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也很無奈

  聽到勾陳的這個回答后,不止李長豐驚訝,羅星、苗峰等人也都非常驚訝,全都沒想到勾陳竟然會真的答應。

  而羅月聽到勾陳的這個回答后,則是更加高興,認為勾陳并不止是口頭上認同她的觀點,而是真正的也確實很同情這些死者,為此都甘愿留下來為他們收尸安葬。

  她聞言又是一笑后,立即有些激動地向勾陳道:“陳兄,我留下來幫你吧!”

  “月兒!”羅星聞言,沒等勾陳接話答應,就立即先有些不滿羅月擅作主張地叫了一聲。

  勾陳一聽,也立即向羅月道:“不用,我自己就行,羅小姐還是跟著先一起上山吧!”

  “不,我要留下來幫忙。”羅月聞言,卻是堅持選擇要留下來,說完還給了自己哥哥一個不服的眼神。

  “月兒!”羅星一見,立即不禁拉下臉,有些生氣地加重語氣呵斥了一聲。

  他這一拉下臉呵斥,竟是頗具威嚴,現場氣氛都不禁凝重了幾分。

  李長豐一見,立即含笑勸道:“羅兄何必動怒,羅小姐不過是心地善良,不想讓這些死者棄尸荒野罷了。這是做好事,有什么值得生氣的?”

  羅星一聽,也覺著自己稍微有些失態,立即展顏一笑地解釋道:“我不是為這個生氣,只是覺著…”

  “覺著我不聽話嗎!”他話未說完,羅月便立即插話打斷地接過話,有些沒好氣地道。

  羅星一見她插話打斷,又是忍不住想動怒。但眉頭稍皺了下,卻還是忍了下來,覺著不該在外人面前表現兄妹倆的矛盾與沖突,也免得被外人看了笑話。

  “羅兄,我看我們不如都留下來一起幫忙,把這些死者安葬了吧!人多力量大,做起來也快。反正咱們在山下也耽擱一段兒時間了,不怕再多耽擱點,沒必要非急著搶上山。”李長豐見狀,又在旁邊做好人的適時勸道。

  他本來只是個半說笑的建議,故意拿來為難勾陳的。沒想到勾陳不但答應了,羅月也要堅持留下來一起幫忙,甚至不惜為此跟哥哥羅星翻臉。

  而羅月既然都亮出這種態度了,那必然是肯定要留下來的。就算真有可能被“勸”走,也一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事情既然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他若是再不管地繼續上山,那對比起留下做好事的勾陳,明顯就是壞人了,只會增添羅月對他的惡感。所以他這時便改變主意地干脆也要求留下來一起幫忙,至少是順著羅月的意思。都到這地步了,何必還要站在羅月的對立面兒上。

  羅星聽罷,有些略微皺眉地看了旁邊的勾陳一眼,點頭道:“也罷,那就留下來一起幫忙吧!”

  李長豐的這番勸言,倒是也正好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來。

  “謝謝哥哥!”羅月一聽,立即先喜笑顏開地向羅星道謝。

  羅星見狀,表情則是很無奈。

  李長豐見狀,表情也很無奈。明明是他勸羅星跟著一起留下幫忙的,結果羅月卻是只謝羅星不謝他,好像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似的,讓他感覺頗為吃力不討好,自然是很無奈。

  反之,勾陳這家伙似乎什么都沒做,就搏得了羅月很大的好感。也當真讓他感覺是“人比人,氣死人”。

  勾陳在旁邊見狀,也是很無奈。

  他順口答應李長豐的那個建議,是忽然臨機一動地覺著正好可以趁著給那些死者收尸,好好利用下這些尸體,至少借機挑選幾個煉制僵尸的備選優秀材料。所以他答應給這些人收尸,并不是單純為了收尸,也不是出于做好事的目的,而是別有用心。

  但沒想到,他這一答應,就立即認羅月十分感動地認為他真是再做好事了,非要留下來幫忙,甚至還不惜為此跟其哥哥羅星翻臉,這真是讓他有些無言以對。

  他推辭羅月幫忙的那句話,真不是客氣,而是真的不需要羅月幫忙,就想自己單獨留下來做。可沒想到因為羅月,最后的結果是所有人全都留下來了,這還怎么讓他單獨行動?也無法更加方便地接觸所有尸體了。

