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居士,《親熱忍界》!”
周斷在心里默默的默念了一遍,隨手拽過了一把椅子,拿過了虎本一郎手中的書,坐在椅子上快速的翻看了起來:
“拋去不必要的情景、人物、地點、氣氛,單看作者的遣詞造句,以及語氣助詞。
雖然經過了大量的修改,以避免別人通過這些語句判斷出是他的文筆,但是我和這個貨色在一起這么久了,他想瞞我可是瞞不了的!
沒想到啊,現在的自來也還是要點臉的,沒留名字,只是留下了一個作者名,不像是以后,創造出了《親熱天堂》、《親熱暴力》、《親熱戰術》三本大作后,還把自來也三個大字,不要個逼臉的簽在了書面上!”
“周,周斷,你也別太過分了…”
冥池中野看著周斷拿起虎本一郎手中的“不良讀物”,一言不發看的“津津有味”的樣子,紅著臉,忍不住開口道:
“你看的太入神了,你想看,買回去在沒人的時候再讀好了,你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兒不像話了,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虎本一郎先生的護衛人員的!”
“沒關系的…”
虎本一郎看出了冥池中野的窘迫以及周斷“愛不釋手”的樣子,十分大氣的開口:
“既然周斷桑想看,那這本書就送給你好了!”
“誒?”
雖然周斷沒有表示,但冥池中野還是及時的開口拒絕道:
“這怎么可以,與其他東西不同,這畢竟是您的商品,那這樣,我們出錢買好了!”
“不用這么客氣的!”
虎本一郎大手一揮,豪邁的開口:
“我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為后輩人帶路,本就是我們這些前輩應盡的義務!”
“義務什么的先不說,我看了這么久倒不是因為喜歡…”
周斷在冥池中野失望的目光中把書又交回到了虎本一郎的手里:
“我只是覺得,這本書翻到了一半,也該有一些吸引我的閃光點,但很抱歉,看了這么長的時間,給我的感覺只有兩個字——就這?”
周斷搖了搖頭:
“不得不說,虎本一郎先生,您奉為至寶的這本書,對我來說,吸引力,真的是幾乎沒有!”
“嚯小伙子口氣不小嘛…”
驟然聽聞自己奉為經典的“瑰寶”被如此的貶低,虎本一郎當時就不樂意了,就連“周斷桑”也改為了“小伙子”:
“這本是可是蛤蟆居士嘔心瀝血所創作出來的瑰寶,第一冊出來時便引來了千人空巷的驚奇傳聞,而第二冊的續出,更是前一冊銷量的十倍!
我做的是第二冊的精裝版,特意到了水之國的一處地點,用當地特有的特產對書籍進行了加工!
雖然成本翻了近乎兩倍,可是賣出的價格可是翻了十倍,就這樣的價格,我的貨都已經全部預定完了!
要不是為了留點貨裝點一下門面,我手里的這些書,早就已經有了主人了!”
雖然是面對著戰斗力強大的忍者,可虎本一郎摸了摸手中的經典,還是露出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小子,既然你說這本書不好,那你就點評一下哪里不好吧!”
“我既然說他不好,當然有說它不好的道理!”
周斷大風大浪見的多了,當然不會在乎虎本一郎的氣勢:
“內容過于浮夸,對于真實的把控根本不到位,可以浮夸,可以想象,但是不能過于脫離現實!
周圍的背景是用于烘托情感的,不是用一兩句“這里是一片小樹林,這是一間廚房”就可以一筆帶過的;
人物的情感雖然不用占據過多的篇幅,可也要用幾句話就能深深的抓住讀者的心!
或是對于生活的無奈就范、或是對于打破禁忌的勇敢沖動,或是日久天長后毅然決然的推開的那一扇門,但絕不可以是“我喜歡你,那就來吧”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就可以了事!
至于細節方面,那更是處理的一塌糊涂,根本就只是一些簡單的動作拼接,讀者根本就沒在這里學到什么!
在我看來,這個叫蛤蟆居士的家伙在寫這本書之前,一定是一個只敢偷窺女澡堂,有賊心沒賊膽,連實際經驗都沒有的苦逼單身狗,只有這樣的家伙,才能寫出這么乏味的東西!”
“嘶!!!!!”
周斷的這一番話下來,屋子里的所有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所有人看周斷的眼神都變了,虎本一郎更是露出了看見一位隱世不出的絕代高手時的神情!
“周斷桑,哦不對,周斷前輩!”
虎本一郎不愧為“經典”文學的狂熱愛好者,本著達者為先的精神,虎本一郎不恥下問道:
“敢為前輩可曾出書?”
“書倒是還沒出過,不過…”
周斷看著馬上要變臉的虎本一郎,緩緩開口:
“我現在就可以先給你寫一章,不用多,半個小時就可以截稿,你看怎么樣?”
虎本一郎沒有說話,直接用實際行動表示了對周斷的贊同,連三十秒鐘都沒到,一沓信紙、一根毛筆以及磨好的硯臺已經出現在了店鋪內的桌子上了!
“周斷,說的那么厲害,你到底行不行啊?”
身為隊友,冥池中野還是適時的表現出了關心:
“不行就趁早說,不用苦想半個小時,想來虎本一郎先生也不會為了這件事太過生氣的!”
“呵呵,中野,你也太小瞧我了!”
周斷拿著毛筆蘸了蘸墨水:
“你是知道我的,沒有真本事我是不會貿然出手的,這次是趕巧了,如果不是虎本一郎,我也會找其他人商量出書的事情的。
實話告訴你,前一陣子我送你的《一本好書之我與下忍女隊員的…》那就是我的作品!”
“什么?”
聽了周斷的話,一旁的虎本一郎頓時來了精神:
“周斷前輩還有閑暇之余的小作嗎,中野桑,請不要扭捏,也不要臉紅,請務必拿出來讓我看一看!”
“中野,你的思想很不純潔啊!”
輝夜狂骨同樣聽到了周斷的話:
“我說怎么我一讓你看我的戰舞,你就一百個不情愿,而周斷的藥劑再怎么過分,你雖然嘴上不悅,但身體每一回都老實的不行,原來問題出在這里,看來,我還是需要再對你跳幾段戰舞教育教育你了!”
“‘經典’文學嗎,半個小時的時間很緊張呢,反正我也不指望這個提高自己的精神生活,那就抄襲以前的各大巨頭的名著好了…”
周斷嘟囔了一嘴,隨后在信紙上寫下了一行大字:
《忍界之少婦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