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同學!”
李小狼從虛空之中浮現出來,摔落在地上,小櫻急切喊道,連忙跑上去抱起李小狼,眾人趕緊圍觀過來。
“小櫻…小心那家伙…”李小狼好像是喝醉酒一樣,看著小櫻虛弱說道,腦袋一歪,暈厥過去。
白仙一愣,身體不受控制飛了起來,朝著月飛去,耳邊傳來小櫻與知識等人的呼喚聲,越來越虛弱,直至那種身體被凍僵的感覺消失,眼前的景物,早已大變。
四下閃爍的霓虹燈,遠處如同長蟲一樣過去的電車,耳邊吹蕩的氣流以及那一輪美麗妖異的滿月,站立在虛空之中,冷的如同一塊直立行走冰人的月。
“審判者開始。”月聲音冷漠,為了防止剛剛那種情況出現,他甚至更換了地方,從屋頂到更加高的東京塔上。
氣流吹蕩,白仙身體下意識后退一步,運轉體內能量,穩住身體,目視著眼前的月,怎么辦?能量層次不同,自己根本無法打得過他。
太強了!
低估了月的力量,這家伙,可沒有什么放水的嫌疑,陰險的性格…
“守護者月,我并不想參與庫洛牌主人的選拔,之所以出現在這里,是有事相商。”白仙心中快速思索著,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他才不會那樣去找事情做,挨揍,而且對月會不會傷害人類性命的問題,剛剛也得到了證明。
作為被審判者的李小狼都沒有性命之憂,相信普通人就更加的安全。
月緩緩飛近,似乎對于白仙的話不感興趣,手中凝聚出魔力球,即將發動攻擊的剎那,月愣住了,冷峻的眼神望向白仙。
魔力球不自覺的消失,看著眼前的情況:“劍?怎么會!”
白仙手持劍牌,可如今的劍牌,身上繚繞著不一樣的黑氣,劍刃之上的雕像也趨向于詭異,代表著圣潔魔力的劍柄,此刻已然黑化。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白仙解除劍牌封印的剎那,看著手中的劍牌,這把劍,變得如此詭異,回想起昔日那位白胡子老頭的話。
救贖罪孽 “不可能!”月雙眸爆發出璀璨魔力之光,試圖以自己的魔力去掌控劍牌,無形波動從劍牌身上擴散出來,月眸中的魔力之光消散,不可控。
“可魯貝洛斯使用了極多的辦法,甚至使用自己的魔法嘗試攻擊,沒有任何作用,或許你能有辦法。”感受著虛空之中的波動,白仙想起在神社中看到的一幕,時間停止后,這個家伙不受束縛的情況。
而且他已經回收了李小狼身上的庫洛牌,可以使用庫洛牌魔力的守護神,需要時刻小心,道出自己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這么做主要是為了防止月這個家伙偷襲。
“你的目的。”月眸子看了眼白仙,無法掌控的庫洛牌,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情,想不明白是因為什么,而且既然可魯貝洛斯已經知道了,為什么沒有將它解決,而是讓這個小鬼到自己身前來。
“我提供給你恢復劍牌的根本,而你,則要讓我擊敗!”白仙吞咽口口水,心臟很不爭氣的緊張加速跳動,看著月說道,好難啊自己,這樣的情況下,月會答應嗎?
