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海嘯之下,世界正在飛速的變化著。
在海洋當中,一些極少數的生物擁有者巨大的體型,成為海中的霸主。
而這樣的生物在覺醒異能,開啟二度進化之后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而原本在靈氣復蘇以前就開啟了二度進化海洋霸主,在靈氣海嘯之下再次發生三度進化,會誕生怎樣的恐怖絕倫的生物?
洞察異能觀察到,嘈雜的會議上,一份絕密檔案正擺在六位執政官的面前,所有人的表情都罕有的沉重了許多。
要知道,就算面對已經混亂到現在這個程度的帝國爛攤子,六位執政官都不曾流出如此的表情。
凝神看去,這份報告的名字讓李響都怔住了。
帝國第三艦隊隕落報告 李響記得第三艦隊前不久剛剛出行去和德諾聯邦舉行聯合軍演,怎么忽然就全軍覆沒了?
檔案記載,出行亞森特洋東部的帝國第三艦隊和德諾聯邦第七艦隊,在執行絕密任務采集變異生物—深海王章的過程當中,遭遇異變。
已經于十五分鐘前永遠的沉沒在了亞森特洋東部,友方德諾聯邦第七艦隊同樣沉沒。
深海王章在檔案中記載,是一種突破了生物極限和異能者一樣都屬于重要戰略資源的東西。
其在對帝國海港發起的攻擊當中,被沿岸防衛火炮群擊傷,正在向著深海逃逸。
帝國本次報道正是借此捕捉深海王章來進行科研,同時對自由合眾國秀一下肌肉,來表達帝國對于西溪森林事件的態度。
但是在捕捉過程當中,靈氣海嘯正好降臨,已經屬于超級生物體的深海王章再次進化,展現出了令兩支完整的航母艦隊都無法處理的偉力。
深海王章在戰斗當中進化出了操控電磁的能力,在一瞬間屏蔽掉了整個艦隊有的通訊,關閉掉了所有的防衛武器。
隨后強大的磁場將兩支艦隊碾壓成數百個金屬的圓球,核聚變發動器爆炸的輻射,至今還在大洋上的漂浮。
自此,帝國第三艦隊全體殉職,沉沒在了亞森特洋東部的萬米海底當中。
以上內容來自于十五分鐘前的衛星記錄。
“臥槽,干掉兩支航母艦隊???”
“這特么什么東西!”
暗中觀察的李響此刻也懵逼了,他無法想象這是一種怎樣的生物,能夠面對完整的航母戰斗群并且反殺。
要知道,帝國艦隊上可是有大明獨有的空間技術干涉器,能夠短時間的創造出一個獨立場域,來進行分割戰場。
只要在對的地點,建立對的空間分割場,帝國艦隊完全可以直接摧毀一艘航母,更不提一只章魚。
就在李響迷惑的時候,帝國制證中心的屏幕再度切換,轉換到了沿海的一處戰場。
海岸線上密集的炮火轟擊在狂奔而來的海獸身上,一片血肉的煉獄鋪滿的整個沿岸。
海洋當中的生物像是無窮無盡一樣,不斷的從深海之眾涌現出,更是帶著種種奇怪的異能,對帝國戰團造成了重大傷亡。
巨大的海蛇直接開啟空間傳送,身體分成七段出現在戰團建立的防御陣地上,掀翻戰車,一口吃掉數名士兵。
像是魚人一樣的生物站在礁石上急速的吞吐空氣,發出尖銳的音波功擊。
這些雖然對戰線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但是在前仆后繼的戰團士兵的努力下,戰線還算是保持平穩,后方的居民還在有條不紊的撤退著。
真正令帝國制證中心都開始注意這塊戰場的是海洋深處的一抹紅色,帝國特殊作戰部隊的檢測機制上標注處了那里有著一塊濃烈到發紫色的生物成像。
“海嘯!海嘯來了!”
“請求撤退!!!”
士兵拿著手中的單兵制式武器,睜大了眼睛大喊道,眼前的情況已經不是沿岸陣地可以阻擋的情況了。
戰場上,遠處的海洋開始抬升,在某種力量的推動下,一場巨大的海嘯正在來臨,水面上甚至可以看到驚恐不安的海洋生物在逃跑。
衛星監控的垂直視角上,海嘯的范圍是呈現圓形向外擴散,一道高達數十米的大海嘯成型向著海岸而來。
就好像有什么巨大的東西正在從水中浮出,而波及的海嘯只是他身體帶出的波紋。
很快,李響便在電子屏幕上看到了令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一顆面積堪比整個上京市的鯨魚頭緩緩地從水中浮起,掀起巨大的海嘯向著四周擴散。
“臥槽!這特么是鯨魚?”
巨大到恍若一座小型大陸的鯨魚緩緩的升空而其,天空上數條看起來同種的“小”鯨魚正在落荒而逃。
隨著這條超巨形鯨魚的起飛,天空的云彩都被震蕩的散開,寰宇肅清,數十架直升機被撲面而來的氣流卷飛到遠處。
“我的天吶,這是什么東西。”
一名士兵呆呆的仰望著天空當中的生物,手中的拿著的工兵鏟掉在了地上。
那是來自生命本質的壓制,來自于對未知的恐懼,一種完全無法被理解的生物就這樣怔怔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孔當中。
戰地溝壕里的彈藥箱忽然開始輕微的震動,像是有地震一樣。
一聲聲巨大的鯨鳴在空氣中傳遞,僅僅是發出的聲音傳遞的能量就讓整個沿海戰線都在震動著。
巨大的鯨魚飛上天空以后,看到同族都已經遠遠的逃離,似乎有些生氣一樣拍打了一下尾巴。
一瞬間,巨大無匹的氣流強勁無比的對著沿海戰線而去,配合著之前引發的海嘯,一場在所難免的災難就要降臨。
而此刻,不僅是戰線上的上萬士兵生命即將隕落,更有身后上百萬的居民尚未轉移成功。
帝國的空間傳送部門機器運轉的都快要炸掉了,都不夠處理整個帝國境內的混亂。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十五秒后,這座沿海城市就會成為海洋生物的游樂園,上百萬的帝國子民都將白白送命于此!
“我操特么的”
李響深深了一口氣,感覺到了濃濃的無力感。
在這種不可抵擋的存在面前,除了說臥槽,李響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