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看到了自來也的服軟,周斷冷淡的表情總算是消散了一點兒,從懷里取出一個卷軸,解封出一支藥劑瓶與注射器砸在了自來也的臉上,只有隱藏起來的底牌才能稱之為底牌,既然自來也已經發現身體的具體位置出現了問題,那自己的解毒藥劑的作用也就不是那么大了,而且,只有解藥才是真正懲罰人的藥劑:
“東西給你了,我走了!”
“等等…”
看到周斷要走,自來也直接攔住了他,神情第一次認真了起來:
“周斷,給自己的病人下藥的常識你是聽誰說的?你還給誰也下過這種藥?你知不知道如果被檢查出來你就攤上大麻煩了?”
“這你就放心吧!”
周斷給了自來也一個安心的眼神:
“目前在木葉,我只給你一個病人下過藥,而且我制作的藥劑很特殊,被檢查到的幾率非常小,而且即使被檢查出來,根據藥用分析,也只能得出這是一劑大補藥!
單論下藥,我敢說我在木葉醫院是可以排進前十的!”
“喂,聽了你的話,我一點兒放心的感覺都沒有啊!”
自來也抓狂的看著周斷:
“別的不說,為什么單單只有我被你下藥了啊?對同村忍者下藥,你知不知道這是被木葉嚴禁禁止的?”
“呵呵!同村忍者?”
周斷冷笑的看著自來也:
“抱歉,我只把你當成一個對八歲的小孩耍手段要錢,一有機會就偷窺女澡堂的人渣罷了!”
“…天啊!”
自來也的心里不住的抓狂:
“周斷,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家伙嗎?”
“沒錯,你就是這樣一個家伙,從你盯上我錢包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肯定對我不懷好心,一心想要找回場子,事實證明,我對你下藥真是下對了!”
周斷毫不客氣的斥責,對著自來也兜頭蓋臉的砸了過來,饒是自來也這樣臉皮堪比城墻的存在,也是受不了,然而,自來也剛想反駁,但想了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卻是悲哀的發現——周斷所說的每一句,自己都干過!
自來也猶如一只斗敗了的忍犬,腳步踉蹌的向著門口走去,然而,不經意間的一撇,再次讓他停下了腳步:
“周斷,你這個注射器的針頭怎么是圓頭的?按理說注射器要皮下注射,針頭不應該是尖銳的嗎?”
“誰說我要你進行皮下注射了?”
周斷的嘴角微微上揚,指了指自來也的褲襠:
“這只注射器是要從男性的特定位置插進去的!
哦,對了,你要找其他人配制解毒藥劑也不是不行,但我研制的是新型藥劑,哪怕醫療上忍研制解藥,最少也需要大半年的時間!
而且…”
周斷看著自來也突然驚恐起來的臉,聲音冷酷,猶如從地獄里傳出:
“這支藥劑遇水會釋放出大量的熱量,到時候,你要忍耐住啊!”
話音落下,周斷直接一個閃身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了失魂落魄,一臉苦澀的自來也!
“犬冢燼大人,我們是第六物資隊,第五小隊的忍者,因護送物資過程中遭遇戰斗,大蛇丸大人讓我們直接過來!”
離開了物資兌換點,周斷沒有再去其他的地方,直接帶著小隊去犬冢燼的辦公點報道。
犬冢燼,這是一個近四十歲的上忍,他有著棕色的爆炸頭,突出嘴唇的兩顆虎牙,他的右臉頰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雖然已經中年,但是那雙銳利的眸子還是刺的人眼睛生疼!
“嗯,你們的事情我知道了。”
犬冢燼將周斷手中的報表接過來,掃了一眼,眼睛跳了一下,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指著身邊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對著周斷開口:
“你們被分到犬冢銳的隊伍里,他管理著五只小隊,考慮到你們剛來,這兩天犬冢銳只單獨對你們進行與砂忍戰斗的特訓,用不了幾天,物資匱乏的砂忍還會與我們進行一場大戰,你們要抓緊這兩天的時間,努力熟悉戰場,聽從犬冢燼的命令,記住他說的每一句話,犬冢銳,你帶他們下去吧!”
“是!”
犬冢銳向著犬冢燼鞠了一躬,隨后,鼻孔向著周斷一揚,大步離開了犬冢燼的屋子!
“上戰場之前,一定要檢查好自己的忍具包,省的到了戰場之上連武器都拿不出來就被敵人干掉,周斷,你這種菜鳥要記住這點!”
“在戰場上,哪怕是自己的食物也要先檢查一遍,省的到時候被毒死,周斷,你這種菜鳥一定要牢記!”
犬冢銳比周斷高了一頭,有著黑色的短發,深紅色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高傲的神態,此刻,他帶著周斷四人向著谷內一處地點進發,頤指氣使的對著周斷“告誡”著:
“周斷,在戰場上,一定要合理分配自己的查克拉,用最小的代價干掉敵人,省的到時候查克拉用盡,反被敵人干掉!對于你這種剛上戰場的菜逼你是一定要記住的!”
“喂,周斷,這個犬冢燼的家伙很狂啊,明明才只是一個上忍,鼻孔就翹到了天上,這讓我這個未來的火影很不爽啊…”
跟在犬冢燼的身后,繩樹推了推周斷,一臉不忿的開口:
“這些戰場知識連剛上學的忍者都知道,他還在那里一臉得意,而且我看他的樣子,分明就是在故意針對你啊,他是不是要你一個下馬威啊,不行,我去做了他!”
“畢竟是剛剛分配到他手里,別做出不服從安排的舉動,第一個可以排除的就是他腦殘給我下馬威,這種概率比袁飛三代目在全村面前女裝還低,而且,如果他是這種腦子,那也當不上管控五個小隊的隊長…”
周斷制止了繩樹想要上去給犬冢燼一個教訓的沖動,想了想,突然打斷了犬冢銳的話:
“喂,犬冢銳隊長,聽說你們犬冢一族的白狼丸被拔毛了,現在好了嗎?”
“…混蛋!”
空氣,驟然凝結了起來,犬冢銳終于停下了腳步,扭過頭來,一雙紅到滴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周斷:
“下忍旗木周斷,身為你的隊長,我這兩天會好好的教教你,讓你知道知道,忍者的爪子要收起來,不要去碰不該碰的東西,相信這兩天,我們會很快樂的!”
“嘖,果然啊!”
看著犬冢銳大步遠去的身影,周斷示意水門、百掌、繩樹一起跟上去,說了一句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話:
“白狼丸的毛,不是那么好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