“他們在談什么?”小櫻仰頭看了許久,遠處東京塔上的兩個小點似乎沒有激斗,而是站著相望,拉了拉一旁的小可問道。
“啊…太遠了聽不見!不過我覺得,似乎月對小鬼頭的看法改變了。”小可愣了一下,趕忙收起耳朵不再偷聽,一邊仰頭瞇眼,真是個有趣的小鬼,居然逼迫月停下手來跟他談判,還真是讓我吃驚啊。
看來這個小鬼的話也是可信任的,庫洛里多,你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大麻煩。
“庫洛牌當中的缺陷?”月一手托著下巴,低聲呢喃著,想不通,眼前這個人類口中的缺陷,分明如此優秀,掌控著如此強大魔力的庫洛牌,一代天才魔法使庫洛里多的畢身心血,一個毛頭小子就敢說這是有缺陷的魔法。
換做以前,他對此不屑一顧,但現在,面對著這柄依舊可以解除與封印起來的劍牌,他無能為力,雖然看上去沒有什么差異,但從其中,他隱隱感覺到,這柄劍中,還存在著另外一股強大的魔力。
“庫洛里多是個很偉大的人,能在這樣妖魔橫行的世界當中,創造出獨樹一幟的魔法體系,可謂是一代傳奇,同樣的,庫洛牌的封印手段單一且如果主人魔力不強,例如小櫻這類魔法使,庫洛牌根本就無法被其完全掌控,
一旦無法掌控,魔法使死亡,兩大封印獸的作用,便是重新封印庫洛牌進入魔法書當中,重新構建出庫洛體系,再度選擇新的魔法使。”
白仙看著月嘀咕道,滿口胡話,反正將小可的意思加以修改一下就輸出就對了,重點是要滿足自己的要求,打敗月。
不然他覺得這個特殊劇場月之審判跟自己毛關系都沒有,庫洛牌主人的審判,跟自己一個對庫洛牌無感的異人來說簡直就是掉肉到自己面前,還得盤算著怎樣才能將這塊肉吃進嘴里。
想來想去,似乎除了擊敗月讓自己多出一筆經驗收入外,完全沒有別的好處,這恐怕也是金手指的原因。
紕漏出現在小可的話語當中,庫洛牌的收服,可不是現在才開始,從庫洛里多死亡之后,選拔便一直開始,這本書也很神奇的一直出現在世界各地,但結果,任何一個被選定的魔法使,都無法逃過月的審判,失敗在月的手上。
而庫洛牌的魔法體系,源于庫洛魔法寶典,作為根源,可魯貝洛斯跟月的存在,就是扼殺與控制。
“你們的作用,扼殺不聽話的庫洛牌精靈,控制它們,永遠為庫洛魔法寶典服務,其中疑點重重,邏輯不完善的地方很多,我聽著都覺得,這好像是臨時提出來的想法。
而不像是一個傳奇魔法師會做的事情,紕漏太多,甚至隨時有覆滅的危險,無從得知庫洛里多是什么樣的想法,唯一能知道的事情就是后續。”
關于記憶當中對于魔卡少女tv的記憶片段,庫洛牌應該僅僅是第一階段,還會有第二階段的成熟以及第三階段,無從得知為什么會這樣而且記憶也不太詳細。
但依據小可給出的話語以及能夠記起來的tv劇情來判斷,小櫻成為魔法使,不是為了收服,而是為了創造,也就是小可話語當中,庫洛里多已經走到了毀滅能量的極限,開始嘗試創造。
而如今庫洛牌出現了紕漏,屬于被糅合進去的力量之一,古修的力量,出現了復蘇,能量攜帶著古修的意識復蘇?
“什么后續?”月眼神冷漠,帶著審視的味道看向白仙,這個人類究竟有什么目的,從他的思路來看,庫洛牌確實存在這樣的缺陷,而且到了很嚴重的階段。
“啊?什么后續?”白仙愣了一下,睜著無辜的眼神看著月,我有說過什么后續嗎?我怎么記得是在心里想的而不是嘴巴上說出來的啊!
你丫的別誆我!
白仙心中提起警惕,畢竟是帶著秘密的人,難免會在這方面上心許多,想起這家伙的個性,真是陰險,差點就讓你給騙到了。
“沒什么,你的要求很怪,我答應你,拿出自己的誠意。”月抱著手臂,意外看了眼白仙,高冷道。
“古修的魔力怨念中,是與歐莎夫人被冤枉的死亡有關,當年古修對劍寄予著這樣的意義,只要能解除歐莎夫人被冤枉的事實的話,劍會重新恢復平靜。”白仙看著月,害怕這家伙又再一次耍詐,可是想到二人實力差距,再多的提防也是無用,反正結果都一樣,還是爽快點告訴他吧。
白仙有些后怕的后退幾步,生怕眼前正在思考當中的月給自己來一下,那自己真的死翹翹了,后面就是上百米高的虛空,掉下去不想死都難。
古修?
是哪個鑄劍師!
他的夫人?
