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未來的信息中,得到的也是被孤立殺死的一幕。
倘若他們5個能夠一直聯手,那也就意味著改變了未來。
“同時,我們還有這個。”陳靖指著葬神棺,“想對付葬神棺,只能用葬神棺來對付葬神棺。其他的武器咋不碎它,但如果用這具棺材去砸另外一具,我就不信它扛得住。
這樣一來,葬神棺的威脅,也就不存在了。”
金帝沉吟了一下,說道:“葬神棺倒不是什么問題,主要的是,它的主人。我們原本只是聽祖上說過它有一個大惡主人,現在看了這些壁畫,我才知道原來它的主人是那樣的一個怪物。
如此一來,葬神棺這么多年來一直吸收別人的精血和靈魂也就目的很明顯了它是在為它的主人而服務,它想將它的主人復活過來。”
“但它的主人想要復活,也是不容易,畢竟當年被放干了血,而且,那是陰陽族的血。到了我們這一代,說句不好聽的,我們身上的帝族之血,已經稀釋到很稀薄的程度了。因此,它若想要將它主人復活過來,就必須要弄很多人的精血和靈魂才行。”
“可這已經過了很多年了,在我們還沒出生的歷史之前,葬神棺就已經出現過了。”
“這我知道,但至少,當初二王還活著的時候,那個怪物至少還出不去。后來葬神棺被鎮壓封印,這幾千年來,那怪物沒有葬神棺的服務,它肯定是饑餓狀態。
因此,短時間內,應該還復活不了。”
“那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那個怪物之所在,提前滅了它。”金帝說道。
“也許,我能知道它在哪里。”陳靖沉吟了一下說道。
智玉的測算力量一打開,四面八方各個角度,準確率的信息全方面襲來。
方位、距離,只要他順著某方向一看,很容易就能測出目的地。
“木帝,你之前不是說不知道么?”水帝微微皺眉,有點不滿。
“我并沒說謊,我的感應力是我們五個之中最強的,我之前被那具葬神棺畢竟糾纏過一陣,我記得我第一次跟它碰面的地方,興許,那個位置,很有可能。”
這話其實是亂說的,葬神棺壓根就不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不過,在智玉準確率的測算下,葬神棺確實還在尼比魯星上,沒有離開。
“既然如此,那你報出地點,我這就帶你們過去。”土帝開口說道。
整個尼比魯星,除了這原始領域之外,任何一個地點他都很熟悉。以他的終極天賦,能夠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把其他四個人都帶過去。
“葬神棺會傳送啊,它自帶傳送功能,在行動之前,最好想辦法封閉它的傳送能力。”
他曾被葬神棺帶過一程,現在看來,葬神棺當初根本沒騙他。葬神棺的確是在養豬,沒殺他,是嫌他還沒長肥。
之所以幫他,就是想讓他變得更好下口。
一回想到歷史中葬神棺的兇狠嘴臉,陳靖也是不寒而栗。
也是幸虧葬神棺得意的在他面前透露了它的傳送能力。
如今既然知道了,自然要特意針對一下。
“它的能力,類似于標記點,只要是被它做過標記的地方,它都能瞬間傳送過去。我們要抓它,就必須防著這一手。”
“這個簡單,交給我,有我出手,誰也別想發動傳送。”土帝開口,語氣相當自信。
土帝的血脈能力乃是大地之主,他一出手,所有的土壤都要聽他的命令。
葬神棺若要借助陣法逃走,他分分鐘能讓陣法失效。
“好,只要傳送陣無法成形,它就跑不掉。”陳靖滿意地點了下頭。
有他們四個聯手幫忙,他一點也不擔心扣不住葬神棺。
“那現在就走嗎?”火帝和水帝有點急不可耐了。
他們的的未來預言中,正是死在葬神棺之下。
若是葬神棺能夠被扣下,被打爛,那他們的未來也就等于徹底改寫了。
“木帝,報坐標地點吧。”土帝已經要發功了。
“好。”
他們四個也不多問什么,就這股子爽快勁,很讓陳靖欣賞。
在他冥思判斷了一下之后,就告訴了土帝,一個有可能性的位置。
“居然在這?”土帝面色古怪地皺了下眉,“若真在這,那它倒是很會選地方。”
說罷,看了其他死人一眼,“靠近我一點,這一次距離有點遠,我要全力發功,才過得去。”
陳靖和金帝、火帝、水帝都走近一步,靠近了他。
土帝身上血光彌漫,輕喝一聲之后,地面之上出現了繁復的銘文印記。
“走!”
咻地一聲,五個人化成血光,從這里消失。
一轉眼后,眾人出現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寒風凜冽,刮在空氣中,如刀一樣鋒利。
“這是?尼比魯星的南極?”金帝認得,他以前來過。
“噓!”陳靖打手勢,讓他們說話的聲音小一點。
然后土帝很會意的就將雙在地面上,以他的血脈之力控制了整個南極。
從這一秒開始,在他的控制之下,任何人休想啟動傳送陣離開這里。
“好了。”土帝蹲在地上,僅僅3秒,從他的本體當中又走出一個土帝來。
這是土脈的身外化身,等于是他的一個分身體。
由分身體控制地面,主體就可以聯手鎮壓葬神棺。
陳靖看了,忍不住贊嘆一聲。
然后由他帶路,徑直地就瞄準一個位置疾飛過去。
其他四帝緊緊跟隨,五個人連成一條線一般齊頭并進。ωωω.⑨⑨⑨xs.co(m)
“大概就在這里。”
飛到冰山深處,陳靖指著一個白色的水潭,說道。
“在這?”其他四帝有點不敢置信。
這地方,怎么看也沒什么特殊的。
除了冰有點薄。
這么冷的地方,居然不結冰,還能存在一個水潭。
“水帝,看你的了。”金帝喊了一聲。
“好。”
水帝發動水脈的能力,一陣感應之下,他突然眼睛一亮。
這整個南極,都是冰川,而冰川就是水體。
他在這里也占地利,就跟陳靖在原始領域當中一樣。
“還真的就在這里。”
水帝咬牙一喝,伸出五指朝下方一抓:“給我出來!”
這一抓,水池下面猛然長出一根冰柱子,咔咔咔地從水里冒出來,直沖天際。
而在冰柱的下方500米的地方,也赫然凍住了一具紅色的棺材,將它從水底深處硬生生地拔了出來。