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身著紅紗的芭蕉精女鬼見家樂被自己性感嬌軀迷住,嫵媚的臉蛋上不禁露出一絲自得之色,纖纖玉手緩緩解開腰間扣子,衣帶無風自動,卷住兩眼發直的家樂,將他拉至身前。
一人一鬼糾纏成團。
躲在下面偷偷打量的一休大師眼看女鬼就要吸取家樂精氣,不敢耽擱,連忙從床底下鉆出,劈出一道佛光!
“啊!”
包裹在紅紗中的女鬼猝不及防,被黃澄澄的佛光打中,當即發出一聲慘叫。
她匆匆掀開紅紗,見一休大師飛躍半空,手持佛珠打來,嬌媚容顏閃過一絲慌亂,急忙放開家樂,往門口飛去。
就在這時。
藏在屋頂上的方正東翻身跳了下來,手持底部發光的酒壇,對準飛往芭蕉林的女鬼,催動法力,低喝一聲,“收!”
下一秒,就見飛在半空,正要竄入芭蕉林的女鬼驚叫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退、縮小,直至被方正東收入壇中。
屋內的家樂揉著肩膀,從地上翻身爬起,眼看方正東用酒壇收復女鬼,贊嘆道∶“小師叔,你這招酒壇封鬼術好厲害啊!”
方正東沒有接茬,蓋上蓋子,貼上驅鬼符,見酒壇還是在劇烈搖晃,甚至從里面冒出一個紅色鬼影張著雙手,試圖揭開蓋子上的驅鬼符后,立刻沖站在門口的青青喊道∶“青青,幫我拿門口那兩根紅燭過來!”
青青一直在注意酒壇的情況,聽到方正東的話,連忙從地上拔起一對龍鳳燭,小跑著來到方正東身邊。
“方大哥,給。”
她將手中的龍鳳燭遞了過來。
方正東單手抱住劇烈搖晃的酒壇,雙指并攏接連夾住兩個正在燃燒的燈芯,逼退從壇子里面伸出的紅色鬼影雙手,而后直接扔入酒壇。
剎那間,酒壇傳出一陣悶響。
伴隨著女鬼的慘叫聲,陣陣白煙從中冒出。
家樂望著漸漸平息的酒壇,面露不忍,“方大哥,這女鬼就這樣死了?”
“是啊。”
方正東瞥了一眼閃爍一抹幽芒的墨玉戒指,隨手將冒煙的酒壇扔到稻草堆上。
剛進來的中年男子見此,連忙抱住酒壇,生怕那名女鬼破壇而出。
青青一雙杏眼怒瞪家樂,醋意十足地問道∶“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鬼?”
“啊?不是,不是”
見狀,家樂急忙擺手。
雖然他心里的確有些惋惜那個女鬼,可當著青青的面,他哪敢將心中所想說出來?
青青懷疑地看著家樂,慢慢走過來,穿著布鞋的小腳突然狠狠踩在他腳背上,重重哼了一聲,率先出屋。
“哎呀!”
家樂痛叫一聲,脫了鞋子,揉搓著通紅的腳背,望著青青離開的背影,呲牙道∶“大師,你還說是美差一件,現在好了,女鬼的便宜沒占到,反而還白挨了青青一腳!”
“阿彌陀佛,正所謂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能挨青青一腳,也是你的福分吶!”
一休大師口宣佛號,打了個機鋒,笑瞇瞇地跟著青青走了。
“什么意思嘛”家樂嘟囔一聲。
“一休大師的意思是你的機會很大,只要你再努力一把,就可以破除童子身了。”
方正東拍了拍家樂的肩膀,留下滿臉通紅的家樂,帶著六子與中年男子出去。
幾人循著芭蕉樹林,找到芭蕉精女鬼的樹身。
方正東命中年男子將這顆芭蕉樹砍伐,然后隔離,點火焚燒,避免蘊育出第二個精怪,這才與一休大師等人離開。
一小時后。
甘田鎮,興和酒樓。
回到鎮上的幾人落座,方正東叫來小二點菜。
這時,一道欣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親愛的!”
聽到聲音,眾人轉頭看去,見一胸部宏偉,容貌嫵媚,不下與剛才芭蕉精女鬼的女子,面帶歡快地跑了進來,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摟住方正東,白皙的臉蛋緊緊貼在方正東側臉,不肯分開。
方正東替女子捊了捊額前秀發,柔聲問道∶“安妮,今天玩得開心嗎?”
“嗯,開心,我有個好朋友剛從美國舊金山回來,今天我們把甘田鎮所有好玩的地方轉了一遍”
說著,安妮轉頭朝身后招手,“珠珠,來這里!”
話音未落,一名上身穿著灰色大衣,下身穿著長褲加高筒靴,一頭微卷的長發披肩,打扮頗為時尚的女子走了進來。
“你們好”
任珠珠笑著沖眾人揮了聲招呼,目光掃過眾人,突然在青青臉上一停,櫻唇微張,眼中浮現出一絲難以置信。
一休大師、家樂、青青三人看著任珠珠也非常震驚。
無他,實在是任珠珠與青青長得太像。
剛才只注意方正東的安妮這會兒也回過神來,轉頭打量青青與任珠珠,頓時吃了一驚∶“天吶,這姑娘長得跟珠珠好像,不對,簡直是一摸一樣!”
的確是一摸一樣,除了衣著氣質有所不同。
任珠珠一身穿著,顯得十分洋氣,青青小棉襖打扮,則顯得很稚嫩。
若要形容,兩人一個是熟透的水蜜桃,另一個則是青澀的小蘋果。
“大家都先坐下在說話吧。”
還是比較淡定的方正東率先開口,招呼任珠珠落座。
幾人相互介紹。
任珠珠笑著道∶“想不到我回到甘田鎮竟然還能遇到跟我長得一摸一樣的姑娘,這可真是個稀罕事,青青,你是那里人呀?”
最后這一問,隱隱有試探之意。
青青尚處于見到相貌相同之人的震驚中,聽她問話,回過神來,困惑地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只知道我從出生開始,就隨娘親在省城,一直沒有離開,直到后來我娘死了,才跟了師傅。”
家樂眼珠一轉,賊兮兮地說道∶“哎,青青,你說這位珠珠小姐會不會是你的親姐妹啊?你看你們名字都這么像,一個青青,一個珠珠。”
任珠珠心中本就有些懷疑,聽到家樂這話,頓時心中一顫,疑慮大增,看著青青暗想:“難道這姑娘真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妹?可任家嫡女不就只有我和婷婷兩人嗎?”
念及于此,任珠珠看向低頭蹙眉的青青,小心翼翼地問道∶“青青,不知你姓什么?”
青青搖頭道∶“不知道,我娘只管叫我青青,每次我問她爹爹是誰,她也從來不告訴我,我從小到大也就習慣了。”
難道真是爹爹在外惹出的風流債 聞言,任珠珠柳眉微皺。
看著與她長相一摸一樣的青青神色黯然,終是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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