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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章:圍追堵截。

  江芃心中暗暗一想,這童顏說的到也不差,所以他的沒有了其他的借口在難為人家。

  可是,心中卻是一口氣憋在那里,總是有些呼吸不暢塊。

  索性,江芃盯著童顏,冷冷的說道:“你把那五千兩銀子拿出來,這江湖中的窮苦人家多不勝數,分散了出去,好叫別人家也吃上一兩頓的豬肉。”

  童顏聞之色變。他不由得將手握在刀柄之上,說道:“少東家可是說的胡話?這酬金豈能說散就散?莫非今日少東家當真是找上了我童某?”

  江芃本就心中不快,這樣一聽,更是心里一橫,嘴中說道:“不錯,今日某正是吃定了你這‘福威鏢局’的總鏢頭了。”

  此刻,去送那白無敵與狄青青的三人并未趕回來,站在童顏身邊的兩人同樣手握鋼刀,一言不發的與童顏面對著江芃。

  江芃騎在馬上,雙手空空,一聲冷笑,然后說道:“童鏢頭,受人之祿,當忠人之事。可是你可曾做到?這五千兩銀子你還有什么臉面裝在身上?”

  童顏一聽,臉色頓時漲紅。

  江湖中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家人,可是今日,這“風華鏢局”的少東家卻是撕破了臉皮,讓他童顏臉面無存。

  所以,童顏也就梗著脖子說道:“雖然那江兄弟出現了意外,可與某家關系不大,少東家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叫人下不了臺面?況且,當日我‘福威鏢局’接到二位時,二位也已經中毒,那個時候,你二人不能言語,我等也束手無策。而今日少東家你卻如此無禮,這怎么說的過去?”

  江芃一直等到童顏說完之后,這才大怒道:“到了此時此刻,童鏢頭還在強詞奪理的狡辯,我二人當日雖然已經中毒,可是我十二叔哪里已經死亡?”

  這也是童顏有些愧疚的地方,所以江芃說完,他便有些漠然起來。

  童顏身旁,那個扛猛虎旗的大漢,向前一步,對著江芃說道:“少東家,閑話少說,你到底要如何?劃下道道來吧。”

  “我要將你們這些人中的一個也殺死,這才能解我心頭的郁悶之氣。”

  江芃話落人也從馬匹背上翻下。并且趁著這個力道,腳尖輕輕在地上一蹭,整個人的身體便是朝著前方奔去。

  那扛猛虎旗的大漢站在最前方,他手提一口大刀,正預備出手。

  哪想的江芃在奔來之時,左手一伸,一縮,使出的正是昨夜在院子中跟隨江子學習的那套功夫。

  那大漢一個不慎,手中的大刀便已經脫手,他此時才感覺有些懼怕起來,剛要向后退縮,但是哪里還來得及。

  江芃瞅準時機,右手一把抓住了大漢的腰身,同時自己臂膀使勁,一個巧勁過后,那大漢便已經被摔出丈許。

  這個時候,童顏才反應了過來,他只見的這“風華鏢局”的少東家年紀輕輕,便已經是一把好手,心中驚奇之下,卻也是猶豫了一些。

  這樣的人才,一個不好,豈不是惹上了更大的麻煩?

  可是,他雖然心中有所顧慮,那江芃卻并沒有什么想法,他將大漢扔出,直奔童顏而來。

  童顏提起一口氣,不得不出手。

  只瞧的童顏一口大刀耍的風風火火,江芃左右閃躲之下,居然兩人僵持了起來。

  童顏心中有所顧忌,使不出全部的功力,可是江芃卻實打實的在躲閃,進攻。

  也就是這樣,此消彼長,童顏一個不查,被江芃撿了一個漏洞,“啪”的一聲,一掌拍在了背上。

  童顏一個搖晃。

  他本就比那大漢的功夫高了許多,所以受了這一掌,并沒有直接摔倒,反而心中有些微微怒氣。

  然而,正當童顏想要與江芃較真一下,卻是突然感覺后背一陣疼痛,喉嚨蠕動,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

  江芃此刻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功力,初時他還真想著要不要殺一個人來緩解一下自己對江亥的愧疚之情,可是此刻,他看著那大漢與童顏兩人,心中不由得一軟,而且也更加的對昨夜學習的功夫詫異起來。

  這功夫內勁雄厚之極,自己這初試之下,居然將童顏這樣的人物都打的吐血,可想而知,假以時日自己練成熟了一些,有多么厲害。

  江芃想到這里,再次抬頭看向了童顏,并且直接開口說道:“姓童的,今日我且住手,手下留情,將你二人打的如此地步,也是夠了。你將手中的五千兩銀子拿出,盡數散盡,我便也不再追究什么。如果你等還是冥頑不靈,那我也只能將你‘福威鏢局’拆干扒平,殺的雞犬不留了。”

  這最后一句話,江芃也是從童顏的口中得知,乃是那“三十六樓”的賊女所說,今日他居然不由自主的爺說了出來。

  童顏緩了好久,這才慢慢站起,他微微動了動后背,依舊感覺有些疼痛,不過這也不礙事。

  那被摔出丈許的大漢,此時也是灰頭土臉的回來,站在了童顏的身后。

  童顏略微苦笑,然后說道:“少東家見諒,我們接了這趟鏢,這五千兩銀子乃是酬金,今日出了這等事情,恐怕這酬金要盡數的返還那客官。再者說,退一萬步來講,這五千兩銀子可并非是小數目,我等幾人身上哪里能藏著這么多的錢財?”

  江芃臉色一暗,冷哼一聲,說道:“童鏢頭好深的算計,你當我是小娃娃不成?你‘福威鏢局’為了這一趟的差事,幾乎傾巢出動,家中盡是一些老弱病殘,哪里有能耐看住這樣多的錢財?既然沒有能力,那么這錢財自然會隨身攜帶。”

  江芃冷冷的說完之后,緩緩渡步來到了那輛馬車前,抬手一劈,便是車廂裂開,“咕嚕嚕”的幾聲響動,居然是一錠一錠的銀子滾軍了出來。

  童顏臉色巨變,他倒是小瞧了江芃,這樣的藏銀子處,江芃到底是如何知曉?

  童顏抬頭瞧了瞧江芃,對那掉落的銀子視若無睹。

  江芃同樣看著童顏,說道:“童鏢頭,這又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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