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
李祭御使的小劍徑直落在地上。
一剎那間!
病菌群連一點渣滓都沒有剩下。
小劍也沒有好到哪去,在玄光洗禮下快速融化。
佛受傷了!
不過頃刻之間傷口又愈合了!
若非半空中漂浮的血液和頭發,眾人都懷疑這是一場幻覺。
三五滴血液、一縷頭發。
李祭極限瞳力的注視之下,發現二級生命構成結構穩定,離體后活性依舊強烈,恐怕在無外力的干擾下,這些細胞都能存活三五個月。
“我受傷了!傷口暴露在這個骯臟的世界。”
茍越道場縮小方圓五百米,玄光化作光罩包裹著全身。
雙目瞳孔散開,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小劍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心態似乎有些崩了!
猶如一位高度潔癖患者被扔進了骯臟的垃圾桶。
“采集完成。”系統提示道。
李祭將血液和頭發存放至玄鐵球,使用指環留下空間印記,龍爪全力將鐵球拋到未知區域。
茍越!
修仙者所能達到的最高成果。
目前李祭唯一見過的二級生命體,他的基因密碼價值無量,是整個世界精華匯聚的成果,價值等同武道世界的人得到地球文明的諾亞。
“呼!”
茍越心念一轉,斬滅了心中不適,驚奇道:“創造出那些骯臟的東西,難道你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嗎?”
茍越擁有二級的生命級位,卻只有一級的心境。
能堅持這么多年沒有瘋還真是一個奇跡,沒有相應的心境力量就是毒藥,李祭正在逐漸去理解這個道理。
他又不是變態。
當然也會有嚴重的不適感,畢竟病菌長相就夠挑戰審美觀了,所以在擁有超凡視界的第一件事,就是適應微觀世界帶來的心理落差。
視己身為神靈餐食世界。
視己身為天地澤被眾生。
狂妄!
但對于微觀生物而言十分貼切。
想想也真是有意思,如果按照同理進行推測,人類也許在不經意間能把自己的神弄死。
道場猶如從世界劃分出一域,茍越再次制造出無數光影,喃語道:“算了!反正到了另一個世界,也不在意這些細節了!作為代價還能忍受一二這個骯臟的世界。”
說罷!
茍越身形如幻。
真身瞬移到棄佛五仙面前,五道玄光籠罩在五人身上。
棄佛五仙發出一聲悶哼,靈識絲絲縷縷的被抽離,五官在玄光之下融化,五人卻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
其實棄佛五仙應該叫佛棄五仙才對,五人的名字應該叫:佛棄目、佛棄舌、佛棄耳、佛棄鼻、佛棄身。
茍越用神識代替了五識,舍棄的五識造就了五尊菩薩,他本人平時都維持著殘疾佛狀態。
八萬、九萬、十萬…
本來佛陀境設定的上限是一萬,但由于數據資料不足,目前生物能級用的是菩薩境的生物能級,所以也沒有所謂的上限。
十一萬、十二萬、十三萬…
數值提升快到了極點,最終定格在十五萬,超過菩薩境極限的一百五十倍。
這夸張的提升數值。
我有理由懷疑你是超級賽亞人,而且還有證據。
“呼!”
茍越口吐一道氤氳的玄光。
短暫交鋒。
茍越已經知曉他無法扭曲神龍的感官,神念也無法直接作用于神龍。
但可以將神念轉化為相應的力,制造光影達到同樣的效果,茍越將神念浸入道場內的物質,物質的重量經道場轉化施加在李祭身上。
暗道:身上扛著一座山,必然會影響其狀態。
然而他不知道神龍的力是恒力,根本不存在體力這一概念。
“他們真的有在交手嗎?”方跆愣神道。
“修為太低!看不清也就算了,居然還看不懂。”另一名修士附和道。
除了茍越創建造道場之外,沒有一點多余的力量外泄。
轉確的說從頭到尾兩人連碰都沒有碰到一下,要不是你們的段位太高了,都要懷疑你們在打假賽了!
“咔嚓”一聲。
方圓五百米的道場空間不斷收縮,濃郁的玄光籠罩在身體四周,空氣扭曲形成電弧,宛如火山爆發時的場景,天地之威不過如此。
茍越活動了一下軀體,頓了頓說道:“我接下來會用最強一擊,不行,那就只能求平了!”
很好!
李祭就欣賞這種放大前要說一聲的人。
心中默念了一聲道:“系統。”
系統彈出一道半透明的光幕道:“宿主,已經準備好相關學識,有充足的數據作為支撐,預計消耗在3到9金。”
李祭腦海中記憶和光幕投影對應,伸出一根龍爪作勢虛點,虛空中物質不斷衍生。
“指尖劍?神念控物的初級手段。”
“剛才站住不動也只是傷到皮毛,現在還能有什么用?”
李祭點了點頭對茍越道:“那就一招定勝負吧,如果這招后你沒有死的話,那這場戰斗就算平局好了!”
擁有詳細學識為前提也要按“金”消耗的攻擊手段,目前的李祭也負擔不了多次攻擊。
武器級純度97的鈾。
構成核聚變結構。
子系統入侵諾亞系統得到了“核”武器的資料。
“神龍指尖有圣劍的氣息,用于戰斗,圣劍的威力還不如鐵劍好使,而且蘊含毒素也可以被靈氣治愈。”遠在三千米之外的韓成說道。
“圣劍的威力難道不大嗎?我覺得很厲害啊!現在還隱隱作痛…”旁邊一道尖細的聲音說道。
“那是對你!佛就算把頭切下來也能重新長出身體。”韓成開口說道。
李祭擁有無與倫比的超凡視界,能讓核彈的結構變得精細,核能利用率超過地球文明,收回神念的剎那就是核彈爆炸的時刻。
李祭開了一分鐘無敵buff。
收回阻斷裂變碰撞的神念,指尖操控的不一定是劍,也有可能是一枚核彈。
“轟隆”一聲。
一朵驚人的蘑菇云冒起,大地劇烈震撼,聲音百里之外清晰可聞。
但近在咫尺的眾人卻聽不到聲音,只能感受到深入骨髓的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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