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兔子在朱剛烈的指導之下已經逐步踏入修行的門檻,不料禍從天降。
只見一只黑色大鳥從空中俯沖飛下,將正在洞口嘗試修煉的兔子一口吞了下去。
這只黑鳥似鳳非鳳,似雀非雀,一身黝黑的鳥羽油光發亮,顯得十分神俊。
見這只黑鳥將兔子吞下,朱剛烈頓時怒火中燒,奈何被眼前的佛禁所擋,根本就無力營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兔子死在黑鳥的嘴下。
這只黑鳥將兔子一口吃下后,渾身上下妖氣彌漫,轉眼之間化作了一名頭插黑羽,身披黑紗的貌美女子。
其五官清秀,膚白勝雪,體態婀娜,特別是一雙潔白的玉足,好似精美的瓷器一般,赤腳踩在綠地上,令人遐想萬分。
“呀!什么時候這福陵山上來了一頭野豬了。”
黑紗女子目光靈動,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打量著洞內的朱剛烈。
當黑紗女子走到洞口后,卻被一層金色的佛禁擋住了身影,眼睛一眨。
“哦!佛禁,原來是被佛門囚禁在這里的,這佛門就喜歡干這種囚禁妖族的事情。”
見這女子對佛門似乎很了解的樣子,朱剛烈目光一閃發問道。
“這位美麗的姑娘,在下朱剛烈,敢問姑娘芳名,來自哪里?”
“你這野豬嘴兒倒是挺甜的,我叫卵二姐,就住在附近福陵山云棧洞內。”
卵二姐淡淡一笑的解釋道。
“原來是卵姑娘,失敬失敬,某朱剛烈,得罪了佛門,故而被菩薩羈押在此。”
朱剛烈只是說自己被關押在此,并沒未說自己是等候取經人,想看看這卵二姐會不會同情自己,想辦法將自己救出。
“得罪佛門?身為妖族,吃人就能得罪,佛門可專盯著妖怪來渡化,端是可惡。”
“對、卵姑娘說的有道理。”
朱剛烈隨聲附和道。
“不知卵姑娘對這佛門的佛禁可有了解,某在這里困了三年了,怎么著都出不去。”
朱剛烈十分郁悶的抱怨道,偷偷打量著卵二姐的臉色。
只見卵二姐臉眼中露出一絲不屑,自信滿滿道:
“佛禁嗎?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雖然用正兒八經的法子破不開,不過用歪門邪道方法卻是一破一個準。”
聞言,朱剛烈眼前一亮,欣喜道:
“卵姑娘難道有辦法嗎?”
“當然嘍,不過奴家為何要救你出來?”
卵二姐目光淡然的瞥了一眼火急火燎的朱剛烈。
“為什么救某,因為你剛才吃了某養的兔兒。”
朱剛烈出言提醒了一句。
這卵二姐打得什么主意,又要說出有救自己的方法,又不輕易救自己出洞,莫非還要講個條件。
“呵呵!這是什么理,那兔兒本就在這福陵山上,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聞言,朱剛烈也在和眼前的卵二姐繞彎子,直言道:
“卵姑娘,你究竟如何才肯救某出來,你就直說了吧!”
聽到朱剛烈的詢問后,卵二姐目光灼灼的望著朱剛烈魁梧的身材,一身健壯的肌肉,眼中春意泛濫,媚眼如絲,嬌聲道:
“奴家在這福陵山上獨自修行千載,內心寂寞,無人陪伴,那些個凡人男子雖是男兒之身,不過卻只能管個三五年,便精力衰弱,壽竭而亡,奴家瞧你這身板不錯,若是能與奴家長相廝守在這福陵山,奴家便救你出來,你覺得如何?”
聽到卵二姐的解釋后,朱剛烈一對豬眼瞪得渾圓,試探著問道:
“卵姑娘的意思是讓某以身相許?”
聞言,卵二姐眼波流轉,嬌笑道:
“奴家正有此意。”
將卵二姐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卵二姐雖說是個鳥妖,不過這面貌身材都不俗,膚白貌美,體態婀娜,倒也不至于丑的無法入眠,不如先答應,眼下脫困要緊。
“既然卵姑娘不嫌棄某,這事兒也不是難事,某答應便是,還請卵姑娘施展手段,救某一救。”
朱剛烈沉聲回應道。
“嘻嘻,甚好、甚好、夫君稍等片刻,待奴家用污血污了那佛貼,夫君便能脫困。”
卵二姐嬌聲一笑,嫵媚動人,立即改口,連夫君都叫上了,端是風騷無比。
聞言,朱剛烈面露疑惑道:
“卵姑娘,這污血是何血,某怎么未曾聽聞過。”
“這污血就是女子月末所流之血,夫君若是未曾娶親,不曾深入了解女子,自是不知。”
卵二姐笑著回應了一句,卷起一陣妖氣,飛向了掛著佛貼的山頭。
“女子月末之血,那豈不是大姨媽,這玩意還有這種神效,太匪夷所思了,這操作有點牛,關鍵女妖還有這事???”
正當朱剛烈胡思亂想之際,卵二姐不知從何處取了一個帶血的白布,直接“啪”的一聲,狠狠的蓋在了山頭那張鎮壓朱剛烈的佛貼之上,像是直接蓋在了人臉上一樣。
這時,只見金色的佛貼金光亂射,像是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砰”的一聲當場炸開,化作漫天金光,消散在空氣中。
見狀,卵二姐意氣風發的嘀咕道:
“任你佛法通天,也抵擋不住老娘的胯下密寶,就算是佛主來了,照污不誤。”
洞口,朱剛烈感覺籠罩在洞口處的佛禁之力瞬間消失,目光興奮的一步踏出洞口,抬頭望天,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感受著拂面而過的山風,心情大好之下,忍不住仰天長吼一陣,聲音震得附近山石簌簌而落。
吼完后,只見朱剛烈渾身妖氣彌漫,就地一滾,將自己變化成了一頭身長十米左右的野豬,渾身豬毛根根豎立,油光發亮,一對血紅的獠牙形如彎月,從嘴里伸出,撒開豬蹄,在山林中狂奔起來,一時間風馳電擎,粗壯的四蹄踏翻泥土無數。
這時,只見卵二姐變換成了一只體態輕盈的黑鳥,緊緊跟隨在朱剛烈身后,一邊飛,一邊焦急的喊道:
“夫君、夫君、你要去哪里,別跑啊!奴家追不上了,這附近有大妖出沒,小心被抓去吃掉,快隨奴家回福陵山云棧洞吧!”
狂奔中的朱剛烈對于卵二姐的話充耳不聞,自己好不容易才脫困而出,這還不盡情的跑個夠,享受下自由奔跑的快感,還有什么感覺能比的上一頭野豬在山林中盡情的撒歡來的更加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