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
聽到薛坤的話,影族族人點點頭,抱拳一禮,隨后身影消散退去。
“坤,你的意思是,或許會有勢力想要暗中打什么主意?”
這時,羲河公主臉色也恢復不少,美眸瞪了一眼,紅唇微動,向著薛坤問道。
“不知道”
薛坤搖搖頭“蒼穹的這些古老勢力,一個比一個圓滑,說起來,一肚子陰謀詭計,一點都不弱于洪荒的圣人們,誰知道他們想要算計什么”
說到這里,薛坤微微一頓,然后笑笑“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這一次我的打算就是拉著神土下水”
“這一世不正常,傳說超脫路會出現,并且和蒼穹有關,除了神土,其它的就九大禁忌勢力都在謀劃降臨蒼穹”
“此事長時間根本瞞不住,就算那些古老勢力不公告天下,不還有我嗎,一旦爆發出來,多少勢力要拿神土刷蒼穹眾生的好感”
“洪荒是否也是如此?為了超脫路?”
忽然,羲河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開口。
此言一出,薛坤微微一窒,繼而搖搖頭“應該不是,洪荒是單純為了征服這方世界,依此為跳板,遠眺混沌深處,要不你找你父皇問問,探探底,我也好有準備”
“好”
羲河公主點點頭。
時間緩緩流逝,轉眼間又是三個月過去了。
這一段時間,薛坤的生活都很平靜,沒有什么大的波瀾。
不是宴請一番百戰城的各大勢力,就是和三女一起賞花看月,好不自在。
這天,深夜。
薛坤獨自一個人對著天穹五月,月光凄慘,讓他不僅的想到了那雙滿是星辰大海的純潔眼神。
“哎”
深深嘆口氣,忽然在他身前,一位影族族人出現,低聲道“暗主”
見此,薛坤渾身一震“有消息了?”
“是”
“剛剛從燃燈之處得到的消息,神土佛子已經攤牌,要借助佛門的力量立足蒼穹,到時候自有神土強者出手,再次幫助洪荒強者降臨蒼穹,燃燈已經答應”
聽到此言,薛坤點點頭,滿意的笑了。
要的就是如此!
一旦神土佛子統領佛門力量,那么神土勾結另外一方大界的事情,就石錘了。
就算有人還有疑惑,但事實擺在這里,就靠著神土佛子一個人,怎么也不可能讓另外一方大界生靈降臨這么多。
所以,這背后,一定有神土的手筆或者趙家的幫助。
“繼續盯著,我估計很快這個消息將會爆發出來,傳遍蒼穹”
薛坤叮囑道。
計劃一切順利,就等最后的爆發了,這一次他倒要看看,神土該怎么做?
難道還能繼續派來人,一擊橫穿蒼穹?
薛坤冷笑著,仿佛看到了神土的下場,如同這月光一樣的凄慘···
“暗主,還有一件事情”
這時,影族族人又開口說道,話語里帶著一抹無奈,能不能聽人把話說完?
“哦?”
“還有什么消息?”
薛坤問道。
“燃燈傳來消息,目前有三個蒼穹的勢力聯系上了他,話語不祥,但態度透著和善,極有可能,是想要和他們合作”
影族族人開口。
言稱這段時間,許多大勢力的人都知曉了佛門的存在。
其中有三個勢力,秘密接觸了佛門的人,話里話外,都帶著和善,雖然沒有說是合作,但意思很明顯。
“我···”
薛坤有些懵逼。
蒼穹的勢力下限這么低嗎?
洪荒的勢力連點邊角都沒有露出,就已經有勢力找上門來了,這簡直太過不可思議。
半晌,薛坤才接受了這個消息,神情變的振奮,急忙問道“是那三個勢力?”
“他們接觸佛門時候,并沒有留下是什么勢力,但有族人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派人去追查了,想來很快就能查出來,這三勢力到底來自何方”
聽到此言,薛坤略微平靜下來,沉吟一番后才說道“告訴燃燈,可以虛與蛇委,不要拒絕,也不要答應”
“另外派人,替換掉佛門中一些人,讓我們自己的假裝佛門的人,若是到時候合作,不能讓燃燈和金蟬子出面,只能由我們的人出面和合作的勢力接觸”
“暗主,您的意思是,要和他們合作?”
影族族人問道,話語里透著不解。
“自然合作”
薛坤點點頭,也不隱瞞。
告知影族族人,這是送上來的肥羊,一旦合作,留下把柄,或許圣庭可以借此機會敲詐一番他們。
就算不敲詐,到時候也能夠將他們放在臺上,他們在暗中。
“暗主英明”
影族族人最后拍了馬屁辦事去了,獨留下薛坤一個人,陷入興奮。
有勢力竟然尋找佛門合作這事情是他完全沒有想到。
但這事情對他來說,顯然是好事。
一旦這些勢力和佛門達成合作,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讓這些勢力去做。
而他就躲在暗中幕后,坐收漁翁之力。
只要牢牢掌控住佛門這邊,短時間之內,他就不會有曝光的危險。
反正是空手套白狼,薛坤猜測,這些都暗中接觸佛門的勢力,也只是為了多一份保障而已,以防止那天洪荒大舉入侵,他們的利益受到損害。
就算不入侵而來,對于這些大勢力來說,所付出的也不過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資源乃至幫助而已,根本損傷不了他們的元氣。
就和前世歷史上中原大地上的世家大族一樣,王朝更替,可他們卻能夠長盛不衰,就在于他們多方下注,如今蒼穹的這些古老勢力也是如此。
甚至此刻,他們可能都不知道佛門所在的大界叫做什么。
卻不妨礙他們率先下注,成功了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場豪勝。
就算一無所獲,也損失的起。
薛坤思索著,將這些和佛門接觸的古老勢力的意圖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惜這一次這些勢力打錯了注意,有他在,怎么可能讓這些勢力安穩。
“暫且等著,本座倒要看看,是那些勢力這么迫不及待”
薛坤呢喃著,再次看向月色,卻覺得月色已經不凄慘了,有一種特別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