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熔遁橡膠團終于擊中了目標,當卡卡西的身影消失在夏樹的眼中后,下一瞬也消失在了土臺的眼中。
“熔遁·護謨玉!”
卡卡西被熔遁橡膠直接整個包裹住,他與炸裂的雷光同時消失,都被裹在了橡膠球中。
發生在短短幾個呼吸之間的戰斗,就此徹底結束。
宇智波帶土身形站定,緩緩轉過身來,看向破碎走廊的那一邊。
夏樹也看著宇智波帶土,嘴角微翹道:“好快的反應,不愧是宇智波斑。”
聽到這話,宇智波帶土瞳孔微微收縮,隨即冷哼一聲,虛空卷起旋渦狀的波紋,道:“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
夏樹輕笑道:“那么希望下次換一種形式。”
宇智波帶土剛平復的心再生驚疑,只是無法開口直接詢問,此刻只是淡淡地道:“作為對手,我認可你們的實力。現在,第四次忍界戰爭開始了。”
他的話音落下,整個人也被旋渦吞噬,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夏樹感應了一下,時空間的波動出現在下一層,只聽四代艾的怒吼聲,隨即波動徹底消失。
綱手看著大蛇丸冷冷地道:“他們似乎拋棄了你呀,大蛇丸。”
大蛇丸似乎渾不在意身陷強敵環伺之中,聳聳肩笑著回道:“我只是不需要幫忙,那么…就這樣吧。再見了,諸位。”
他說完這話,整個人就突然化作了一尊泥像,然后忽然崩潰。
夏樹淡淡道:“大蛇流土替身之術。雖然舍棄了人性,可是不得不說,大蛇丸是個真正的天才,將這種本來平平無奇的忍術運用到這種程度。”
綱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直接點了點頭,然后與三船交談起來。
畢竟,這場五影會談可是還沒結束,現在會談室被毀,還需要三船重新來做安排。
四代艾帶著一身怒氣從下一層跳了上來,視線一掃,沒有找到那個面具人,不爽地冷哼一聲,接著卻又發現似乎又少了一個人,不禁問道:“風影呢?”
眾人這時才想起來羅砂,雖然那是剛發生不久的事,可宇智波帶土的現身實在給大家造成了太大的震驚,以至于將羅砂忘到了腦后。
擔當風影護衛的傀儡師當然最先反應過來,連忙從破碎的走廊地面躍下,隨即只聽嘭的一聲爆響,就像是氣球爆炸發出的響聲。
土臺聞聲挑了一下眉,不過想到風影那驅使砂金的磁遁,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將橡膠球強行撐破顯然也并非難事。
另一邊,夏樹用仙術溶解開了橡膠球,將卡卡西放了出來。
這當然是濕骨林的仙術,具有強烈的腐蝕性,用來對付熔遁制造的橡膠可以說是效果拔群。
羅砂與傀儡師隨即從下面跳了上來,看向四代艾,臉色陰沉地道:“多謝雷影大人關心。不過,很抱歉,你的部下遇害了。”
四代艾聞言一怔,臉上立刻流露出怒色,大聲道:“什么?!”
土臺沒有說話,直接跳了下去,再上來的時候懷里抱著一具尚有余溫的尸體,正是同為雷影護衛的云忍。
土臺對四代艾搖搖頭,嘆氣道:“一擊斃命,應該是斑做的。”
四代艾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怒聲問道:“你說的斑,是誰?”
土臺連忙對其解釋起來。
這時武士們終于趕了過來,三船讓信賴的屬下武士里角打掃這里破敗的狀況,然后才帶著眾人離開,來到一間新的會談室。
等待片刻之后,大野木帶著護衛歸來,臉色同樣很是難看。
他視線一掃,直接就發現了雷影的護衛少了一個,若是其他時候譏諷的話必然已經出口了,只是剛才在外面與那叛逆的小鬼戰斗也不順利,令他現在沒有這種心情。
所以,他直接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口道:“隨便出現三個敵人就將你們搞得這么狼狽嗎?曉組織的家伙果然是禍患!”
雖然克制了本性,可是大野木說出來的話似乎天然就帶著一股沖味,聽到這話的三位影都是面色不虞。
四代艾更是本就怒焰未平,聽到大野木的話立刻開口道:“土影你又如何,可將曉的混蛋擒住了嗎?”
大野木真的沒有挑釁之意,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話會引來四代艾這樣的反應,也是怒然瞪眼,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三船突然猛一拍桌,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三船站起身來,滿臉強忍怒色的表情,看著四代艾和大野木,沉聲道:“兩位大人,你們聚來鐵之國就是為了吵架的嗎?”
大野木聽出三船的惱火,想要反駁的話語只能咽了下去,忙道:“三船閣下息怒。”
四代艾沉哼一聲,目光從大野木的身上移開,雖然沒有言語,可是態度已經表達了出來。
三船見此怒火稍減,呼了口氣,繼續道:“諸位大人,聯盟還未成形,敵人已經打上了門來,我方雖然沒有露怯,卻也沒有占什么便宜,而且敵人的背后之人竟然是早已消失的宇智波斑,那位昔日與忍者之神齊名,共同鎮壓忍界的存在。現在,諸位明顯只剩下了一種選擇,那就是團結一致,聯合所有人的力量一起對抗強敵!”
綱手連忙接話道:“三船閣下說的正是大家之前所說的。現在事情已經到了地步,關鍵之處已經不是爭奪權力了,而是怎樣才能戰勝敵人。所以,對于由我由木葉主導聯軍,誰還有異議?”
羅砂已經不再僥幸,尤其經過了剛才跟宇智波帶土的短暫交鋒,此刻還有些驚惶未定,聽到綱手如此發問,連忙說道:“砂隱沒有異議,絕對支持火影大人。只要是為了打敗敵人,我愿身先士卒!”
聽到這般決心堅定的表態,大野木心里暗嘆,他終究是有理智的,尤其現在強敵當前,那些小心思還是打消為好。
他嘆了口氣道:“巖隱也無異議。”
四代艾不甘人后,道:“云隱也同意,一切都是為了勝利!”
在這場會談中,其實只有他才是最純粹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