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聽到夏樹的解釋,卑留呼剛才的疑惑也解開了,他摩挲著下巴道:“那比甲更強的生命力,也是因為木遁和寫輪眼的促進效果吧。”
“自然。”
夏樹點點頭道:“甲雖然是唯一成功移植柱間細胞并且獲得木遁之力的,可距離初代目的程度卻可以說是云泥之別,根本不在同一層次。而現在,因為我同時身具木遁和寫輪眼這兩種相反卻可以達到彼此促進的血繼限界,雖然跟預期的有很大差距,可是也將木遁的真正力量徹底催發了出來。”
說到這里,他瞇眼瞧著卑留呼,嘴角微翹著問道:“你想感受一下嗎?”
“感受一下?”
卑留呼聞言微怔,緊接著就躍躍欲試道:“那就讓我來感受一下吧。”
作為通過研究探索真理的人,即使還遠沒有達到大蛇丸那般瘋魔的程度,可是面對忍界僅存,且具有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名聲加持的木遁血繼限界,卑留呼也忍不住有種求索的心理。
對此,夏樹當然滿足他。
于是,在過了一會兒之后,當那粗壯結實且生機盎然的大樹松開卑留呼的時候,他腳一觸地整個人就無力癱倒了下去。
卑留呼大口喘息著,抬起頭來,聲音虛弱地道:“呼!這感覺…完全被榨干了啊!”七·八·中·文ω·ω·ω.柒捌zω.còм
只見他那張本來充滿元氣和活力的童顏,此刻就像是熬了三天三夜一樣,不僅臉色蒼白一片,眼眶還深深陷下,好像一陣清風吹來都能把他吹倒似的。
夏樹看著卑留呼,沒有達到預期的郁悶心情瞬間一掃而空,呵呵笑道:“這就是木遁為何被傳克制尾獸的原因所在。”
卑留呼感嘆道:“我是真的沒想到,木遁竟然擁有吸收查克拉的力量,雖然跟我的冥遁相比效率是差了一籌,可是配合著木遁的束縛效果,簡直是碰都碰不得啊!”
夏樹搖頭道:“哪有那么夸張,若是閃躲得夠快,還是可以逃脫的。當然,這是一般的木遁忍術,只有那幾招大范圍的招數,才是真的躲無可躲,自然也就不必說什么想不想碰到了。”
聽到他的講述,卑留呼張著嘴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只覺得自己或許對初代目火影大人缺乏了解,而且還誤會了什么。
身負五種血繼限界,他自覺已經有了跟屹立忍界之巔的強者,也即影們過招的底氣,而且因為手段多樣,且有快速自愈的能力,甚至未必不能戰而勝之。
可是剛剛嘗過被木遁束縛的滋味,雖然是因為想要感受一下,所以才沒有躲也沒有掙扎,可他依然能夠感受到自身的實力在木遁下,絕對沒有與之抗衡的可能。
所以,那位初代目,真的只是影級的強者嗎?
雖然卑留呼是和三忍同批次的忍者,但就算是三忍,對那平定亂世的忍界雙雄也是了解不多,他們唯一直面過的可能觸及到那等層次的戰力,也只是號稱半神的半藏而已,可別說是半神,就算是近神,與那兩位也差著檔次呢,而且一線之差,往往就是天壤之別。
所以,卑留呼對現今已經沒有威聲流傳的忍者之神,也實在是沒有了解,說到底,他那一代人是一村一國制建立后才降生的。
那時又恰好遇上第一次忍界戰爭,戰亂的氣氛將當初亂世平定時的氣氛徹底沖淡,連帶著當時已經先后逝世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威名,也不免得淡了許多。
這背后當時其實也是有人暗中推動的,畢竟第一次忍界戰爭,從根本上來說,并非如同第二次和第三次忍界戰爭那樣,是為了爭奪利益,而是一種對權威的挑戰,對木葉地位的挑戰,其后才是對木葉占據的忍界最肥沃富饒的土地的覬覦。
而現在,不管別人怎么想,卑留呼對被稱為忍者之神的初代目火影,有了前所未有的敬意,頗有種高山仰止的意思。
夏樹不知道卑留呼此時心里在想什么,他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飛雷神離開了這里。
這令卑留呼不禁一怔,他記得夏樹以前來去并不會使用這種方式的,主要是因為對這招時空間忍術的掌握不是那么嫻熟,如果在沒有阻礙物的外面還行,可這里是地下的深處,為了防止被卡在地下的意外情況出現,夏樹往往會選擇走出去,這次卻不知為何沒有這么做。
卑留呼撓著頭,疑惑自語道:“水平進步了?還是又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這個問題短時間內注定是沒有答案了,因此卑留呼也不糾結,勉強站起身來,虛弱地晃了晃,然后毫不猶豫對外面喊道:“吉光!我需要的你的幫助!”
守在外面的吉光聞聲,立即推門而入。
根部基地中,夏樹的身影隨著一道光芒唰地出現,然后踏步走到他獨自使用的練習場中。
此次使用鬼芽羅之術將木遁和寫輪眼集于一身,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更準確地說,是沒有進化出輪回眼,之所以會是這樣的結果,他覺得缺少的不止是時間,還有其他的一些因素。
對此,他已經有了一些猜測,需要在之后慢慢驗證,如果實在不行,就得等到時機恰當的時候,利用根源之目強行奪取宇智波斑的那雙輪回眼的力量了。
而現在…
他立在練習場的中間,閉目靜立了片刻,下一瞬突然睜開雙眼,身形微顫,瞬間由一化九,皆仿佛實體般站在練習場的各處。
如此持續了三秒鐘的時候,忽然出現了變化,第十道身影出現,接著就是第十一道、第十二道,足足有十二道動作各異的身影站在場中,而且形態平穩,若非有空氣流動形成的風,簡直令人不禁懷疑那是分身。
夏樹努力嘗試制造出第十三道恍若實體的殘影,這第十三道身影也確實出現了,可是與前十二道明顯不同的是,這第十三道始終無法徹底定形,以至于令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