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殺死兩只灰白色鱷魚生物后,只是隨意的吞噬了幾口鮮血,就將其撕開的尸體拋到了兩邊,四只爪子在巨型巖石上一撐,猛地騰空而起,瞬間就騰空飛起了數十米,落到了另一塊巨型巖石上。
這塊巨型巖石距離肖凌所在的巖石,已經只有五六十米,剛剛這蛇蛟騰空,足足往上沖出四五十米,其力量堪稱驚人。
這塊巨型巖石上也有一只灰白色鱷魚生物,這蛇蛟沖了上去,便將這只灰白鱷魚生物撕碎了。
然后,它似乎若有所覺,猛地抬頭,再次騰空沖了上來。
它注意到了上方飄浮著的一枚息壤球,不知是何物,猛地沖了上來,血盆大嘴一張,就朝著息壤球咬來。
盤膝坐在巖石上的肖凌微微皺起了眉頭,控制著息壤球猛地往下,迎著這蛇蛟沖了下去。
這蛇蛟似乎沒想到息壤球突然朝自己沖來,微微一驚,但它的反應同樣十分迅速,前爪一伸就朝著息壤球抓來,想要將其擋住。
“卟”地一聲,息壤球與蛇蛟的前爪相撞,立刻就響起了骨頭碎裂聲響,這只前爪立刻粉碎,爆成了一團血肉。
蛇蛟吃痛,張大嘴巴,發出一聲可怕咆哮,原本騰空而起的身體,重重摔落下去,重重砸在下方的一塊飄浮著的巨型巖石上。
它緊跟著就掙扎爬了起來,迎天對著那剛剛粉碎它一只前爪的息壤球,發出尖嘯。
它的尖嘯聲遠遠似開,四面八方那些灰白色的鱷魚生物立刻停止了啃食鱗片,似乎充滿了驚恐,紛紛順著巨巖爬動,很快就鉆進這些飄浮著巨巖裂縫之中。
這些形似鱷魚的生物,以這巨巖表面的鱗粉為食,在巨巖上挖出藏身巢穴,此刻受驚,就紛紛躲進了各自的巢穴中。
肖凌聽到了遠方有異響傳來,似乎黑暗深入,有什么生物在回應著這只蛇蛟的尖嘯。
意念一動,息壤球追襲下去,他已經決定要將這只蛇蛟殺死,以防不測。
“咻咻咻”連響,在肖凌的控制下,一枚枚的息壤球集中朝著這只蛇蛟疾飛而來,每一枚息壤球都蘊含著可怕力量,如同一枚枚的炮彈,瞬間就從四面八方轟中了蛇蛟,它張開嘴巴,發出凄厲尖嘯,全身上下,爆出大量鮮血,立刻出現一個個的透明血窟窿。
將這只蛇蛟殺死,肖凌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神色,他感覺到了下方無邊的黑暗中,各種聲響持續響起,聽這聲響,很像是一條條的蛇蛟正在巨巖之上跳縱飛騰發出來的聲音。
他控制著息壤球,往下方擴散開來,很快就看到了下方百米處,又出現了兩條幾乎一模一樣的蛇蛟,它們張牙舞爪,正在巖石上飛縱,每一次都能跳起數十米高,朝著肖凌這里沖來。
“想不到這黑暗深處竟然隱藏著這么多的蛇蛟,本想和老周他們一起在這里安安靜靜的待幾天,等外面的援兵,卻想不到似乎捅到了馬蜂窩。”
肖凌有些無奈,控制著數十枚息壤球,猛地朝著這兩只出現的蛇蛟疾射過去。
卟卟卟連響,這兩只蛇蛟幾乎是瞬間被息壤球轟成了篩子,全身上下都是一個個的血窟窿,墜落進下方黑暗的深淵之中消失不見了。
雖然在瞬間就殺死了這兩只蛇蛟,但下方的黑暗中,卻傳來了越來越大的聲響,肖凌明白,還有更多的蛇蛟在往上洶涌。
他皺起了眉頭,背后的黃金翅膀往上升起,他決定暫時避開這些涌現的蛇蛟,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底下的黑暗深處還隱藏著什么,未知才是最可怕的,雖然他可以輕易殺死這些蛇蛟,但處于謹慎狀態,還是決定暫避。
他往上升去,很快就遠遠看到了正在往下的周克勝等人,他們此刻也往下降到了一千多米,只是一直沒有找到落腳點,又看不到肖凌,心頭正在焦急。
肖凌身子一閃,便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道:“大家先在這里暫停一下,這下方也有危險…”
他說到這里,再次皺起了眉頭,他聽到了那些蛇蛟的動靜,它們并沒有放棄,而是攀著這絕壁,竟然朝著他們這里來了。
“麻煩了。”肖凌有些頭痛了,這黑洞出口有魚人把守,他們暫時無法出去,這些蛇蛟既然追到了這里來了,那只能下手將它們殺死了。
“你們都留在這里暫時休息一會,我下去將那些追上來的怪物殺死。”
肖凌說完這句話,身子一閃,又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中,之后控制著多達五百枚的息壤球,猛地朝著下方轟去。
頓時密密麻麻如同炮彈疾落下去,那些追上來的蛇蛟,連聲發出凄厲慘叫,一只接一只的蛇蛟被息壤球轟得血肉橫飛,紛紛往下墜落。
只是一瞬間,至少便被他殺死了超過十只蛇蛟,肖凌不斷往下降落,息壤球的威力真正爆發出來,簡直是當者披靡,這些蛇蛟顯得不堪一擊。
很快涌現的大量蛇蛟就被他屠殺了,殘余著的蛇蛟開始后退,顯然是明白眼前這敵人根本不是它們能夠對抗的。
殺退了這些蛇蛟,肖凌這才輕松了一口氣,之后往上飛去,重新找到了周克勝,讓他們繼續順著這絕壁往下。
不一會兒,眾人終于落到了一塊飄浮著的巨型巖石上。
眾人一路攀爬下來,周克勝和那五個神通者倒沒什么,但那些士兵的確累了,此刻坐了下來,都長長吁出了一口氣。
“好,這個地方暫時還算安全,我們就在這里待幾天,相信很快外面就會有援兵出現,只要殺敗那些魚人,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周克勝觀察四周,臉上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
這些巖石能夠飄浮,他和肖凌一樣,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周克勝道:“肖凌,這下方深處你去過嗎?下面有什么?是你說的那些蛇蛟的老巢?”
肖凌搖搖頭道:“這下方的黑暗空間,也不知道有多深,卻生出這么多的奇異生物,像自成一個生態系統,我總覺得這下面似乎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