月心中疑惑,并未在臉上表現出來,仔細端倪著,眼前這個人類,雖然言語之間透漏出是替可魯貝洛斯前來的,可不能防止他沒有覬覦庫洛牌的心…
“你…”白仙臉色大變,眼前一幕變化得太快了,我運氣這么差的嗎,怎么說打就打!只見月飛身前來,掌中凝聚著一枚魔力球。
白仙感覺身體劇痛無比,而且還帶著一絲僵硬,如同垃圾一樣在地上滾了七八米才停下,四肢僵硬,眼睛看向高挺站立著的月,早知道你會偷襲,我就應該先把你打倒再說!
“以審判者月之名宣布,你喪失了候選人資格。”
完蛋了完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仙懊惱,早知道這樣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了,哪怕打不過也不丟人,也用不著跟現在這樣,被人打了還不知道,想起身反抗,可是束縛在身體上的僵硬感遲遲沒有散去,無用功而已。
靜靜等待著自己被傳送走,可是等了好久,都感覺有什么異樣,而且身體上的僵硬感不知不覺中消失了,不禁睜開眼:“有事嗎?!”
白仙看著站在自己身前,如同巨人一樣的月,趕忙爬起來后退幾步,手中的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沒了,現在怎么辦?這家伙這么冷,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月臉不變色,一句話也不說,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白仙。
不會吧,他真的要殺人滅口,怎么辦,逃跑,逃跑。
跑路的念頭在腦子里不斷醞釀,眼睛跟做賊似的到處亂看,東京塔應該有提供給觀光用且直通塔頂的電梯啊,在哪里在哪里?
“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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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仙拔腿就準備跑,跑出兩步,看著閉上眼睛的月,腳步下意識停下,有些搞不懂,等一等,讓動手吧難道不是指他動手,而是讓我動手?
“磨唧。”
白仙看著高冷吐出兩個字的月,還嫌棄自己了,算了,既然你這么準備挨打,那么就打你咯。
腹部中的能量運轉而出,匯聚于雙手之上,同時從手腕處露出兩張卡牌,分別是一黑一白兩位精靈,手指點在庫洛牌之上,瞬間在腳下浮現出一座魔法陣,狂風激蕩四方。
“光與暗。”月感受著魔力波動,睜開眼,看著眼前狂風細細,衣衫飛舞的白仙左右兩邊各自浮現出一位精靈,心中有些傻眼。
這個人類怎么知道對付自己的方法?
月背后的翅膀連忙在身前伸展開,形成防護,黑白魔力在翅膀上炸開,身體不斷后退,齜牙,這個人類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弱點。
“我輸了,你贏了。”月低著頭呢喃著,白仙還來不及欣喜,就感到一陣劇痛,昏天黑地的,什么都看不見…
“可魯貝洛斯!”月不甘怒道,聲音之大,凄厲無比。
地面上,白仙身形浮現出來,搖搖欲墜好似隨時會跌倒的模樣,堪堪抓住一旁的樹木,穩住身體,眼神飄向東京塔:“這個家伙。”
自己被打了,被惱羞成怒的月暴揍了一頓,關鍵是,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沖過來的,挨了不明不白的打。
“白桑,你沒事吧?”小櫻等人趕忙跑過來,擔憂看著白仙問道。
“好可惜,衣服被打壞了,不過只要白桑沒事就好。”知世擔憂的看著白仙,先是看到白仙身上破開的衣服,略微可惜道。
“我輸了,這個家伙真的很強。”白仙咳嗽幾聲,強烈忍住自己的欣喜之意,將兩張庫洛牌還給小櫻,自己的牌也被回收了,不過感覺這個特殊劇場自己賺翻了。
“沒事,沒事就好,只要人沒事就行。”小櫻擔憂看著白仙,接過庫洛牌,白桑也不是對手,自己上的話,可我不想傷害雪兔哥。
阿嚏!
蹲坐在一旁看好戲的小可猛烈打了個噴嚏,抬起爪子揉了揉鼻子,小鬼頭有一手,居然從月哪里平安無事的出來,真是意外啊,果然一物降一物,月也有你活該的時候,小可豎著耳朵仔細聆聽著,什么也聽不到。
“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喊我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