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之神在上,我究竟說了些什么?”
大森悠鐮一臉懵逼的看了一眼周斷,隨后又一臉懵逼的看向了池內快槍壽,在見到了池內快槍壽那黑的嚇人的臉色后,急忙開口解釋道:
“隊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覺得嫂子大腿內側的蝴蝶紋身很漂亮!”
“嘶!!!”
老實說,當大森悠鐮剛開口說要和池內快槍壽的老婆開房慶祝時,池內快槍壽只是產生了憤怒,卻并沒有輕易相信大森悠鐮的話。
身為忍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各種各樣的招式層出不窮,使用幻術或是藥劑讓人口不擇言的例子多了去了,池內快槍壽并不是能被這些小伎倆所影響的忍者,甚至池內快槍壽當時還為隊友捏了把汗,恨不得立即解決眼前的死貓,好去幫助大森悠鐮解除幻術,然而,直到大森悠鐮的紋身一詞說出口,池內快槍壽當時就不鎮定了。
因為——池內快槍壽也覺得自己老婆身上的紋身很漂亮!
事情,就怕推敲,很多生活中不去過多關注的事情,仔細回想一下,就會得出驚人的結論,難怪妻子在池內快槍壽每次出任務時都會仔細詢問其外出的時間,有幾次早回家想給妻子驚喜,面對的反而是莫名其妙的怒吼!
最讓池內快槍壽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妻子不顧風之國青菜貴的離譜,硬是做了一桌子的菠菜、青椒、大蔥,卷心菜,期間還不時用“溫柔”的眼神看著,當時都把池內快槍壽感動壞了,可事后總覺得哪里不對,直到現在,一切的一切才豁然開朗!
然而,此時此刻的池內快槍壽寧可不要這種開朗的感覺,憤怒之下,手中的長刀幾乎都握不住了,可是,即使如此,池內快槍壽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嘶啞著嗓子開口:
“大森悠鐮,其他的事情先放在一邊,先解決了這幫小子,等從戰場上活下來,你的事我不再追究!”
“我去,這家伙也太能忍了吧!”
一旁剛剛干掉了對手的繩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家伙為了隊友,居然能做出這么大的讓步嗎?”
“屁個讓步,你給我長點兒腦子!”
周斷恨鐵不成鋼的罵了繩樹一句:
“這家伙分明是看出我們很難纏,怕大森悠鐮狗急跳墻聯合我們反過來對付他,畢竟對付一個中忍可比對付中忍加上四個下忍再加一只中忍靈貓劃算的多!
而且事后大森悠鐮逃跑撐死了只能讓他在風之國出名,讓我們跑了,他可就在木葉甚至整個忍界出名了!”
“住口,我的隊長不是你口中的這種小人!”
形式危機,大森悠鐮還想再掙扎一下:
“要知道,我的隊長可是為了高級忍術去陪了那個千代的母親一晚上,為了手中的長刀,去陪了海老藏兩個晚上,為了得到特別上忍的資格,去陪了…陪了…該死的!”
大森悠鐮雙目血紅的盯著周斷:
“你這家伙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爆料藥劑!
這藥劑會將自己內心深埋的黑料爆料出來,只針對中忍及中忍以下,時間只有兩分鐘,且說出的內容隨機,所以對于審問的意義不大,我只是想用于戰場擾亂對手心態,不過你這家伙還真是厲害啊…”
周斷拽出了懷里的空瓶子,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估計池內快槍壽最不想別人知道的事情你可是都知道了,你對于自己隊長的信息,掌握的可真不少啊!”
“開什么玩笑!”
大森悠鐮咆哮了一聲:
“我不會被你三言兩語就唬住的!”
“大森悠鐮你放心…”
池內快槍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干掉了這幫該死的小鬼,我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隊長,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好隊長啊!”
聽了池內快槍壽的話,大森悠鐮感動的不能自己,而后,向著池內快槍壽就甩出了五枚手里劍!
沒錯,大森悠鐮就是向著池內快槍壽攻擊了過去,如果只是前面“夸贊”嫂子太美的幾句話,大森悠鐮還能在心里欺騙自己覺得隊長可能不會追究自己,但后面的話,直接就定了自己的死刑!
五枚手里劍劃破空氣,急速的射向池內快槍壽,大森悠鐮緊隨其后,雙手瘋狂的揮動長柄鐮刀,向著池內快槍壽就砍了過去!
“混蛋!”
看到了大森悠鐮的行為,池內快槍壽的臉都氣綠了,自己明明都說了不追究,可這家伙依然覺得自己會干掉他,雖然自己的確是這么想的,但場中的形式逆轉,自己一下子就陷入了不利的結局!
按理說池內快槍壽一個特別上忍,幾乎有著輕易干掉中忍的實力,但是就池內快槍壽所知,大森悠鐮掌握著幾招特別強大的禁術,真的拼起命來,自己興許會受到重創,而在兇險萬分的戰場之上受到了重創會有著什么樣的下場,幾乎是顯而易見的,自己強忍著怒氣說出不怪罪的話,也只是想在大森悠鐮解決了對手后,趁其不注意將其擊殺,誰想到大森悠鐮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事情,的確是在向著池內快槍壽預想的方面發展,大森悠鐮了解自家隊長的實力,在一上來就開啟了強大的禁術:
“禁術——燃血之術!”
大森悠鐮渾身的血液在禁術的作用下被瘋狂消耗,身上的皮膚因血液的熱量而變得通紅,周身不斷的涌出血紅色的血液蒸汽,雖然大森悠鐮因禁術的作用痛苦的嘶吼了起來,但是,此時的大森悠鐮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已經無限接近了池內快槍壽,配合著靈貓涼太,以及自身不怕死以傷換傷的戰斗方式,居然還暫時壓制住了池內快槍壽!
“池內快槍壽的左腿受過傷,你們集中火力攻擊這一點!”
大森悠鐮面對著池內快槍壽的攻擊不閃不避,雖然肩膀被劃開了深可見骨的口子,但他也在池內快槍壽的小臂上破開了一道血口:
“你們幾個不要愣著,我這副樣子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我死了,你們也而跑不了!”
“嘖嘖,真是丑陋的戰斗啊!”
看著大森悠鐮那以命搏命的攻擊架勢,周斷撇撇嘴,拿出了苦無,腦海里卻是不禁想起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老話:
“從古至今,只有自己人打起架來才是最狠最下得去手的,哪怕是火影忍者的世界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