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還活著么?”
“為什么我能夠聽到你的聲音”
“為什么要引入雙縫干涉實驗的概念”
卡爾德輕輕的摸著自己的下巴,皺著眉頭快速的思考著。
雙縫干涉實驗是經典物理學朝著量子力學邁進的重要一步,他引發了人門對于自身思維方式的思考。
這個實驗最大的意義就是在于當粒子性和波動性同時表現得時候,人們依然能夠正視光本身,而不是將其引入到哲學的范疇。
物質的本質從未發生變化,只是因為我們受限于觀察工具的原因,無法看到其真正的本質,只能夠看到它的特性,所以才會陷入到迷惑狀態。
“特性…”
“本質…”
兩個關鍵詞被卡爾德從中提取出來,他相信麗莎不會無的放矢,那么雙縫干涉實驗當中必然存在著對自己有所幫助的東西。
但是卡爾德現在正在計算的,是維度層次的數據,是在波函數物質本質的概念上進一步思考的弦宇宙理論。
實驗本身的的內容無法給與卡爾德幫助,那么必然就是這個使然當中所蘊含的某種意義。
“難道弦宇宙的模型當中,會存在著某種顛覆我世界觀的特性么?”
“甚至于這種特性的存在本身,才是其真正的本質?”
卡爾德靜靜的看著它已經算出來的八條維度震蕩線,思考著他們背后所代表的意義。
從很久以前,卡爾德就開始思考這個世界的本質面貌,思考為什么維度和這個世界當中的基本關系。
在微觀領域,經典的質點動量數據無法描述物質,只能夠描述它的粒子性,有些片面。
于是量子力學將一切的微觀粒子用波函數的概率來進行描述,它實在某個概率區域內定向存在的,只有在,只有在信息的干涉下才會在概率云的狀態下,重新坍塌出現在某一個點。
在信息沒有出現的時候,它呈現一種不定向的概率波動,在某個場域內出現。
波動性,粒子性,都只是物質的特性表現,而不是其本質,波函數是用來描述其在微觀領域的概率云形態的函數。
那么問題來了。
這種波本身,又是依托于什么介質而存在?(偽科學,勿考究。)
這種能量的傳遞,是依托于什么而存在 “弦…”
卡爾德怔怔的看著自己的計算公式,上面密密麻麻的書寫的各種概率的計算,各種波函數坍塌的結果。
“介質本身是弦…”
“一條莫名存在的弦,能量在其上震蕩,弦的不同頻率的震蕩,表現出物質的不同特性…”
“就像是撥弄吉他的琴弦,傳播美妙的音樂。”
“而在這某個特定的頻率當中,人類欣賞著這首美麗的音樂。”
“但是這并不代表,弦本身只創造出了屬于音樂的波動頻率。”
“我們看到的世界,我們看到的萬事萬物,都不過是弦在震蕩過程當中波坍塌的的世界,這是我們所立身的維度。”
“鋼琴的琴弦不僅僅發出了可聽范圍內的聲音,宇宙的弦同樣也不僅僅創造了我們所立身的維度…”
卡爾德一個人站在原地自言自語,手輕輕的撫摸在已經干掉的八條維度線上。
這是八個按照某種特殊的頻率震蕩的線路,這是八道卡爾德根據自身理解簡化的維度震蕩頻率。
弦理論是一個假設,但是在這個該死的假設上,卡爾德卻根據聯邦制作的維度干涉器收集的數據,逆向推算出了八個維度的震蕩頻率。
聯邦的維度干涉器原理取自于量子力學,是一種特殊的錨定概率云的能量傳到器,他們將物質的特性改變,不經意間卻改變了波的頻率,讓其表現為將維變化。
與其說這是一門科學,倒不如說這是一門應用學,恰巧通過這種方式改變的波的頻率,讓其在另一個維度當中出現,表現為降維打擊。
但是這也從側面論證了卡爾德的猜想是正確的,整個宇宙的本質是一條震蕩的弦,弦振動的不同頻率區間構建不同的維度世界。
將單一物質的不同特性表現出來,雖然本質沒有發生變化,但是維度卻這樣被直接的分割。
“難道我的理論有錯么?”
“麗莎,你究竟想要表達什么?”
卡爾德沉思著,直到現在他都無法理解為什么麗莎的聲音會在它的腦海當中響起。
明明麗莎已經…
“等等…”
“能夠讓死者發聲,除非…”
“果在因之前…”
“雙縫干涉實驗的進階是延遲選擇實驗…”
“麗莎是強觀察者!”
“你在用過去的信息干涉未來,你在用過去的信息坍塌波函數。”
“而你明明已經在過去死去,不可能干涉現在。”
“除非…有更強大的觀察者干涉了麗莎的過去!”
“而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又怎么會有人真的看清楚維度的本質?”
卡爾德的推演忽然到此戛然而止,整個人滿頭大汗的看著懷表上的靜面,現在鏡子當中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卡爾德自己。
“我自己干涉了自己…”
“我就是那個強觀察者,我干涉了麗莎的過去,麗莎活在其他的維度當中!”
“那么現在的我的所做的行為,就是利用這個動作,利用麗莎來傳遞信息,讓我當前的世界重新坍塌為另一種未來。”
“而需要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個!”
“我的實驗成功了,但是卻也失敗了。”
“我的質疑干涉了我自己,讓我處于失敗狀態?”
卡爾德忽然發現自己就像是雙縫干涉實驗當中射出的那個電子,有著無限的可能,它的未來呈現的是一種不定向的概率云,而現在,這種概率正在通過另一種方式重新坍塌。
“特性,本質。”
“也就是說,我只是看到了弦的特性,而沒有看到弦的本質…”
卡爾德腦海當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它忽然開始拿出筆,在世界地上重新計算。
這一次,它在根據已經畫出的維度震蕩頻率線,來尋找他們之間的相似性。
短短十五秒,卡爾德就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它所計算好的八條維度震蕩頻率線。
“它們…”
“在相互干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