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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雙拳難敵四手。

  正當上官雄轉身要面對這個出手的大漢時,這大漢也已經瞅準了剛才上官雄對付使刀之人的間隙,不斷的向前逼去。

  幾次都想要撞入上官雄的懷中。

  同時,上官雄手中的精鋼劍也并非是浪的虛名。

  他轉身的第一時間,便將手中的劍揚起,然后斜著向下劈去。

  那出手的漢子左右搖擺,從容的躲避而開。

  也僅僅就是這么兩三下的時機,這個出手的漢子已經來到了上官雄的跟前。

  他雙手變作一雙利爪,齊齊向前一抓,便是向著上官雄的前胸而去。

  而上官雄匆忙之下再次向后一退。

  可是,只聽的“磁啦”一聲。

  上官雄便看到了那漢子手中抓著的幾條衣服布料。

  然后他低頭一看,卻赫然就是自己前胸上的衣服。

  這一下,上官雄心中有些焦急起來,并且也來不及過多的去查看自己胸口是否受傷,只能一手持劍,一手在懷中匆忙一掏,便拿出了幾枚銅錢,想也不想,便抬手揚出。

  那使刀人原本正要出手偷襲,卻是沒有想到上官雄也同樣如此無恥,頓時沒有準備,被幾枚銅錢擊中,慘叫一聲同樣摔下了屋頂。

  此時此刻,屋頂之上僅僅剩下上官雄與那出手的漢子。

  而上官雄不虧是在江湖中可以與冷笑天齊名的人物,他不僅僅心思縝密,出手狠辣,更是有著陰險的一面。

  就如同現在,原本他手中掏出的幾枚銅錢,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全部用完,可奈何此時眾人才看的清楚,這上官雄的兩個手指中間還在夾著一枚。

  并且,就在用刀之人跌落屋頂之時,他的手又向著那屋頂的漢子一甩。隨后他的人也跟隨著銅錢一同向著那漢子掠去。

  而那出手的漢子微一側身便躲開了銅錢的攻擊,可是銅錢之后的上官雄也隨之而來。

  那漢子居然在這一刻不閃不避不說,還與上官雄一樣,也向著前方掠去。

  眼看兩人就是要同歸于盡,都使用出了不要命的打法。

  可是,就在眾人都將要打出驚嘆之余,那漢子不知怎么一扭身體,從容的躲避開了上官雄的精鋼利劍,同時他的雙手也完完全全的擊在了上官雄的胸口之上。

  頓時,“咔嚓”一聲響,也不知道上官雄斷了多少根肋骨。而且也在這個時候從屋頂翻跌下來。

  而那個“錐劍”張大洪的兩條腿,被剛才踢翻了的油鍋中滴濺出來的油水燙的滿腿血泡,正在暴跳如雷。

  卻是又因為雙腿是在是疼痛難忍,所以也就跳不上屋頂,與上官雄拼命不成。

  而且他深知那出手的漢子是一個高傲的人,只要他出手,并不希望別人也來摻合一下子,所以張大洪只能站在街道上,仰著脖子觀看二人爭斗。

  此刻,他眼瞧著上官雄從屋頂跌落,心中喜不勝收,急忙一個跳躍向前奔去,他恨不得立刻讓上官雄也嘗試一下被滾燙的熱油澆在腿上的滋味。

  所以,在上官雄跌落之后,還未起身之前,他便抬手一錐扎入上官雄的腹部。

  終于報了北燙傷的仇,張大洪得意至極,便忍不住的仰頭大笑起來。

  可是,站在屋頂之上的那漢子怒目而對,大聲喝道:“留下活口!”

  可是,他的大喝之聲完全是慢了一步。

  張大洪得意之下,還不忘抬頭向著屋頂之上的漢子撇了一眼,并且說道:“嘿,賈天賜,這一次的買賣是我做成了…”

  話還沒說完,張大洪便縱聲大叫了起來:“啊…”。

  隨后,眾人只見他釀釀蹌蹌倒退了幾步,并且胸口之上,從下而上,斜插著一柄寶劍。

  這寶劍,自前胸進,而后背出,鮮血汩汩從前后兩個傷口處流出。

  這張大洪搖搖晃晃,站立不穩,終究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

  燒賣館中,江亥有些著急的低聲對江芃說道:“少爺,那東西可在上官雄的手中,可不能讓別人搶了先。”

  江芃的眼睛從確定了這個老頭就是上官雄開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即使是上官雄躍上了屋頂,他也在用心感受著上官雄的動態。

  曾經在冷笑天處習武的江芃,自然見過幾次冷笑天把兄弟上官雄,那個時候上官雄看起來雖然年歲不打,可是雙鬢也有了絲絲白發,整個人暮氣沉沉,卻是功夫不低。

  此刻再見,看起來上官雄這一次也難逃一死。

  他想了想之后便對江亥說道:“上官雄為人謹慎,一定不會將東西隨身攜帶,放心就好,現在不宜動手,如果弄不好,咱們也得暴露。”

  江亥點了點頭,他的目光中帶著一些佩服的說道:“這上官雄雖然瀕臨死亡,可是這臨死一擊,居然硬生生的能將張大洪拉做墊背的。”

  與此同時,街道上,當張大洪摔倒之后,一個馬背上的黑衣人急忙將他扶起一看,那張大洪早就已經沒有了氣息。

  屋頂之上的賈天賜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去理會張大洪的生死,嘴角一撇,便從屋頂躍下,急忙一把將上官雄抓了起來,伸出一根手指在上官雄的鼻子下方試探了半晌,這才確定上官雄也已經死亡。

  賈天賜眉頭微微一皺,然后冷聲大喝道:“去,撥了他的衣服,仔細的搜查。”

  一直騎在馬上沒有動靜的黑衣人,齊齊說了一聲“是”之后,便下馬開始搜查。

  而其中一人,從上官雄的衣服下面搜查到了一個包裹。

  這包裹不大,但是正好隱匿東西。

  燒賣館中的江亥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起身,然而他身邊的江芃卻輕輕用手一拉,江亥便停止了動作。

  “少爺不能再等了。”

  “你一個人可有把握對付他們這么一些人?”

  江亥搖了搖頭,可是急色的說道:“這是長生經的線索,值得拼命。”

  “假的!”江芃很是努定。

  “這是假的,不用在翻了。”正是這個時候,賈天賜同樣將拿在手中的包裹解開了幾層,然后用手捏了捏臉色便也變成了黑色,然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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