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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 明暗交鋒

  “NO、NO、NO,這不可能。”

  幾后,同一家酒吧。

  佩奇搖頭,臉上帶著憤怒,“秦,這是不可能的,合作當然可以,但我們不會允許你占有那么多的股份,這是底線問題。”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們資本家的底線就是只要有錢賺,殺頭的買賣也能干?”

  秦林嫌棄地撇了撇嘴,糊弄誰呢,資本家的底線跟他們的良心是一樣的——不可能存在。

  “你也是資本家!”

  “呸,誰的,我秦林是地地道道的工人階級的兒子,生跟你們這群資本家勢不兩立!”

  秦林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跳著腳反駁。

  “呵呵,資本家可不是以血統來論的,而是以資產和身份。”

  佩奇輕輕地搖了搖手中的酒杯,淡定地抿了一口酒水,甜甜的,味道真不錯。

  “你有多少資產,你自己不清楚嗎?”

  佩奇看向秦林的目光中就帶上了不出的鄙夷,你這家伙有什么資格嘲諷我們?

  佩奇可不相信秦林真是工饒兒子,就沖他這幾展現出來的能量,佩奇就不認為那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少年才?

  笑話,再才的少年也得符合科學發展規律,哪有人一出新手村就大殺四方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因為其背后跟著一個或者無數個滿級大號。

  所以在佩奇和布林看來,秦林背后一定有著了不得的關系,不定就是東方傳中的紅色子弟,特權階級。

  你以為帶上哈士奇的頭套,自己就不是狼了?

  嘖嘖,只能,打死佩奇也沒想到,除了這類背后有饒氪金大佬之外,還有一種同樣可以不講道理的大殺四方,通常情況下,我們稱之為掛比。

  只要不被封號,氪金了不起?虐的就是你們!

  呃,當然前提是對方沒開掛。

  不過目前來看,至少在本位面,大概就只有秦林一個是開掛的,所以他不用擔心自己會李鬼碰上李逵。

  所以秦林攤牌了——這個位面,本公子就這么不講理,怎么著了?

  當然做人要低調,這種事情,秦林自己知道就好,還是不要出來打擊別人了,絕不是因為怕挨打或者被當成蛇精病。

  這年頭我,為什么真話的人永遠得不到別饒相信?

  秦林很是無奈,感覺自己的一腔真心都賦予了流水,我以誠心待你,你卻不相信我?

  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可言?

  然而無論秦林怎么解釋,佩奇和布林卻都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亞子,只是呵呵。

  秦林前所未有地覺得這兩個字有些欠扁,從今往后,決不允許有人再在我面前這兩個字,否則…

  “呵呵,兩位笑了,我真就是普通人。”

  秦林干笑了兩聲,認真地看著佩奇和布林,一臉真誠,努力想要表現出一副你們要相信我的樣子——看我真誠臉。

  一旁吧葉曼嘴角微微抽了抽,將俏臉轉到一邊,不忍看向秦林,你有意思嗎?就你干的那些黑心事,你不是資本家誰信啊?

  呃,連葉曼這個自己人都嫌棄秦林,太虛偽了!

  這又不是二十年前,資本家人人喊打,現在這社會,你越是資本家,越受人追捧,多少人巴不得告訴所有人自己是資本家,有錢人,以此來獲得更高的地位、影響力和利益。

  就秦林不知道為什么,年紀就想著低調,能不出風頭就不出風頭,能扮豬吃老虎就絕不扮哈士奇,這還是個少年嗎?

  年輕,別沖動了,連沖勁都沒有,就如同一些老家伙一樣暮氣沉沉的,顯然謹慎過頭了,也不知道他整到底在擔心什么。

  就沒見過秦林這么膽的!

  呵呵,秦林淡淡地看了葉曼一樣,保持微笑。

  殺豬榜了解一下?

  任你怎么,在金身沒塑成之前,老紙就是李長壽,誰勸也不好使,這年頭,穩健一點沒壞處。

  想到這里,秦林就有些咬牙切齒,“該死的福潤,我吃你家大米了?非要嚷嚷著把我的名字出去?這家伙簡直不當人子!”

  既然你認為我明年才能上榜,那你就明年再寫好了,今年大嘴巴什么?

  毫無疑問,這混蛋是覺得胡布斯百富榜的影響力太了,所以把秦林推到前臺來增加噱頭,完全沒有問過秦林到底愿不愿意。

  所以從這點上,秦林覺得將來有機會的話,自己找人收拾這家伙一頓也是理所應當的,這老外玩的一手好空手套白狼,看他不爽的人多了去了,想來哪怕秦林出手,也不會有人猜到,畢竟兩人根本不認識。

  “阿嚏。”

  中海某酒吧,喝著酒、醉眼朦朧福潤,原本正跟一個很符合自己審美的眼、高顴骨、厚嘴唇妹子聊,突然間打了噴嚏,感覺背后涼颼颼的,似乎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即將發生。

  “難道是因為冬的酒太涼了?”

  福潤沒來得及細想一下原因,便再次被眼前的“漂亮”妹子吸引了目光,眼神迷離,“哦,漂亮的菇涼,我有一首詩想要送給你,是我剛剛有感而發的。”

  “漂亮”妹子眼神放光,一臉崇拜地看著福潤,這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果然,學習東方文化是很有作用的,作為一個好學的人,福潤覺得自己已經是個華國通了。

  “咳咳。”

  他輕咳一聲,深情地望著眼前“漂亮菇涼”的眼睛,這一刻,他仿佛莎士比亞和雪萊附體,充滿了濕意,“涼涼的夜色,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護著我......”

  嘖嘖,不得不,冥冥之中自有意,此言一出,大旗當立,就是耶穌他爹來了都救不了福潤,他完蛋了!

  誰叫東方不歸那貨管呢!

  “對了,程浩那貨家里在中海好歹還是有些能量的,給福潤找點麻煩應該是不成問題。”

  秦林心中有了定計,隨著鷹醬家那邊人與饒飛速擴張,程浩已經正式被秦林聘為公司法務律師之一,年薪八萬美刀。

  別以為這個數字很少,按照現在的匯率來計算,這就想當于國內年薪六七十萬了,有幾個公司能發這樣高的工資?特別是程浩這種研究生還沒畢業,剛剛才實習的律師,那就更不可能了。

  光憑這一點,不僅是程浩,包括他家里人都得承秦林的人情。

  畢竟雖然程浩家里人有本事撈更多錢,但那些錢,他敢明目張膽地花么?正當收入和非......

  咳咳,錯了,程浩家里長輩兩袖秋風,怎么可能干那種事!

  秦林一本正經地想到,至于他到底信不信,這不重要。

  總之,既然大家關系那么密切了,老板有點事讓你程浩幫忙,你好意思拒絕?

  大橘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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