  所以面對這個結果,他也是十分無奈,這也完全不是他想要的。

  但他真實的想法與目的,自然是不能吐露,也不能表現出來。故而連他這時心中的無奈,也是不能表現,只能是自己無里無奈。

  忽然無奈地一嘆后,勾陳搖頭道:“我其實真的不需要你們幫忙,我自己完全可以。”

  “那怎么行,這么多尸體,你自己一個人要忙到什么時候了?”羅月一聽,立即先反駁道。

  “誰說我是一個人了?”勾陳說罷,看了眼自己身邊的蘇云龍以及他們身后跟著的那兩名親名,“而且我也沒打算要親自坐。”

  話落,他立即順勢向蘇云龍使了個眼色。

  兩人相處日久,再加上蘇云龍為勾陳所辦的事越來越多,也是漸漸培養出了默契。很多時候,勾陳都不必說話,只是一個眼神,蘇云龍就能立即領會他是什么意思。

  這時蘇云龍收到他眼色后,便是立即表示明白地一點頭,根本都沒多問半個字,便立即撥轉馬頭往旁而去。

  此時金泉縣那邊的山路上,卻是又新趕來了一撥人。而且這撥人人數還不少,差不多也有二十多個,蘇云龍正是向這幫人迎頭趕去。

  打馬近前后,蘇云龍勒馬停下,向這幫人中領頭為首的一個中年人喝道:“我家公子要臨時征用你們辦事,報上名來。”

  那中年人一聽,先是不禁一愣,隨后便立即怒極反笑地道:“真是好大的口氣,你們家這狗屁公子是什么人,以為是當朝皇帝嗎?”

  這人話聲一落,他后面的那幫手下都是跟著一起大聲嘲笑。

  蘇云龍聽罷,則是二話不說,立即身影一閃從馬上飛身而起地縱身上前,當胸一腳便把那尚自大笑的中年人一腳踹倒在馬背上。然后他一腳踩著馬鞍,一腳踩著這中年人脖子,問道:“答不答應?”

  中年人身后的那幫手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中年人已被制伏,立即不禁紛紛大驚失色地驚呼出口。有的大聲呵斥,有的破口大罵,有的則是迅速兵刃出鞘。

  但無論如何,眼見那中年人受制于蘇云龍,蘇云龍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踩斷那中年人脖子,卻是一聲都不敢上前,只能在旁邊呼喝。

  那中年人被蘇云龍踩著脖子,則是受到的威脅最重,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沒命。當此之時,哪里還顧得想太多,當然是保命要緊,立即連忙不住叫道:“答應,答應,我答應,好漢饒命…”

  蘇云龍見他答應后,卻是也沒再多問難,立即輕巧地一個后空翻,便分豪不差地翻落回自己的馬背上。

  那中年人脫困后直起身來,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確認沒事,然后便立即咬牙切齒地揮手要叫身后的一眾手下上去對付蘇云龍。

  剛才他只是一個照面下就被蘇云龍給制伏踩住了脖子,可以說連一招都沒接下,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甚至連蘇云龍的動作都有些沒看清。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是不由自主地被踹倒,然后被踩中脖子了,輸的是莫名其妙。

  而正因為莫名其妙,他才有些口服心不服,認為自己剛才完全是一時大意才致如此,對方也是趁著自己的大意突然偷襲才致得手,并不是自己面對那個面具人,就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而且就算他自己的武功真的有些不如眼前的這個面具人,他也還占著人多勢眾的優勢。他一時還沒有注意到后面的勾陳等人,也沒注意到蘇云龍剛才是從勾陳那邊過來。

  反正眼下在他眼前的,就只有一個蘇云龍。所以他自認為憑借著人多勢眾,也應該能夠從蘇云龍身上碾壓過去。

  他一只手已經高高揚起,正要揮手高聲下命令。但胯下的馬不知為何,卻是忽然悲鳴一聲,四蹄一軟地歪身便倒。

  還幸虧他剛遭了蘇云龍的“偷襲”,此時便也正高度戒備著,所以在胯下的馬歪身倒地時,立即率先反應過來地連忙一踩馬鐙,往起一跳,及時跳下了馬背,免去了跟著倒下有可能會被壓住一只腿的尷尬丟臉局面。

