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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外交官殺人事件(1)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老太婆想要讓我們調查一下有關剛剛那位年輕女子的不好的事情,來說服他的兒子不要娶了那個女人。”服部平次小聲說道,“現在我們正在準備和她的丈夫好好談談。”

  “那個叫幸子的女生有什么不好的嗎?”景風有些不解地問道。

  “就是因為她找不出來,才委托我們的!”服部平次悄聲問道,“怎么樣,有興趣比一比嗎?”

  “…這有個哪門子的意義哦。”景風揉了揉眉間說道。

  “收集證據可是偵探的必修課啊。”服部平次笑了笑說道,“當然我也不用將這些東西交給她,畢竟接到委托的也不是我們嘛。”

  “老公!我回來了!”婦人敲了敲書房的門,卻無人應答,對方一邊從包中翻找著鑰匙一邊有些不解地說道,“奇怪了,難道他不在里面嗎?”

  隨著‘咔嚓’一聲開鎖聲,頗為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里面傳來了輕揚悅耳的歌劇音樂。

  “原來你在里面啊。”婦人松了口氣,走向書桌前單手托腮似乎是在睡覺的男人,有些無奈地說道,“真是的,音響都沒關就睡著了。”

  “這里放的是什么音樂?”景風聽著老式的錄音機里正在播放的歌劇,有些好奇地問道。有時候在不經意間總忽聽到許多耳熟能詳的古典音樂,但就是叫不上來名字。

  “好像是《春之聲》吧。”小蘭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老伯播放這個音樂是想表示他不會服老嗎?”服部平次打趣道。

  “原來如此。”景風點了點頭說道,這次機緣巧合也算是讓他知道了‘貓和老鼠’中兩人滑冰場景時的音樂是什么了。說起來也有些囧,雖然接受過古典音樂的熏陶,但聽到時腦中想起來的都是貓和老鼠的身影。

  “老公!該起床了,老公!”見男人一直無法叫醒,婦人有些無奈的晃了晃他的身子,卻沒想道對方就這樣直直的沿著側面倒了下去,沒有了任何生息!

  “老、老公!”看到這一幕的婦女有些驚慌地想要扶起他,而服部則是一馬當先沖到男人旁邊開始檢測對方的心跳,柯南此時也跟了上去探查情況。

  “來不及了…已經斷氣了。”收回手臂的服部搖了搖頭說道。

  “怎…怎么會…”婦女眼含熱淚,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因為樓上的震動,下面的人全都趕了上來,看到里面一片騷亂,仆人有些緊張地問道:“太太,發生什么事了嗎?”

  “爸、爸爸!”外交官的兒子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父親,有些驚訝地喊道,“這里出什么事了?”

  “不準進來!!”毛利大叔看到對方想要進屋,厲聲說道,“在警察趕到之前,誰都不許進書房!還有池田太太,請你不要亂動。”

  “到、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健忘的老先生在門口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個家的主人村勛先生,已經過世了…”毛利大叔不顧外面震驚的眾人,沉聲說道,“總之先通知警察再說,還請你們不要破壞現場。”

景風觀察著桌子上的物件有些出神。原本他打算進門先確認  一下屋內的情況的,結果看到男人的神情似乎是枕著手臂睡著了,而且被桌上放置的四本書擋住了部分身體,導致他第一時間也沒有分辨出來對方是否還活著。再后來錄音機里熟悉的旋律喚起了他以前的回憶,只是習慣性地發問了一下,卻沒想到就這樣見證了這起悲劇。

  服部、柯南和毛利大叔都有著檢查死亡事件的手段,景風一邊看著眾人在屋里搜集證據,一邊觀察門外站著的眾人的神情。如果是在家中遇害的話,犯人極有可能還待在這座房子中,可惜不管景風怎么觀察,每個人的神情似乎只有悲傷這一種色彩。

  “竟然又有人死去了…”小蘭站在一旁有些悲傷地說道。

  “畢竟這也是偵探存在的意義嘛。”景風看著滿書柜的有關待人處事、修身養性、金融政治的書,有些唏噓地說道,“哪怕學了一輩子的知識,經歷了無數的苦難才活到今天,也比不過死亡那短短的一瞬。”

  “為什么兇手一定要殺人呢…”小蘭聽了景風的話,莫名的感到有些悲涼。

  “可能,這是他所能想到的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了吧。”景風翻了翻書柜中成堆的文件,有些驚訝地說道,“這位村勛先生每份文件都要批注嗎?”

  這一堆的文件中,時間最早是在五天前,也就是或對方平均每天要讀完六十多份不同的文件,同時寫上自己的建議。

  “誒,今日難得是周末,所以我才會覺得之前他是因為太累了在休息,想去叫醒他的,只是沒想到,嗚嗚嗚嗚…”婦人掩面哭了起來。

  ‘砰——!’的一聲悶響從書桌那里傳來,只見柯南和服部平次雙方捂著頭大聲叫痛。

  “你在這里亂轉什么呀!小鬼!”服部平次有些生氣地提起柯南,將他交給小蘭說道,“你是怎么照顧小孩兒的,怎么能讓他接觸尸體呢?”

  “因為,他跟著景風君和爸爸學了許多知識,所以想著能不能在案發現場幫上忙。”小蘭接過柯南說道,“而且他很守規矩,從來都不會和別的小孩兒一樣搗亂,所以景風君覺得如果對方真的對這方面感興趣的話,說不定可以培養一下。”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服部平次有些生氣地說道,“再怎么有天賦也不能讓小孩子接觸這種東西,難道你想讓他長大后成為一個冷血無情、看到有人在眼前死于也會無動于衷的白癡嗎?”

