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吉的先鋒部隊剛剛向前沖殺了一小段距離,迎接他們的卻是漫天箭雨。
天空之中飛來的箭矢,阻擋了大多數人的前進。同時李順吉也是下令放箭,見對方放箭,楊浪卻是早有準備,立刻便有一幫藤牌兵頂上。
看到這般場景,李順吉當即便是氣的七竅生煙,但也是無可奈何。知道繼續留在此地,早晚得被楊浪剛剛動用的那種武器給轟殺殆盡。
“撤退!”無奈之下,李順吉只能夠選擇暫時撤退。退出了耽羅島,回到了海面之上。
李順吉的部隊被逼退,楊浪也沒有下令讓人繼續進攻,而是在島上大擺宴席,慶祝勝利。
這宴席辦的可謂是十分的壯闊,整個城堡要賽之中歌舞升平,動靜鬧得十分之大。
“二當家的,這不過是一次小小的勝利而已,我們這般慶祝,若是將士們都喝醉了,晚上敵人若是再次發動攻擊,我們又當如何是好?”
全宗認為楊浪對于這次的勝利實在是太過于膨脹了,如今還有敵人在外面虎視眈眈,這個時候大舉慶功,只怕是有些不妥啊!故而開口對著楊浪提醒道。
“全統領,你知不知道你這話是在打擾將士們的興致,若是將士們興致沒了,你該當何罪?”楊浪冷眼看著全宗,對著全宗質問道,全宗頓時之間無言以對。
“哼!老子做事兒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將士們打了勝仗,我這個二當家的開辦宴席慶祝慶祝又能如何?老子的兵,就算是喝醉了,對付他區區一幫高麗棒子也是毫無問題。而你卻在這里質疑我,怕是想要挨軍棍了吧?”
全宗聽到楊浪這話,當即便是一臉懵逼,心中也是十分的不爽,心道:“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卻絲毫不領情,這算他媽的什么事兒啊?”
“來人!將全統領給我拉下去打二十軍棍!”楊浪當即下令道。
聽到這話,全宗當即便是拍案而起,開口同楊浪理論到:“二當家的,我全宗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打我軍棍?你這是在犯糊涂啊!”
“還敢罵我犯糊涂?再加二十軍棍!”楊浪下令道。
隨后全宗對著楊浪破口大罵,在叫罵聲中被人給拖了下去。事后楊浪更是讓眾人繼續,莫要理會先前之事。
此時另外一邊,耽羅島海面之上,李順吉的船上,副將半跪在李順吉的面前,開口道:“稟報將軍,已然打探清楚了,楊浪如今正在島上大肆慶功,像是完全忽略了我們的存在。”
“楊浪麾下有一統領開口提醒楊浪,這個時候慶功極有可能被我們趁虛而入。楊浪卻大放厥詞道‘區區一幫高麗棒子,喝醉了也能對付,用不著你在這里杞人憂天。’之類的話,更是讓人將那位統領拖下去,打了四十軍棍。”
“這軍棍打的也不是做做樣子,看那模樣,是來真的。那統領被打完軍棍之后,當即便昏厥了過去。看來這楊浪,的確是太狂了。”
副將開口同李順吉說著島上的情況,而這些都是李順吉先前派人出去打聽的。
聽到這里,李順吉不由的露出了笑容,開口道:“哈哈哈!人不輕狂枉少年,這楊浪終究還是太過于年輕了,有些狂妄倒也是正常之事!既然他如此看不起咱們,那么咱們便讓他看看,咱們高麗的軍人,也不是他眼中的那般不堪!”
李順吉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自然是下令進攻了。只不過時間還有些尚早,現在這個天兒,楊浪那邊應該還沒有喝的太多。
等到子時之時,城中的吵鬧逐漸的平息了下來,燈火也是熄滅了許多。這個時候,李順吉當即率領余下四萬多人上岸,再一次向著城中趕了過去。
入城的過程十分的順利,就連守城的士兵此時都是喝多了,睡在了自己的崗位之上。
見到這種場景,李順吉當即大喜。然而幸福破滅的速度總是十分之快,下一刻李順吉便再一次的愣住了,因為此時高墻之上站滿了人,這些人都是楊浪手下之人。
此時人手一副弓箭,楊浪一聲令下,一時之間城中下起了漫天箭雨。
“不好!中計了,快撤!”李順吉頓時之間便反應了過來,立刻架馬向著城外走去。
然而這個時候,城門卻人突然之間關閉,擋著門口的,只有一人,此人正是王路飛。
入城之人只有區區一萬人,而這一萬人現如今在城中為了躲避箭矢四處逃竄。
城門后方的通道,也只能夠容許二十人并排走罷了。此時王路飛一人守門,憑借著大力金剛掌這門神通,攔住這幫人倒是完全沒有問題。
城中的高麗士兵紛紛死亡,城外的人也因為神火飛鴉和一窩蜂的轟炸,紛紛后撤。
很快,戰斗便平息了。高麗將軍李順吉被捕,進入城中的一萬人全都死在了楊浪的手上。
“外面的高麗棒子你們給我聽著,你們的將軍已經被我抓了。你們若是要繼續攻城盡管來便是,如果不打算攻城了,那么便就此退去,亦或者繳械投降。”
楊浪抓著李順吉對著城外大軍說道,而城外的高麗軍隊卻是議論紛紛,拿捏不定。
“傳我將令,現在所有人立刻撤退,回去稟告王上!”李順吉立刻開口下令道。
高麗軍隊聽到了李順吉的話,立刻便退了下去,逐漸的消失在了楊浪的視線之中。
楊浪對此倒也是沒所謂,這一次又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殲滅了敵方一萬人,還拿下了敵方的將軍,已然算是賺了。
剩下的三萬高麗軍隊也是一時之間群龍無首,在高麗王派人前來接手之前,應當翻不起什么風浪。
整個宴會,實際上就是楊浪給李順吉下的套。先前參加宴會的,只有一小部分是楊浪的兵,其他的大多數都是一些本地的居民。這事兒,楊浪一伙之中所有人都知道,唯獨那全宗不知道,如果全宗事先知道,他肯定是演的沒有那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