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了。”
秦林連連點頭。
在這種時刻,哪怕袁芷說的不對,他都不會反駁,更何況袁芷說的其實還是有那么幾分道理的。
身為大股東,秦林確實很少使用大股東的全權力。
這樣久而久之,并不太好,真有可能會跟袁芷說的那樣,一點威嚴都沒有。
從今天秦林在臺上講話的時候,竟然有許多小姐姐膽敢直接“偷襲”秦林就可以看出,因為年齡和性格的緣故,這些店員雖然知道秦林是大老板,但真沒有把這個身份跟秦林本人結合起來,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老板可以跟員工隨和,也可以不端任何架子,但有一點必須明確,主動權應該把握在秦林手中,而不是被動地隨和,這樣可不是一個合格老板該做的事情。
所以從這點上來說,袁芷對秦林的建議其實十分中肯,絕對不是因為今天“偷親”秦林的小姐姐太多,導致她心里不舒服才故意提出來的。
袁芷是一個大氣的人,才不會那么愛吃醋。
這點秦林敢對著袁芷家的燈發誓,至于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腰間軟肉處徘徊著一直玉手的問題。
嗯,那叫小兩口間的打情罵俏,絕不是什么威脅。
麒麟雞排連鎖2002年度年會金陵分會在一片友好熱鬧的氣氛中結束,甚至有幾個應邀來參加年會的合作伙伴還向秦林請教舉辦年會的經驗,顯然是想趁著時間還有,自家也舉辦一個玩玩。
當然,這是不是他們故意找個借口跟秦林套關系,這他就猜不出來了。
對于魏東之前的要求,秦林沒有明著拒絕,這樣已經足夠他們浮想聯翩了,如果這些人真有想法,接下來肯定還是會派人來公司繼續商量的。
比如說魏東,臨走之前還偷偷約秦林一起再去私人會所玩一會兒,探討一下人生理想。
可惜不知道什么時候,原本在忙的袁芷突然出現在秦林身邊,委婉地拒絕了魏東的邀請,魏東這才恍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約定下次再聊,然后便離開了。
其實秦林這種正直的人,當然不會去那種無聊的地方,他只是想開開眼界、順便批判一下這種無聊的地方而已。
也不知道這地方跟上輩子去過的有沒有區別?
然后方濤和魯深幾人級喜聞樂見地看到,秦林一邊送走離開的客人,一邊偷偷揉著自己的肋下,顯然那里受傷頗重。
就在秦林送走最后一群依依不舍粘著他的店員小姐姐之后,秦林還沒跟方濤他們說什么,袁芷就搶先說道,“秦總今天喝多了,需要早點回去休息,對于剛才那些供應商提出來的入股問題,大家不妨回去想想,有沒有這個必要,明天我們再討論一下。”
眾人齊齊偷眼看著秦林,包括袁芷,同樣杏眸圓睜盯著他,那眼神明顯是在威脅某人,于是秦林很果斷的認慫,他臉上瞬間表現出一副醉酒的模樣,眼看就要能耍醉拳了。
“沒錯,我醉了,這事我們明天再說,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這演技實在是太浮夸了,當然,秦林和袁芷之間的事情,他們肯定也不會摻和,只能連連點頭,“既然秦總喝醉了,那就趕快回去休息吧,麻煩袁總照顧好他,我們就不去添亂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秦林喝的全是果汁?
天知道他是為什么會醉的,emmmmm,也許是果汁在他肚子里發酵了,所以變成了酒?
極有可能!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點頭。
直到秦林垂頭喪氣地上了袁芷的車,目送著小車遠去之后,方濤等人才互相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秦總這回可要麻煩了。”
方濤搖著頭笑道。
“嘿嘿,活該,守著袁芷那樣的絕色大美人,竟然還想著去會所見識一下,這種混蛋活該倒霉!”
魯深恨得咬牙切齒,那種地方他都沒去過,秦林就先想去見識一番,這怎么能忍?
更關鍵的是,他竟然還不開口帶上自己,跟袁芷告他一狀算是輕的了。
嗯,沒錯,袁芷一開始是不知道的,是魯深偷偷把魏東的邀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袁芷,這才有秦林被袁芷灰溜溜地抓回去的事情發生。
秦林還不知道自己是被魯深賣了呢,以為是袁芷恰巧聽到了,還在暗暗懊惱自己太過不小心,應該更謹慎一些的。
“怎么,舍不得回去,還想去那種地方玩一玩?”
看著秦林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袁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想了想,覺得你要真想去也可以,要不我送你過去?”
切,這種釣魚的話秦林怎么可能相信?
他一個激靈,完全反應過來,這種情況下,自己還處于危險之中呢,怎么還能根本不能實現的事情表示惋惜?
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嗎?
“哪有,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我才不會去。”
秦林義正言辭地拒絕,臉上滿是大義凜然的模樣,“你把我秦正直當成什么人了,哪怕你不來,我也不可能答應魏東的邀請的,那只不過是相互客套罷了。”
“真的?我看你好像對那里很好奇的樣子嘛。”
袁芷一邊開著車,一邊橫了秦林一眼。
秦林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別看袁芷外表很柔美,秦林可是知道她本質的剛烈,這萬一一個回答不好,他真擔心袁芷會直接把車撞向電線桿。
呃,當然是把秦林那一邊撞上!
“哪有,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對你好奇。”
秦林深吸一口氣,在這種送命題面前,他必須抱著十萬分的小心。
“啐,誰要你好奇了,真不要臉。”
袁芷臉色羞紅起來,雖然依舊對秦林不滿,但是至少已經陰轉多云了,果然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一看有戲,秦林眼睛一亮,立馬再接再厲,妙語連珠,把袁芷哄得眉開眼笑,進小區的時候差點沒握住方向盤直接撞進花壇里。
秦林心中長吁了一口氣,看樣子這件事算是躲過去了。
但真躲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