  “你才是胡說八道呢!”小蘭有些不服地反駁道,“憑什么你就一定認定柯南長大后會成為這種人!雖然他現在還小,可能無法選擇自己真正想要追求的東西,但也不能一股腦將興趣全都扼殺了。

  柯南雖然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但他也是被景風君和爸爸教育起來的,放任不管自然是不行,但教育好了不管怎么看也不可能變成你口中所說的那種白癡。”

  “…怎么感覺你說話的風格有點熟悉。”服部平次一陣默然道,“也會摻雜著一些別人突然就聽不懂的句子。”

  “因為景風君之前也和我討論過了,他是支持在大方向上放任,在小細節上改善的想法的。”小蘭笑了笑說道。

  ‘搞什么,景風到底跟小蘭說了多少這種東西…’柯南瞪著死魚眼看著一直在翻書的景風,有些哀怨地想道。

“切,我就知道。”服部平次扶了  扶帽子說道,“依我看,你還不如放棄那個所謂的工藤,和秋泉待在一起算了。那小子雖然沒什么上進心,但卻看得很通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待人也挺好的,你們生活起來一定會十分幸福的。”

  “你在說什么啊!”小蘭聽到后臉色漲得通紅,當然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當事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側,這個時候說什么似乎都不太好,急地臉也變紅了。

  “人家兩個可是青梅竹馬,怎么會有我插腳的地方呢?”景風和上一本外國風土人情的書后,看向服部平次笑了笑說道,“他們兩人的關系就像你和和葉那樣,不容別人插手啊。”

  “和葉…是他的青梅竹馬?”小蘭一聽青梅竹馬這個詞,立刻就有些好奇起來。

  “你在胡說什么!”服部平次一臉驕傲地說道,“和葉怎么可能會是我的女人!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所以我說了啊,你們的關系就和小蘭新一的關系一樣。”景風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朝那位中年婦女站著的地方走去。

  “怎么會一樣。”服部平次有些不解地說道,“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我和新一才不是啦!”小蘭松了口氣后,有些氣憤地說道,“你少提女人女人的事情,我和新一只是朋友…和青梅竹馬而已!”

  “是這樣啊!”服部平次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說我們一樣,我和和葉也是朋友加青梅竹馬啦。”

  小蘭看著自己身邊的這群偵探們,不是和老婆分居就是動不動幾個月不見,可算遇到一個情商智商都搞得的,結果發誓終身不找女朋友,今日又遇到一個連感情都看不懂的偵探,一切的無奈都深深的化為了一聲嘆息:“果然,當偵探的男人就沒幾個能開竅的。”

  ‘嗯?小蘭怎么突然這么傷感了?’被抱在懷中的柯南有些疑惑地想著。

  “這些也是偵探辦案需要了解的情況嗎?”聽到景風各種奇奇怪怪的問題,婦人有些疑惑地問道。

  “因為下午這個屋子都有人在活動,所以死者身亡的事情大概率和外人無關。”景風笑了笑說道,“多了解一些有關村勛先生的生活習性,或許可以知道一些容易被人忽略的事情。”

  “哦哦,好吧。”婦人點了點頭說道,“我丈夫的確有抽煙的習慣,但因為他一般會在書房接待客人,所以這里基本上沒有什么煙味。”

  “死者生前有表示過喜歡的音樂類型,或者具體那首曲子嗎?”景風點了點頭問道。

  “因為工作很少有休息的時間,所以我老公最大的消遣就是一邊放著舒緩地歌劇一邊緩緩入睡。”婦人指了指旁邊的錄音機說道,“他說這樣可以讓睡眠保持在最高水準。”

  “錄音機里的歌劇是隨機播放的嗎?還是會不斷地重復?”景風摸了摸下巴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婦女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可以親自去試一試,他的錄像帶都放在電視機下面的柜子中。”

  “夫人你懂歌劇嗎?”景風好奇地問道。

  “我只是一個全職家庭主婦而已。”婦女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您的氣質完全看不出來啊,在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還以為你是一位女性職場強人呢!”景風贊美了兩句后問道,“村勛先生的外交工作一直都在家里完成的嗎?”

  “因為每天會有人專門為他送來文件,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和會議外,他一般都待在屋里。”婦女點了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景風點了點頭問道,“夫人是否知道為何村勛先生極力反對那位叫幸子的小姐和你們的兒子交往?”

  “難道你覺得,他們兩個是因為這種事,所以才…”夫人有些驚慌地說道。

  “誒,不排除這個可能。”景風點了點頭說道,“畢竟死亡時間還沒有勘驗出來,只要他們在這段時間有機會接近村勛先生的話,那么有作案動機的人嫌疑就會被放大。

  我想,因為這種事情生氣地找來偵探調查,想來背后有很深的隱情吧,或許對方就是因為偶然知道了他們謀劃的事情才會忍不住實施報復。”

  “絕對不可能!”婦女厲聲說道,“我的兒子即便對丈夫再怎么不滿,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那…幸子小姐呢?”景風盯著婦女的眼睛,笑著問道,“為何夫人進門到現在短短幾分鐘就變化的這么大?

  之前不是連提起對方都感到厭惡嗎?現在竟然還會潛意識地為對方脫罪,在我提到兩人都有嫌疑的時候,你只選擇了為自己的兒子開脫,卻沒有提及幸子小姐的任何事情,甚至連嫁禍都沒有。”

  “我、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婦女額頭冒出了輕微的冷汗,有些激動地說道,“我只是不滿意她作為我兒子的媳婦而已,又不是多么的恨她,干嘛要平白誣陷別人。”

  “但是,你這樣做,不就有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阻止兩人在一起了嗎?”景風摸了摸書桌上隨意放著的幾本外交禮儀笑道,“還是說,夫人你本身就不抵觸兩人的交往,只是礙于村勛先生的反對才裝成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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