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正東回想電影劇(情qíng)時,阿威已經將任家鎮鬧僵尸的經過說完,末了,他又問了一句,“局長,我們要不要過去幫他們啊?”
方正東沉吟片刻,收起信件說道∶“幫是一定要幫的,不管怎么說,再過幾個月到時候任家鎮也會并入甘田鎮管轄范圍,咱們這時候出手幫忙,也能結個善緣。”
一旁的安妮連連點頭,“方大哥,我們立刻趕往任家鎮吧!”
要知道僵尸最喜歡的便是一家人整整齊齊。
任珠珠(身shēn)為任天堂親孫女,也是最有可能慘遭僵尸毒手的人選之一,安妮可不想看到自己最要好的姐妹變成僵尸。
方正東沒有耽擱,叫人租借劉永福轎車,然后吩咐阿威留守警局,又讓安妮呆在家里不要亂跑,隨后才帶上司機,趕往任家鎮。
變成僵尸的任天堂雖然厲害,但方正東還不曾將其放在眼里。
有他一人,足以。
任家鎮。
自僵尸事發,麻麻地師徒三人被抓入牢獄,又被放出來,已經過了兩天的時間。
(身shēn)為本地保安隊隊長的曹萬財限他們師徒務必要在三(日rì)之內,將尸變的任天堂抓住,否則就要了他們的小命。
麻麻地曾懇求曹萬財,能不能寬限幾(日rì),曹萬財沒有答應。
他也想寬限,可誰又來寬限他呢?
要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保安隊隊長,這種事根本輪不到他做主。
與甘田鎮這種經濟重鎮不同,民國政府成立時(日rì)尚短,像任家鎮這種偏僻小鎮,根本沒有設立警局。
這些小地方一般都是由本地鄉紳出資,設立保安隊,作為地方(性性)武裝,保境安民。
(身shēn)為保安隊隊長的曹萬財在平民、小老板的面前,還能抖抖威風,可在本地鄉紳,鎮長面前,卻也只能縮著尾巴做人。
就在四天前,當地((妓jì)jì)院老板帶著他的兒子小三上門,讓自己庇護他兒子。
曹萬財問小三為什么過來。
小三說他是過來避難的,并且還獻出了由龍虎山張天師親筆繪制的符棍,還有鋼鐵制作的頭盔,兩樣東西對付僵尸。
曹萬財當時正為僵尸發愁,沒有頭緒,聽到小三的辦法,覺得值得一試,于是就用了,可誰曾想到還沒過一個晚上,那個小三就連同一名保安隊員,一塊被僵尸咬死。
鎮長與幾位鄉紳得知此事后,又來到公安局,劈頭蓋臉的痛罵了他一頓,斥責他專搞歪門邪道。
還說他只捉到人,沒捉到僵尸,嚴重影響了任家鎮的旅游生意,并只給出了三天時間,告訴他倘若不能在期限內破案,將僵尸抓捕歸案,就要將他撤職。
曹萬財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將抓捕入獄的麻麻地師徒三人放了出來,同樣只給了他們三天時間,令他們三人戴罪立功。
第一天,麻麻地發現任珠珠隨(身shēn)攜帶的音樂懷表中放出的音樂,可以吸引變成僵尸的任天堂,于是他借此在公安局設下埋伏,準備符箓、竹筒,想要放出任天堂體內尸氣,收復僵尸,可惜最終失敗了。
任天堂經過化學藥劑改造后,對符箓、法器一應事物完全免疫,麻麻地那點微末手段,對他根本不起作用。
也幸好尸變后的任天堂力氣還不算大,麻麻地師徒三人在黔驢技窮后,將任天堂卡在公安局門口,用鐵鏈鎖住大門,逃之夭夭。
雖說師徒三人一晚上很是狼狽,但經過與任天堂的斗爭后,麻麻地也發現了任天堂一個弱點。
那就是變成僵尸的任天堂非常喜歡‘有只小鳥落下水’這個音樂,只要一聽到這個音樂,任天堂就會像根木頭一樣,靜止不動,任憑別人對他拳打腳踢,都毫無動靜。
依照這個弱點,麻麻地在下午又將伏擊地點設在鎮外一處荒林,還準備了一塊厚重的石板,吊到樹枝上。
他已經決定了,倘若無法收復任天堂,那就將他活活砸死!
夜幕降臨。
(陰陰)森森的樹林中,一顆顆老樹扭曲歪斜,影影幢幢,彷佛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鬼怪,(欲yù)擇人而噬。
清冷的月輝灑下,照在林間,拖出幾道長長的影子。
一早來到此地設伏的麻麻地帶著兩個徒弟,各自手持一根長長的竹筒,吹著口哨。
口哨聲悠悠回((蕩蕩)蕩),好似一陣好聽的音樂,正是任珠珠懷表發出的音樂,‘有只小鳥掉下水’。
“噓噓噓噓噓噓”
悠揚的音樂在空曠寂靜的森林中回((蕩蕩)蕩),傳出老遠。
樂聲久久不息。
不知過了多久。
手持一根長竹筒的阿豪吹得面色漲紅,口干舌燥。
又堅持了一會兒,他終于頂不住,停了下來,稍作歇息。
“別愣著,繼續吹!”
坐在地上的麻麻地瞪了阿豪一眼。
這一切全都是這個混蛋搞出來的,要不是他弄丟了僵尸,又怎會害了這么多條人命?
還害得他們被這里的保安隊抓捕入獄,如今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為了跑來這里,設伏抓僵尸。
心中責怪時,麻麻地渾然忘了是自己嫌麻煩,才讓阿豪一個人過來趕尸。
阿豪喘了口粗氣,開口抱怨道∶“師傅,讓我休息一吧,我都吹了這么久,也不見那頭僵尸過來”
麻麻地斥責道∶“休息?要是抓不到僵尸,我們三個都得死,到時候你到了(陰陰)曹地府,想怎么休息都行!”
“哦。”
聞言,阿豪委屈地應了一聲,正想抬起竹筒,繼續吹口哨,吸引任天堂,忽然,他發現幾道黑影從麻麻地后面竄出,頓時瞳孔一縮,驚叫道∶“師傅,你后面!”
麻麻地見他大叫,還以為是那頭僵尸來了,立刻從地上彈起,右手從背后抓起一把桃木劍,就往(身shēn)后刺去!
一只蒼白、干瘦的大手牢牢抓住桃木劍劍尖。
“道兄,是我!”
一道平和的聲音傳來。
麻麻地轉頭一看,發現來人慈眉善目,一(身shēn)白色僧袍,是個認識的,頓時松了口氣。
“一休大師,怎么是你?”
一休大師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說道∶“我聽小徒的姐姐說,道兄昨晚遇到了一點麻煩,因此特地過來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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