  但盡管如此,讓他及時跳下了馬背,可隨后一看那馬,他還是不由立即面色一變地渾身一冷,十分后怕。

  但見此時地下的那匹馬,已是七竅流血而亡,并且四肢都似乎已經碎裂折斷。

  好端端的馬當然不會忽然無故如此,而且他這匹馬還是特意精挑細選的一匹好馬,平日也是派人精心照料,怎么可能就會忽然出事地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如果這不是偶然性的自然事件,那定然是必然性的人為事件。

  聯想到蘇云龍剛剛就踩在他這匹馬背上,立即便不禁嚇得他渾身一激凌。

  盡管他有些不敢相信,

  蘇云龍聽罷,則是二話不說,立即身影一閃從馬上飛身而起地縱身上前,當胸一腳便把那尚自大笑的中年人一腳踹倒在馬背上。然后他一腳踩著馬鞍,一腳踩著這中年人脖子,問道:“答不答應?”

  中年人身后的那幫手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中年人已被制伏,立即不禁紛紛大驚失色地驚呼出口。有的大聲呵斥,有的破口大罵,有的則是迅速兵刃出鞘。

  但無論如何,眼見那中年人受制于蘇云龍,蘇云龍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踩斷那中年人脖子,卻是一聲都不敢上前,只能在旁邊呼喝。

  那中年人被蘇云龍踩著脖子,則是受到的威脅最重,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沒命。當此之時,哪里還顧得想太多,當然是保命要緊,立即連忙不住叫道:“答應,答應,我答應,好漢饒命…”

  蘇云龍見他答應后,卻是也沒再多問難,立即輕巧地一個后空翻,便分豪不差地翻落回自己的馬背上。

  那中年人脫困后直起身來,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確認沒事,然后便立即咬牙切齒地揮手要叫身后的一眾手下上去對付蘇云龍。

  剛才他只是一個照面下就被蘇云龍給制伏踩住了脖子,可以說連一招都沒接下,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甚至連蘇云龍的動作都有些沒看清。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是不由自主地被踹倒,然后被踩中脖子了,輸的是莫名其妙。

  而正因為莫名其妙,他才有些口服心不服,認為自己剛才完全是一時大意才致如此,對方也是趁著自己的大意突然偷襲才致得手,并不是自己面對那個面具人,就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而且就算他自己的武功真的有些不如眼前的這個面具人,他也還占著人多勢眾的優勢。他一時還沒有注意到后面的勾陳等人,也沒注意到蘇云龍剛才是從勾陳那邊過來。

  反正眼下在他眼前的,就只有一個蘇云龍。所以他自認為憑借著人多勢眾,也應該能夠從蘇云龍身上碾壓過去。

  他一只手已經高高揚起,正要揮手高聲下命令。但胯下的馬不知為何,卻是忽然悲鳴一聲,四蹄一軟地歪身便倒。

  還幸虧他剛遭了蘇云龍的“偷襲”,此時便也正高度戒備著,所以在胯下的馬歪身倒地時,立即率先反應過來地連忙一踩馬鐙,往起一跳,及時跳下了馬背,免去了跟著倒下有可能會被壓住一只腿的尷尬丟臉局面。

  但盡管如此,讓他及時跳下了馬背,可隨后一看那馬,他還是不由立即面色一變地渾身一冷,十分后怕。

  但見此時地下的那匹馬,已是七竅流血而亡,并且四肢都似乎已經碎裂折斷。

  好端端的馬當然不會忽然無故如此,而且他這匹馬還是特意精挑細選的一匹好馬,平日也是派人精心照料,怎么可能就會忽然出事地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如果這不是偶然性的自然事件,那定然是必然性的人為事件。

  聯想到蘇云龍剛剛就踩在他這匹馬背上,立即便不禁嚇得他渾身一激凌。

大熊貓文學    狗頭大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