谷良一強調道。
“就算你說是很色的東西,我們也想象不出來是什么啊…”一直沉默的加納天善表情恢復如初答道。
“也是啊,如果是男生的旅行箱,倒是還能想象出會有工口本之類的。”三谷良一點頭跟道。
“女生的很色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啊?”三谷良一專注看著鷹原羽依里,企圖得到答案,實在是想不到啊。
你倆都想象不出來,那這豐富的反應是什么鬼?
“看到了…會是什么呢?”鷹原羽依里不知不覺想起空門蒼,可轉而又想起久島鷗推著的旅行箱里究竟會是什么?
“你為什么要來問我們啊?”三谷良一一副懷疑的表情看著鷹原羽依里,這家伙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對于男子班級的男生來說,女生的包里實在是未知的領域,根本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
雖然現在自己可以隨便編一些東西出來,但實在是完全想不出應該編些什么玩意出來啊?
難道是?
“話說,良一你覺得里面放了什么?”鷹原羽依里沒有好主意,看向一臉專注的三谷良一問道。
“這個嗎,應該是女性向的時尚雜志之類的吧,在那種書里,不是時不時會出現比基尼之類的圖像嗎?”三谷良一欣喜答道,胸有成竹的模樣。
“每當蒼看到那種圖像的時候,就總是會不自覺地暈倒,你應該也看到過她那個樣子吧。”三谷良一一副很幸福的表情嘀咕道。
“嘿…那家伙,原來是這樣的性格啊。”鷹原羽依里驚訝出聲,蒼那個家伙,居然是這樣的設定。
“天善是怎么想的?”鷹原羽依里覺得自己不好判斷,看向一直沉默的加納天善問道。
“你是在想象什么啊?”三谷良一看著天善問道。
“嗯…”加納天善臉色又再度掙扎了起來。
“天善?”鷹原羽依里看著他這個模樣,有點擔心這個玩笑是不是開過頭了。
“…我是…什么都沒有在想。”加納天善掙扎的表情舒緩開來,睜開眼看著二人說道。
本來一臉無奈的三谷良一聽到天善這句話,頓時大聲喊道:“不!你絕對是有在想象著什么吧!?”
加納天善正色道:“我都說了沒有!”
“那你剛才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鷹原羽依里無語道,既然沒有想象,你那豐富的表情是什么鬼?難道是在拉肚子?
“我…是在思考有關乒乓球的事情!”加納天善頓了一下答道。
三谷良一一臉無語:“你這個謊撒的特太敷衍了吧…”
加納天善正色道:“我是說真的,我經常腦子里會出現一個乒乓球但其他什么都沒想,想想還是很恐怖的。”
乒乓球???
“就是是這樣,也該會想象到什么吧?”鷹原羽依里實在想不出乒乓球有什么關系,但這種事應該會想到點什么的吧?
加納天善嚴肅道:“我沒有在想。”
三谷良一一副不信你的眼神:“剛才說了那么久,你就真的沒有在想?哪怕是一點點?”
加納天善閉上眼:“那是你誤會了。”
信你個鬼 “你要是現在跟我們說實話的話,我就盡力去撮合,讓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子來陪你打一局乒乓球!”鷹原羽依里想到個好主意,看著加納天善說道。
加納天善臉色掙扎:“我剛才在想內衣的事情!”
三谷良一一副舒服了的表情:“果然還是交代了啊…不過,話說回來,居然能跟那個人打乒乓球嗎?”
加納天善一副妥協的表情看著鷹原羽依里:“鷹原,我應該給你多少錢?”
“啊!不是…錢就不用給了。”鷹原羽依里完全不知道他倆在說啥,我就開個玩笑啊,不過扯到錢的事情,這個就算了,畢竟這家伙看上去是認真的,眼神有點嚇人。
還是說實話吧。
“我剛剛不過是隨便是說說的啊,沒想到加納天善居然真的有喜歡的女孩子!”鷹原羽依里覺得還是坦白從寬好了,不然自己可能會被天善從山上打到山下也說不定。
三谷良一笑著湊過來:“你還不知道的嗎!”
加納天善顯然已經對發小放棄了:“不要說!”
是誰啊?
白羽?
還是野村美希?
“不是,我都不知道是誰,怎么去邀請人家來打乒乓球啊!”鷹原羽依里心里猜測著,看著二人不太想告訴自己的模樣,決定再加一把火。
加納天善陷入掙扎當中,三谷良一一臉意外的嘀咕著:“對于我而言,更吃驚的是你居然是在想著關于內衣的事情。”
“煩死了!”
“到底是誰啊?”
“你想象的是什么樣的內衣啊?”三谷良一笑著問道。
“啊啊啊啊!不要再逼問我了!”加納天善掙扎著表情,拒絕回答。
關于鷗的話題,早就被三人掉到大海里去了。
夜晚的時候 “太討厭了吧,居然拿夜視望遠鏡這種東西,我要回家了。”邀請自己出來夜釣的三谷良一趁著沒人的時候脫掉了上衣,結果居然被野村美希給教訓了,三谷良一不敢置信嘀咕道。
“夜釣怎么辦?”看著走掉的三谷良一,鷹原羽依里問道。
“我要回去了。”
好吧,扭頭看向鐵塔,那兒有個小身影,這么晚了還在執勤,她真的能聽到這邊的話。
“我…愛…你!”
胸口一痛,鷹原羽依里彎腰撿起飛來的紙條。
“太惡心了,快回家去。”
還真能聽見啊!
“我把你的內褲看光光了!”鷹原羽依里看著紙條張口喊道。
又是一痛,這回力道比上回大很多,足足后退幾步才穩住,不過幸虧是紙條而不是水,不然要冷死,彎腰撿起紙條。
“我現在穿的是褲子!”
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
終極奧義!
“你的胸罩被我看光光了!”鷹原羽依里豪邁無比的吼道。
阿勒!
鐵塔上的小身影趔趄了一下,差點摔下去。
“你的毛孔被我看光光了!”鷹原羽依里興致大起,開口喊道,太好玩了。
氣不氣!
“…”身前不知何時站著微笑看著自己的空門蒼。
“…”鷹原羽依里懵逼,什么時候來的?!
“你剛才說什么看光光了?”空門蒼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鷹原羽依里。
“額…那個…毛孔…”鷹原羽依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隨便瞎扯著。
“真是太好了啊,看來你在島上過得很開心呢。”空門蒼依舊保持著滲人的微笑看著鷹原羽依里。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