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酒吧之中,隨處可以見到各種年輕,身材棒,穿著少的小姐姐,當然,一些獵艷的男人也不少,有的西裝革領,有的穿金帶銀,演繹著這個混亂的地下世界。
一連尋找了兩個記在資料中格雷戈里·阿諾德常去的酒吧,可是都沒有見到這個家伙,葉玄不由皺了皺眉。
“嗨,帥哥,一個人嗎,要不要請我喝一杯!”一個身穿的一件藍色抹胸,齊根牛仔褲,烈焰紅唇,挺著兩團豐滿的美女見到葉玄變身的一個金發青年,走了過來,嗲聲嗲氣的道。
葉玄抬眼打量了這個走過來的美女一眼,那美女見到葉玄望過來的目光,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胸膛不由挺了挺。
“不好意思,我喜歡男人!”葉玄微笑的道。
那烈焰紅唇的美女臉上的笑容一僵,由睛轉陰,撇了一眼葉玄,而后直接站了起來,“謝特,竟然是個GAY!”
看著烈焰紅唇美女挺著胸膛離開,葉玄目光不由有些可惜的在她的高聳處停留了幾秒,要不是有河蟹…不對,要不是有正事要做,自己今天肯定不會放過這大妖精。
目光從那美妙的背影收回,葉玄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智能手表,已經快要接近凌晨了,不由皺了皺眉,看來這里那個該死的格雷戈里·阿諾德應該同樣沒有來過了。
就在葉玄剛準備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就見到一個一頭棕色短卷發,面容有些帥氣的青年,手中還攬著一個金發靚妹的腰上,正有說有笑的從廁所方向走了出來。
“格雷戈里·阿諾德?”見到那個棕發卷毛的青年,葉玄眼睛一亮,但是看著他身旁的那個金發靚妹,嘴角不由撇了撇。
瑪蛋,這家伙簡直是個牲畜,自己來這里已經快半個小時了,這家伙難道跟那個金發靚妹一起去了廁所半個小時?
看著正滿意淫笑的摟著金發走過來的格雷戈里·阿諾德,葉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而后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步的朝著格雷戈里·阿諾德走了過去,來到格雷戈里·阿諾德面前,先是借著格雷戈里·阿諾德怔神的時候,飛快的伸手在格雷戈里·阿諾德的曲骨以及啞門兩穴一點,一把將格雷戈里·阿諾德拉到自己身邊,而后直接一揮手,啪啪的打在格雷戈里·阿諾德摟著的那個金發靚妹的臉上,一臉憤怒的喝道,“Fuck,你想找死嗎,竟然跟我搶男人!”
“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發生了什么事?”金發靚妹被葉玄兩個耳光打得有些懷疑人生,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金發青年。
不過,葉玄可不敢她懵不懵逼,冷冷的瞪了一眼那金發女郎,“婊子,以后給我小心一點,哼!”
說完,也不給那金發女郎說話的機會,直接拉著在他身邊不能動彈的格雷戈里·阿諾德,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這里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一些酒吧喝酒人的注意,不過因為發生得太快,這些人才剛想要看一出搶男人和女人搶男人的戲碼之時,就見到戲已經散了,不由有些掃興的呸了一口,然后又將目光放到了站在原地發愣的金發靚妹的身上。
不提酒吧中的事情,拉著一臉驚恐,但卻說不出話,也做不出什么動作的格雷戈里·阿諾德一路出了酒吧,然后如拎小雞一般將他丟進座位之中,而后才開車離開了酒吧。
開著車子在街上轉了轉,然后開進一個公園之內,而后直接將他從車上拎了下來,丟到一個草坪之上。
隨手將格雷戈里·阿諾德身上的啞穴解開,葉玄拿出一把之前“借”駕駛證順手在一個地下人員身上摸到的戰術匕首比劃在格雷戈里·阿諾德的脖子上,淡淡的道,“格雷戈里·阿諾德先生,請不要大聲喧嘩,要不然我的刀可能會不小心捅進你的脖子里的。”
格雷戈里·阿諾德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不管是剛才葉玄那種神秘可以令人不能說話,不能動彈的能力,還是脖子上傳來那冰涼的匕首,都讓他感覺到十分驚恐,戰戰兢兢的道,“你,你是什么人,想,想要干,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難道你不清楚嗎,格雷戈里·阿諾德先生?”葉玄手中的匕首在格雷戈里·阿諾德的臉上輕輕的劃著,令他臉色變得蒼白無比,“說,你綁架的那個華夏人現在在哪里?”
“華夏人…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我,我根本不認識什么華夏人…”黑暗之中,格雷戈里·阿諾德臉色一變,眼珠子一轉,戰戰兢兢的道。
黑暗之中,葉玄沒辦法看到格雷戈里·阿諾德的表情變化,但是通過內力的感應,他可以感覺到格雷戈里·阿諾德在回答的時候,呼吸以及心跳有著明顯的變化,這與他之前審問的莫爾頓·奧利弗不同。
葉玄眸光微冷,冷笑的看著格雷戈里·阿諾德道,“格雷戈里·阿諾德先生,你不必狡辯,這件事我們已經查到了確鑿的證據,既然你不說實話的話,那么我只能先送你去見上帝,再審問你的同伙了。”
說著,葉玄微一抬手,手中的匕首直接橫在格雷戈里·阿諾德的脖子之上,微微一用力。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是我做的,放了我,我可以讓人將那個華夏人放了…”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一點刺痛,格雷戈里·阿諾德嚇得差點失禁,連忙一咕嚕將話全部說了出來。
聽著格雷戈里·阿諾德的話,黑夜之中,葉玄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而后收回匕首,冷冷的看著他道,“是嗎,看來你就是那個幕后主謀了?那我們現在來說說,你為什么要讓人綁架他,他現在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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