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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最慘忍刀眾

  叮當的利器交擊聲在透入絲縷朝陽的森林中傳開,幾條模糊的身影閃動,進行著激烈的生死之斗。

  “風遁·真空玉!”

  夏樹反手豎刀,叮地一聲擋下枇杷十藏的斬首大刀,身形借力后退的同時,單手結印完成,努嘴吐出一束束風遁光針。

  枇杷十藏連忙以刀作盾,擋下大片光針的同時,縱身躍入上空的繁茂枝葉間,幾下竄動后忽然居高臨下揮斬下來。

  巨大的斬首大刀劈下,氣勢猛如雷霆,然而夏樹卻一眼就看破了其中的虛實。

  黑影忍者從身旁浮現,彼此相助,一者踩著一者縱身揮刀直上。

  黑影忍者瞬間被斬首大刀劈開,化作一股煙霧消散,這時夏樹忽然抬起點出,幽藍中泛著蒼白的雷光從指尖迸發,精準命中了枇杷十藏。

  白雷頓時將枇杷十藏刺穿,后者忽然化作一股水花潑落。

  水分身!

  稠密的濃霧忽然彌漫開來,轉瞬間周圍就變得模糊不清,毫無疑問是霧隱的水遁·霧隱之術。

  夏樹感知著枇杷十藏的位置,掏出幾把苦無隨意擲出。

  這當然是迷惑的計策,誘惑枇杷十藏放松警惕,前來進行偷襲,而他則能趁此契機予以雷霆一擊。

  不過枇杷十藏雖然殘忍冷血,卻并非是莽撞的人,他隱藏在暗中窺伺著,稍微沉吟一瞬,再次施展出水遁·水分身之術,命令擁有他十分之一實力的水分身先行試探。

  對此,夏樹無奈嘆氣,同時心網感知探向其他地方。

  邁特戴與西瓜山河豚鬼的戰斗此刻愈發激烈,但西瓜山河豚鬼的鮫肌雖然威力強橫且有特殊效果,對邁特戴來說威脅,卻只能稱得上是一般,尤其此刻的邁特戴注射了抑制劑,完全感覺不到開啟八門遁甲的重負,更是令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只要不開啟第八死門,完成八門遁甲之陣,邁特戴此戰過后最多也就是在木葉醫院躺上一段時間,斷然不會如原本的命運那般,燃燒出璀璨但如流星般短暫的血色蒸汽。

  雙刀·鲆鰈的使用者則是在與黑鋤雷牙交鋒。

  他們二人的戰斗顯得最為激烈,查克拉斬擊與雷遁碰撞,綻放出戰場中最耀眼的光芒。

  不過由于雙方對彼此都有不淺的了解,彼此的慣用手段更是了然于心,所以兩人激戰雖然甚酣,甚至掀起陣陣巨響,但實際上卻有來有往,勢均力敵。

  看著黑鋤雷牙揮舞雷刀·牙引下落雷,夏樹雙眼微瞇。

  最后就是栗散串丸與油女龍馬…實際上還有山中風在旁窺伺的這場戰斗。

  只見黑云般的蟲子從油女龍馬背后的蟲壺中涌出,之前布置的蟲卵此刻響應著孵化出來,悄無聲息地吞噬著僅剩的忍刀眾的查克拉。

  蟲云沖擊向栗散串丸,遮蔽視線的黑色洪流令他不能準確判斷出對手的位置。

  縫針雖然無所不穿,但任何強大的攻擊打不中目標,都是毫無意義的。

  同時這黑云皆是由微小的蟲子匯聚形成,縫針末端連著的鋒利鋼絲,可面對這種狀況卻是無能為力,而且他對木葉的油女一族并非毫無了解,此時見對方的攻擊來襲,緊忙躲閃移動身形。

  栗散串丸顯然對油女龍馬的寄壞蟲有所忌憚,但他并不知道,真正對他危險的其實是隱藏蟲云后伺機而動的山中風。

  忍刀七人眾中,通草野餌人毫無疑問是死得最慘的那個,從頭到尾他都只察覺到一絲不對,然后就被山中風以秘術取代。剛才更是徹底身死,尸體被丟在森林的某處,若是這場戰斗持續時間稍微久點,或許還會被林中的肉食野獸發現,拖回洞穴里當糧食。

  解決掉通草野餌人后,山中風便與油女龍馬匯合,兩人先是在旁觀察情況,原本想著用偷襲的方式來彌補己方的不足,卻發現身為隊長的松崎夏樹幾乎完全掌握了局勢,然后油女龍馬便主動現身,對栗散串丸釋放殺氣。

  夏樹循著感知看了幾眼,便迅速收回了視線,不僅因為此時周圍濃霧密布,他根本看不到那邊的景象,還因為以他感知到的狀況來推測,栗散串丸被山中風的秘術命中,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此時,兩條模糊的身影從濃霧中飛快靠近,悄無聲息,如同鬼魅般駭人。

  霧隱的無聲殺人術,在忍界中向來名聲不弱,夏樹更是知曉第二代斷刀·斬首大刀的使用者桃地再不斬,便是以無聲殺人術而聞名。

  而想到他持有的靜牌,對眼前的情況頓時覺得有趣,霧隱流無聲殺人術,呵呵!

  枇杷十藏的兩個水分身對夏樹展開兩面夾擊,一個砍頭一個攔腰,任何一個命中都非死即傷。然而當兩把大刀揮斬出去,那條身影卻是忽然從刀下消失了身形。

  一棵繁茂的大樹上,枇杷十藏忽然皺眉,然后周圍空氣的變化觸動了他在戰場上磨煉出來的警覺,緊忙從樹上躍下。

  他并不確定危險從何而來,但無論從何而來,樹下都是最不可能的方向。

  而這種警覺無疑救了他一命。

  八房刺了個空,夏樹瞬間瞬步踏出,消失在樹上。

  枇杷十藏接連退開那棵樹,斬首大刀豎在身前,遮擋住半個身子,疑惑的看向那棵沒有傳出絲毫動靜的大樹。

  難道是我的警覺出錯了?

  他迅速將這個想法從腦海中掘除,因為這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

  身為忍者,如果質疑自身對危險的警覺,那么就一定會出大事。

  枇杷十藏深諳這個道理,所以他不會認為剛才的事,是他的警覺出錯。

  而且此時對手的身影消失,不需多想也可猜到剛才給予他危機感的人是誰。

  霧氣稠密,五步內伸手不見五指,靜寂得沉重的環境令枇杷十藏逐漸有種形勢調轉的錯覺,仿佛施展出霧隱之術的不是他,而是那個木葉的忍者。

  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灼熱的火光忽然出現,一顆顆火球頓時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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